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老婆老公的?怎麼聽起來像老婆婆老公公呢?”宋唐明顯表示對這個稱呼的不滿:“不行不行,人家去掉一個字,我就變成公公了。”
嗯,好吧,我承認他的想象力豐富。
“我不管,在二…在我們家,都是這樣叫的,這樣叫的人都能白頭到老,纔夠親切呢。”我不依不饒的:“什麼都依着你,總得有一個事依着我。”
他見我這樣堅持,脣角無力的抽搐了幾下,道:“你確定…要這樣叫嗎?”
我點頭。
“那個,該吃飯了,天都黑了。”他有些無奈。
“好吧,老公,我們一起去。”我今天決定要噁心他到底,作爲懲罰。
他擡步先走,我立刻跟上,腦子裡想着繼續噁心他該怎麼說好,剛走了兩步,因爲埋頭深思,前面的某人忽然停住腳步,我一個不小心,就撞到了他胸口。
頭頂傳來一聲悶笑,我惡狠狠擡頭,剛想罵他,他卻狠狠一下抱着我我的腰,手摁的緊緊:“你膽子現在越來越大了,連我也敢調戲?”
“我沒有啊。”我在他眼裡分明看到危險的氣息。
“是不是太慣你了,你不知道我的厲害了。”他說罷,邪魅的笑在脣邊,近了我的眼前越擴越大,就要接近我一樣。
我還未反應過來,口就被他的脣堵住。
他這次不是蜻蜓點水,也不是溫柔的。
而是霸道的近乎蹂躪,轉來轉去,彷彿刻意懲罰,弄的我脣角一片火辣辣的疼。
過了許久,就在我幾乎窒息時,他才稍稍鬆開我,懲戒的看着我,滿是得意:“若下次敢這樣調戲我,處罰更重。”
“我…”,我剛想辯駁,他的手指卻在我脣絆迅速滑過,威脅道:“還想再來一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