我只好沉默,也許以千尋的觀察能力和智慧,早就知道了事情的結果,也許他只是不願意挑明呢?
他既不願意知道,那我也只好不說。
也許,不知道更好呢?
“千尋,我有兩封信要送出去,你能幫我送嗎?”我看着千尋,說道。
“自然可以。”千尋好不猶豫的說道:“你要把信送給誰?”
我埋下頭,掩去眼裡濃重的心虛,道:“給摩納和鐵木王爺。”
千尋沉吟了一會,道:“爲何要給鐵木王爺?”
我擡起頭,無謂笑道:“我之前的病,是他給我的藥,如今已經好了,我想多寫他,所以寫一封書信,沒有別的意思,至於摩納,我想寫家書,讓他和王父安心。”
千尋遂笑道:“其實你沒必要跟我解釋的。”
我埋着頭,繼續不說話。
“你寫好吧,我明日就派人給你送出去。”千尋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我一看,他已經度到我身邊來了。
我只埋頭看着他的腳,接道:“我不希望給宋庭衛或者宋明知道多生事端,你知道他們想來多疑。”
“這個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千尋見我不擡頭,又度了幾步,隨即笑道:“晚上預備什麼好呢?估計一會蘇側妃就要來了。”
“不必預備什麼,她要來自是求表現的,你就算再怠慢她回去肯定也不會說的。”我的臉沉了下來,語氣不悅:“真不知道昨兒才見過,她要來幹什麼呢。”
千尋過了一會又在剛坐過的椅子上坐下,道:“素兒的爲人和性格竟然那麼討厭多年相處的姐姐,可見她爲人實在是很危險。”
猛的一擡頭,瞥見千尋眼裡滿滿的信任,禁不住又要哭出來,只是覺得欣慰卻又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