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在積雪上,發出沙沙聲響,一羣人騎着馬,連夜追去了山裡。
眼淚尤掛在臉上,騎在笑愚的馬背上,吹的雙來年猶如刀割一般難受。
身上也冷的瑟瑟發抖,他在身後,也沒忘了緊緊的挨着我。
待到天漸漸亮了之時,走的路也越來越遠,我回頭間,只見笑愚的臉都已經凍紫了,嘖嘖……瞧瞧,美男就是美男,臉紫了也這麼好看。
“在馬上的時候不要亂想,這樣很容易讓我也亂想。”他冷着臉打斷我的遐想,我有被人捉住把柄的羞憤,轉過頭不再理他。
他頓了一會,又接道:“我的馬背上,從未出現過女人。
我愣了愣,不好意思,把同學的第一次奪取了。
又走了一會,身後的人走近我們,跟笑愚說了幾句,笑愚蹙着眉頭罵了幾句,那人灰溜溜的滾了。
不用想也知道,那人必定是勸笑愚掉頭往回走的。
我有些內疚的看着笑愚,道:“尋不到就算了,反正我也從未想過這病會好。”
他瞪了我一眼,道:“我既已經答應你,自然會尋。你若累了,我着人先送你回去歇息,我自己去尋。”
我立刻乖乖的閉嘴了。
“你頭髮用了什麼?挺香的。”
“哦,好象是聚萍弄的梔子花油。”順口答完,那廝一聲悶笑我才覺得上當,臉騰一下火紅,相信相比火火的臉也絲毫不差。
他絕對是故意問我的。
這個時候,他居然還有心情開玩笑。
大叔,你的父親好象才過世十日,你這麼快就忘記了?
“別擔心。”他輕說了一聲,喉嚨間隱約有種乾澀的感覺。
心裡不禁一暖,原來他是故意分散我的注意力,讓我別那麼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