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愚點燈期間,我望向火火的籠子時,徹底的絕望。
那籠子裡,只留下拴着火火一條玉帶子,籠子被擠開了一條縫隙,縫隙上似乎隱隱有些紅色。
細一看,有火火的狐狸毛,還有血跡。
完蛋了,火火肯定拼死掙扎跑了。
我險些當場暈了過去,這個打擊太巨大了。
笑愚立刻蹲下去細細檢查了一下,怒道:“居然有人將這籠子割開的。”
我勉強支起身子過去隨着一起蹲下,仔細一看,那道口子上,果然有被人隱約割過的地方,不過看樣子應該是割了一半,另一半是火火自己掙扎斷了。
到底是什麼人?
爲什麼要這麼做?
我在蒙古似乎沒敵人吧?
唯一的敵人便是……笑愚?!
我惱怒的看着他,心裡已經開始醞釀準備罵下如下話:你叫我過來,找到火火,現在又把它故意放走是什麼意思?忘了我們的君子約定嗎?要我一輩子留在這裡嗎?你王父過生期間你都能想到這些事情,我真是低估了你。
笑愚彷彿明白我的意思,立刻搖頭嚴肅的說:“不是我。”
你就裝吧,不是你還有誰?
“可就算火火掙扎着跑出籠子,它是怎麼出這個屋子的?這屋子是密封的,關上門也跑不出去的,這狐狸又沒成精,雖活了百年,可總不能自己開門的。”這次倫到笑愚懷疑我了。
我從他的眼裡讀到如下意思:你居然趁我王父過世無暇顧及把火火放走?是不是不想在蒙古了?我跟你的交易是你自願答應的,如果不願意可以直接走,不必放走火火賴我這麼卑鄙。
我也無辜的說:“不是我。”
這下我終於嚐到被人反冤枉的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