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施嫣然翻了個白眼,大搖大擺的走了。
澄小藝面容扭曲眼神陰騭的盯着章沫。
“既然公司安排你來,那我接下來的事情就由你來負責好了,你不是很牛掰嘛!正好讓我見識見識你的能力好了。”
剛剛敢當着施嫣然的面對自己那樣說話,那就留下她慢慢收拾,一定要讓她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澄小藝的助理以爲澄小藝改變主意了,心裡一喜,她老早就想要要森川的簽名了,這次一定可以要到了。
“章沫,我渴了,去給我買冷飲,我要喝。”
澄小藝命令着,眼睛雖然沒有看章沫,但是眼角的餘光卻一直掃向章沫的手,暗示的意味滿滿。
“我去吧!我知道澄姐的口味。”
小助理主動請纓,澄小藝扯了扯她的袖子,語氣很衝的道:“你去什麼去?就這麼愛幹活嗎?我讓誰去誰就去!”
“澄小藝,你貌似把助理和經紀人的職責搞混了!”
這次章沫是直接連原本殘餘的一丟丟客氣都沒有了,直直呼大名。
被人拿捏有一次就會有兩次,忍讓很少會讓對方滿足。
所以,章沫並不準備慣着她,就像當初不慣着南言他們一樣。
“渴了忍着好了,忍一次兩次又不會怎麼樣。”
章沫說完後不等澄小藝的反應就徑直朝着施嫣然離去的方向走了。
澄小藝用手指指着章沫的背影,氣勢洶洶的吼,“你看!有哪個經紀人架子像她這麼大的?太過分了!不行,我要打電話給公司讓換人。”
小助理好聲好氣的勸着,“澄姐,公司既然安排了她過來估計是不會輕易再安排其他人過來的,
要不咱們就忍忍吧!我早上的時候給王姐發消息了,王姐說很快就來上班了。”
“另外我聽公司的人說章沫雖然脾氣差,但是還是實力可以的,她能把何睿他們帶出名氣來,說不定也能給咱們帶來好處。”
澄小藝心裡有些被說動了,但還是嘴硬的道:“可得了吧!我不被她霍霍的退圈我就感天謝地了。”
……
此時,某個高檔辦公樓裡。
“呵!”
葉朗翹着二郎腿坐着沙發上,他的手指間捏着一個透明的高腳杯,杯裡是紅色的液體,隨着他輕笑,杯中的液體也微微晃動。
“果然如我所料!他是我二叔的兒子,要是我那慘兮兮的二叔知道他找尋了多年的兒子被我掌控了,那該多有趣啊!”
他的表情帶着不加掩飾的得意,灰藍色的眸子裡是肆無忌憚蔓延的瘋狂和狠辣。
下巴微揚,杯中的酒入了喉,他將杯子隨手便丟在了桌上。
杯子的質量很好,只是發出一陣清脆的撞擊聲,並沒有破碎掉,只是一些殘餘的酒濺在了茶几的面上。
“我二叔最近怎麼樣了?還——活着嗎?”
葉朗看向站着的人,漫不經心的問道。
“葉總,據安排過去的人回過來的消息說您二叔前幾個月前不知什麼原因,突然受了刺激,陷入了昏迷,如今雖然還活着,但是怕是日子不多了。”
男子聽到葉朗問話,立馬恭敬的微微垂首回答。
“肖蕭那邊怎麼樣了?”
葉朗點了一支菸,起身走到寬大的落地窗前,俯視着下方。
男子遲疑了一秒,還是選擇瞭如實報告,“肖蕭公司那邊打電話過來了,說不打算放人,讓我們——”
葉朗眸子微冷,語氣冷厲起來,“說!”
把肖蕭把控在手裡是他必須要做到的事情。
絕對不能讓二叔手中的財產在離世後落到這個橫空冒出來的兒子手裡,他斷然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橙藝那邊說肖蕭是他們重點培養的人,不會拱手讓給其他任何一家公司,讓我們別癡心妄想了。”
葉朗冷哼一聲,沒有將橙藝挑釁的話放在心上,“那肖蕭是什麼意思?”
他就不信對於一個藝人來說用資源和錢砸,還能不爲所動。
“暫時還沒有聯繫到肖蕭本人,他最近在外省工作。”
葉朗凝眉沉思了片刻後,“把晚上的工作推遲,我今晚過去見他一面。”
“是!”
“如果他不識好歹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葉朗放低了聲音像是在自言自語。
“您的意思是——”
男人面無表情的做了一個手勢。
“做了他!”葉朗薄脣輕啓,說出口的話冰冷沒有溫度,眼裡泛着狠厲的光,他像是一匹盯緊了獵物的狼。
“等會兒去森家那邊僱幾個人晚上跟我們一塊兒過去,記住!錢不是問題。”
男人一愣,臉上掠過抹異樣的神色,他抿抿脣,“葉總,森家的人怕是不好請,幾年前他們就放出話不接這種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