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認後,我本可與我孃親在一起,因爲他……孃親被帶去洛陽了。”宋唐的眼睛更是隱狠,極氣的說道。
“爲什麼?”我問。
“因爲正是他從中作梗。”宋唐接道:“他怕我孃親把當年的事情告訴他,讓我心存嫉恨的。”
“他……完全看不出來。”我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他成功了,讓我孃親走了,去了洛陽。”宋唐不禁又是一聲冷笑,接道:“這樣,不但我能知道當年的事情,也讓宋庭衛左右爲難,多麼美妙的計劃呵。”
確實挺美妙,也挺惡毒的,居然讓呂氏失去在長安與宋唐相處的機會。
“他爲了自己的地位這樣做,本是無可厚非,那麼我……我想奪取他那樣的權利,有什麼不可呢?”宋唐看着我,疑惑的問道。
他這樣一問,把我也不禁問的疑惑住了。
是啊,既然黃天這樣,有什麼不可以呢?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他是未好皇帝,你一旦奪位,便會讓民生疾苦,讓敵人有機可趁?”我看着宋唐,過了半晌才反應過來。
“帝王,確實是誰沒殺戮了?”宋唐也被我反問的愣住了,過了半晌才嘆息道:“不過……我就是不能容忍,不服氣罷了。”
看來,宋唐的良心還是沒有完全的泯滅。
“至少,他一直重用我,八年來,亦是一心一意的對我。”宋唐又嘆息一聲:“有時候,我心裡其實也矛盾的好,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那就順其自然吧,既然那旗幟那麼禍害,我讓千尋把它毀滅。”我嘆息一聲,說道。
“易千尋他雖然不是個東西……但他對你確實很好。”宋唐居然說出這麼一句脫線的話。
我好奇的看着他,心裡想着他到底哪根筋搭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