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知道,何必要傷心呢?”我輕輕一曬道:“既然你們無愛,你又有什麼資格怪罪她?你爲什麼……不成全有情人呢?”
“成全有情人?”他忽的緊緊鎖着眉頭,犀利的眼神瞪着我,彷彿要把我瞪出無數窟窿一樣:“這就是你今晚要找我跟你一起喝酒的真正目的嗎?你可知道,受傷害的是我?”
他說話間,已經湊近了我,危險的氣息噴在我臉上,引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蒼天做證,我其實並沒有那樣的意思,只是說着說着,順口就說出來了而已。
我深深嘆息一聲,拉開與他的正常距離,道:“你不覺得這樣,大家都很痛苦嗎?她既然不愛你,你也不愛她,你爲什麼要把她綁在身邊呢?”
“素兒,不要再說這些事情呢,我不可能放他們走的。”笑愚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說道。
我抿脣,道:“好吧,既然你不想聽,那我們就不要說了。”
我們就這樣,誰也不說話。
琥珀色的酒一杯杯下了肚,沒有再說話,也沒有再划拳,只是他一杯我一杯的不間斷的灌着。
直到酒壺見底,我們才停了下來,稍做罷休。
奇怪的是,我們喝了這麼多的烈酒,居然誰也沒有醉,也許想醉的時候,就偏偏醉不了吧。
笑愚苦笑了一聲,看着我,道:“很是苦惱的很,我還想繼續喝,可惜你明天要吃藥,不能再喝了,只得做罷,下次再喝。”
我點頭,道好。
笑愚就退了出去。
到了第二天一早,宮裡有一個大消息,就是笑愚的大妃因把我的狐狸放走,眼裡沒禮儀教養,所以關押起來,而關押的地方,竟是跟笑愚的二弟在一個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