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來這裡碰碰運氣。”駱淮卿回答着。
此時的洛玉很識趣的離開了,讓她們兩個單獨相處。
“你去查了嗎?”花昭望着湖水問。
駱淮卿嘆了一口氣後說:“查了,但是,完全查不到,像是有人故意而爲之,若雨身後的人很複雜。”
聽駱淮卿這樣說,花昭也不由的皺了皺眉頭,若雨又是怎麼會和那樣的人認識呢?
“她之前在信裡說,想好了去處,那就說明,她早就那個人認識了,比我們還要早,他們之間的關係也不是我想象中那麼簡單,最重要的事,還有你查不到的人。”花昭覺得若雨和她身後的人勢力很大。
駱淮卿坐了下來,花昭也跟着坐了下去,他突然轉移了話題問:“你昨天回家沒有發生什麼事吧?”
花昭不屑的笑笑回答:“我要是出事還能好好的坐在這跟你聊天嗎?不過,我父親被柳姨娘和花顏給氣吐血倒下了,但是問題不大。”
“那母女倆也是真夠有能耐的。”駱淮卿笑着吐槽,只能說她們的心機太深沉了。
“呼~挺冷的啊!”花昭緊了緊衣服,搓着手說。
駱淮卿一聽這句話,看下石頭,給了他一個眼神。
石頭立馬去馬車裡拿出一條毯子出來,駱玉都呆住了,他們的馬車是百寶箱嗎?還能有毯子?
石頭將毯子給兩人送過去。
“毯子?”花昭很是驚訝的問,他是來春遊的嗎?還把毯子帶了出來?
看着花昭驚訝的樣子,駱淮卿忍不住笑了,將毯子遞給花昭,示意她蓋上。
花昭接過毯子後問:“你不用嗎?”
“我是男人,比你抗凍。”駱淮卿這條毯子本來就是給自己準備的,因爲他沒有想過會在這裡碰到花昭。
既然他都這樣說了,花昭也毫不猶豫的披在自己身上了。
兩人左等右等,都沒有看見若雨的身影,湖面的風越來越大,花昭受不了了,直接站起來往樹林裡跑。
駱淮卿也跟了上去,湖面的風確實很刺骨。
“你說,我們能等到她嗎?”花昭有些瑟瑟發抖的問駱淮卿。
駱淮卿搖搖頭,他也不知道,但是感覺能遇見若雨的可能性非常的小,如果若雨想,她早該出來了,不至於現在還沒有身影。
“我覺得,我們還是回去吧!”駱淮卿提議。
“不等了嗎?”花昭還想再等一會兒看看。
“她……應該不會來了吧。”
花昭不甘心的往後望了望,什麼人都沒有看見,只能作罷,將身上的毯子脫下來遞給駱淮卿說:“好吧,那回家吧。”
“你冷就披上吧,我現在用不到。”駱淮卿沒有接過毯子。
花昭剛剛在脫掉毯子的一瞬間也是覺得冷的,但駱淮卿都這樣說了,那自己就披上吧,這大冬天也是怪冷的。
花昭正要上馬車的時候時候突然想起一件事,轉過身問駱淮卿:“再過一個月,就是春節了,你和石頭過嗎?”
“那不然呢?”駱淮卿反問道。
“洛妃娘娘她們,就算是洛懷月也不回來嗎?”花昭繼續問。
駱淮卿點點頭說:“我不喜熱鬧,有石頭陪我就好了……但是,如果你要來,就另當別論了。”
“我纔沒時間呢。”說完這句話,花昭就上馬車,駱淮卿聽到這個回答還是有些失望的,但是花昭有家人,確實和自己不一樣。
其實剛剛那句話就是花昭故意那樣說的,就是想到時候給駱淮卿一個驚喜。
隨後,駱淮卿也上了自己馬車,打道回府。
花昭回到家時,花正輝已經醒了過來,她剛到家就被人叫到了花正輝的房裡。
看到花昭過來了,花正輝讓趙氏把自己扶着坐了起來。
“昨晚,是爹不對。”花正輝像花昭道歉。
“你不對的事還少嗎?”花昭並沒有因爲他生病就停止對他的吐槽。
“昭昭,你爹都生病了,你就別再傲着性子了。”趙氏在一旁勸說着。
聽了趙氏的的話,花昭的態度立馬就變了,對花正輝說:“父親,你不必自責,好好養身體,女兒先回房了。”
說完,花昭轉身就離開了花正輝的房間,路過後院的時候,看着柳姨娘和花顏好跪在那,但花昭對她們沒有半分憐憫之心,直接無視她們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說實話,她真的很不理解柳姨娘和花顏,好好的做個人不好嗎?整天都在想着算計的事,結果最後把自己給算計進去了。
“娘,我快受不住了。”花顏對柳姨娘說。
“娘也快受不住了。”柳姨娘沒有一點精神的回答。
沒過多久,兩人就雙雙倒在地上了。
這個時候,看着她們罰跪的人將她們送進各自的房間,她們都知道趙氏這樣罰她們就是要讓她們清楚自己身份,再爲非作歹就不是這樣的下場了。
“阿姐~”一聲軟綿綿的阿姐在若雨的門外響起。
若雨迫不及待的打開門,看見身子矮小的妹妹正站在自己的門前,她的身後是雲青鶴。
“小云。”若雨一把抱住了她,眼淚也止不住的落了下來。
這個時候,雲青鶴說了一句話:“今晚,你們兩個就一起睡吧,但是,千萬不要做傻事啊。”
雲青鶴的後半句話就是在警告若雨,千萬不要想着帶她的妹妹逃走。
“謝謝。”若雨懂他的意思,趕緊把小云帶進了自己的房間。
雲青鶴也會到了自己房間。
現在四皇子已經倒臺,但是三皇子又崛起了,一個比一個難搞。
這個時候,他想起了之前在四皇子家中遇到的那個盜證據的人。
那人身手了得,一看就知道不是泛泛之輩,但是,他那晚遮着面,再加上燈光黑暗,根本就看不清那個人的模樣。
雲青鶴想知道還有誰在等着四皇子倒臺?
派出去調查的人也沒有查出任何有用的東西,現在只知道那個人身手了得,其實的什麼都不知道。
若是能知道那個人的身份,就可以和他談談,到時候能聯手做一些事情也說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