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的老公他信我,他對我沒有絲毫的懷疑,那麼,我就不必這樣,我寧願我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傻子,你可記得,你當初也這樣跟我說過的。寧願,我是個傻子。”我淡淡的問他,自己坐到茶几旁,喝起了茶。
“素素,對不起。”宋唐看着我,許久之後,才默默的說出這句話:“也正如你所說,這些信經過詳細確認,確實是出自鐵木那小子的親筆,所以…我無法不信,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立場。”
“我明白你的立場?你的什麼立場?”我輕笑一聲,滿是不屑和諷刺:“你居然連我與你成親都看成是我的交易,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說的。”
他冷冷沉下臉,道:“那是我的氣話,你應該瞭解我的性格。”
我扯出一絲淒涼弧度,反問:“你的性格?你的性格便是以自己爲中心,從未想過我。”
他還想再說什麼,我卻只是煩悶的揮揮手,道:“你出去罷,我們現在還是別說話的好,免得動刀子。”
他沉默了一會,並沒有要走的意思,問我:“我只問你,你真未做過嗎?”
我手裡的杯子狠狠鄭出,伴隨着刺耳的哐當聲,茶杯粉碎,隨片和茶水四濺,我怒喝道:“若我做過,你今日還有命活嗎?”
對於我忽然的咄咄逼人氣焰,宋唐也被愣住了。
“你自己數數,八年來,我在遼國的日子,爲你做了多少?你此刻竟然懷疑我?你竟然敢懷疑我?”我衝上前去,一拳砸在他胸口,他紋絲不動,我更是惱怒不解氣,拳頭絲毫不留,如雷雨般落在他的胸膛,他都只是默默的承受,大氣也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