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盞看到慕容悔離自己越來越近,連忙向後退了一步,然後遮住自己的口鼻,瞪着眼睛呵斥他說道。“把你的迷魂香散去,你知道的,這對我沒用。”
聽到她的話,慕容悔嘴角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然後將腰間的一個香囊扔到了窗外。
“小丫頭還是這麼警惕,竟然聞出了我身上帶着迷魂香,看來你長大了。”
林盞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打開所有的門窗通氣,這纔回身對慕容悔說道。“少用你這些下三濫的手段來對付我,否則的話我給你一針。”
聽到這裡,慕容悔陰冷的笑了笑,然後坐在一旁,用手指輕輕的敲着桌面,慢慢悠悠的說道。“你被趕出了宮也好,這樣我去找你治療的時候,就不必那麼麻煩了。”
“慕容少主還真是自己方便就行,難道你就沒有想過我被冠上了勾引太子的名聲會被皇上斬首?”林盞不滿的說道。
慕容悔卻嘴角上勾,手擡起慢慢的握成了拳。“如果這樣最好,那我就可以把你救走,然後把你永遠的關在我的手心中。”
聽到這裡林盞不由得打了個哆嗦,不愧是原書中最爲偏執和變態的男人。
“我渾身都是刺,你要是把我握在手心的話,小心我跟你兩敗俱傷。”林盞的話裡帶着威脅的說道。
慕容悔的眼睛微眯起來,隨後陰冷的笑了笑,沒有再多說什麼,轉身離開了,只不過在離開的時候,桌子上放了一封信。
林盞連忙走過去,拿起了那封信查看,隨後面色難看,咬着牙說道。“原來這都是秦貴妃和張娘娘的計劃,不愧是百通閣,竟然連宮裡的消息都能夠查的出來。”
看完了那封信之後,林盞就將那封信給燒掉了,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跡。
很快房門又被敲響了,林盞等了一會之後纔將房門打開,然後得知是劉秋嬋的人,來給她送一些盤纏。
“皇后娘娘怎麼樣了?”林盞知道劉秋嬋絕不會坐視不理,所以心中頗爲擔心。
來送包袱的男人悄咪咪的看了看旁邊,然後嘆了口氣說道。“現在皇上因爲林小姐的事情正在氣頭上,皇后娘娘替林小姐去求情,但是皇上卻避而不見。”
“那你可不可以帶話給皇后娘娘,讓她不必管我的事情了,保護好自己和肚子裡面的孩子纔是最重要的。”林盞連忙說道。
那個男人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快速的離開了。
林盞坐在客棧裡面仔細的思考着這件事情的經過,想着可以脫身的辦法。
雖說皇上將她趕出了宮,但是也不代表着就此放過了她,畢竟伴君如伴虎,誰也不知道皇上的想法。
而林盞的這個想法很快就實現了,她只在客棧裡面住了一天,第二天一早,竟然又被宮裡的人帶進了宮。
原來最終劉秋嬋還是沒有辦法對林盞的處境坐視不理,於是以肚子裡面的皇子爲籌碼,終於見到了皇上。
“皇上,盞兒可是你從小看着長大的,她的心性臣妾最爲了解,她絕不是不顧綱理倫常,會去勾引太子殿下的人。”
“皇上可千萬不要因爲小人的一番挑唆,就將盞兒趕出宮去,當年林皇后去世之前,曾經懇求過皇上好好照顧自己的妹妹,難道皇上都忘了嗎?”
也許是因爲提到了去世的林皇后,皇上心中的憤怒慢慢地平息了一些,但是臉色卻依舊陰沉難看。
並且劉秋嬋也看到了那封信,信上的內容使得她大驚失色,秦貴妃一臉得意的說道。“皇后這麼替林盞求情,可是卻不知林盞揹着你做了些什麼?”
“不可能,這封信一定不是盞兒寫的,她從小克己守禮,又怎會寫出如此赤裸直白表達愛意的信件。”
劉秋嬋直接否認了這封信是出自林盞之手。
“皇上,即使要給盞兒定罪,也要聽聽盞兒的話,難道這麼多年的感情,皇上都不給盞兒一個申冤的機會嗎?”
劉秋嬋再次說到,也許是因爲這番話讓皇上改變了主意,他重新讓人將林盞帶回了宮。
回到了宮中,林盞就被御林軍帶到了殿上,看着周圍的各宮嬪妃,和坐在上方的皇上,林盞心裡立刻警惕起來。
“大膽林盞,你身爲太子殿下的小姨,竟寫如此污穢之言去勾引太子,你知不知罪?”坐在皇上身邊的秦貴妃直接開口呵斥着林盞說道。
皇后劉秋嬋的臉色有些難看,馬上反駁,“秦貴妃,皇上還坐在這裡,輪不到你來質問林盞。”
“皇后娘娘說的是。”秦貴妃也沒有跟劉秋嬋正面剛。
林盞跪在那裡,不卑不亢的說道。“請皇上還我一個清白,我從來都沒有勾引過太子,又何罪之有?”
“那這封信你作何解釋?朕已經比對過你的字跡,這封信就是你寫的,難道你還不承認?”皇上這一次讓人把那封信直接拿到了林盞的面前。
林盞接過了那封信,仔細地看了起來,發現這封信的字跡果然與她十分的相似,甚至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
但是僞造這封信的人卻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林盞的眼中閃過一抹精光,然後擡頭對皇上說道。“皇上,這封信根本就不是我寫的,我可以證明。”
“你怎麼證明,這封信可是張娘娘在你宮裡的小太監身上搜來的。”秦貴妃嘴角帶着一抹冷笑的說道。
不一會,一個小太監便被人帶了上來,仔細看去,那個小太監身上遍體鱗傷,很明顯已經經過了一番拷打。
而且林盞也看到了那個小太監,正是之前她委託出去送信的那個人,於是臉色一黑。
“說,這封信是不是林盞託你帶出宮去送給太子殿下的?”秦貴妃胸有成竹地說道,高高在上的俯看着那個小太監。
那個小太監蒼白的臉上滿是痛苦之色,他並沒有看身旁的林盞,而是艱難的點了點頭。
林盞臉色一僵,面容十分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