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腳已經發起抖來,聽我這樣一說如獲大赦,腳一踢手一擡,就打起了無名拳來。所謂無名拳只是我叫不出名字而已,他倒也打的似模似樣,拳腳間自有一番套路。
待他打完,衛夫人已經喜不自禁,愛憐的拉過衛子夫爲他擦臉,說:“看起來倒也有幾分樣子了,你侯父和皇哥哥要是瞧見,肯定開心的很!”
衛夫人給他擦乾淨了汗水,他一下又扎進我的懷裡,扭股糖似的甜膩:“要是神仙姐姐陪着我練,我學的更好,或是姐姐天天都來看我,我也天天學給她看。”
“姐姐也想啊,但姐姐家裡有個生病的哥哥要照顧喲!”衛夫人柔聲哄着,所有的高貴頃刻間都化爲慈愛。
“那個哥哥的病還沒好嗎?”衛子夫撇着嘴,又來蹭我的胳膊:“我想要神仙姐姐總是陪着我嗎,爲什麼要老陪着哥哥,太不公平了!”
我和衛夫相視一眼,都是失笑,我忽然靈機一動,腦中轉過彎似的說:“衛夫人,不知讓子夫跟我相公一同學習,可是好?”
“相公?什麼相公?”衛子夫抓住什麼似的狐疑問我,忽想起什麼似的:“莫非是那個生病的哥哥?”
我點頭,他卻撅起嘴:“不許姐姐嫁給他!”
“子夫,不得無禮。”衛夫人喝住了他,卻是問我:“不知宋二公子的師傅是哪一位?”
我笑着說:“我預備去請易千尋。”
衛夫人聽到這名字時,神色也是尊重:“可是那第一才子易千尋?”
我道“是”,接道:“子夫的讀書寫字,或是習武都可跟着一道學了,不必來回跑着麻煩,每天去一躺宋府就好了,也可日日見到我。”
“爲什麼不來侯爺府要去宋府?”衛子夫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