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事吧?這裡又是哪?”韓新收起自己的罩鍾,在手中便回了最初黑不溜秋的棍子,將棍子別在腰後,走向林笑笑。
林笑笑有些好奇的看了看韓新腰後的棍子,沒想到這個不起眼的棍子竟然有着這樣的妙用,還可以隨意的變幻形態。
摸向只剩下劍柄的殘劍,林笑笑心想,若是以後有機會修復,自己也要嘗試下這樣隨意變幻形態的靈器。
“咚!咚!咚!”遠遠傳來一些重物落地的聲音,幾人面面相覷,慢慢的隱着行跡走了過去。
幾人來到幾個大石頭之後,看向傳來聲音的地方。
只見前面地上跌落着十幾人,穿着不同的服飾,一共是四個樣式。
一種是是藍白相見,上面繡有一把劍的符號;
一種是紅色,上面繡有火焰的符號;
一種是純白色,上面繡雲的符號;
一種是青色,上面繡有三個波紋。
而這四個陣營顯然是處於競爭的狀態,服飾相同的迅速站在了一起,警惕的看着地方的人。
而這些人幾乎都是玄級,最低的是玄級低階,最高的天級巔峰。
林笑笑看到了對面的人,眼神都沉了下來。
自己竟然在這裡看到了林雨!林家新晉的的天才,搶奪自己的名義進入了劍宗,成爲了宗主的首席大弟子。
而如今竟差半步入天階,修爲增長的竟是如此之快!
而穿着白藍的服飾的人明顯是以林雨爲首的。
而季餌同時緊緊握住了手,狠狠的抑制住心裡的怒氣。
自己竟然在這裡看到杜肅!打碎自己經脈後,一步登天梯,破了自己紀錄後被青水宗選中,一躍成爲人們口中的地嘉朝第一人。
現在看來,他在青水宗過得可以說如魚得水,很是滋潤呀,成爲了青水宗此次帶隊的人,便是修爲都到了天級巔峰。
杜肅!當初的段碎經脈之仇,欺辱嘲弄之辱,我可還記着的!
同時,林笑笑與季餌心中都是充滿了疑惑。
他們怎麼會在這裡?在五地?或者說,這裡已經不再五地了。
那麼這裡是哪裡。
兩人的疑惑很快便得到了解答。
“在下帶着劍宗先行一步了。”林雨對着衆人偏偏施禮,十分溫婉,眉宇間帶着清冷,眼神充滿自信。
雖是行禮姿態,卻毫無行禮之意,姿態處處帶着高傲。
“在下帶着青水宗也先行一步。”杜肅站出來抱拳,對着剩下的兩人說道,帶着身後的人跟上了林雨的隊伍。
“鄧巖兄,這劍宗和青水宗的姿態,看來是要聯手了。”一個長相豔麗,穿着紅衣薄紗,露出肩頸白皙的皮膚的女子捂脣笑道,眉宇間風情萬種,眼神似有萬千情誼是,十分撩人。
而女子身後的穿着紅衣同樣都是前凸後翹,長相十分漂亮。
被稱爲鄧巖的男子長相平凡,帶着一股子正氣,周身滿是陽剛之氣,皺着眉沒有回話。
“要不我們火月宗與冰雲宗也一同前往?”
女子伸出玉藕般的手勾住鄧巖的肩膀,皮膚晶瑩,翻着光亮,肩上的衣衫順勢滑下,滑到手腕處,堪堪遮住胸部面前的風光,半露半隱,十分撩人。
若是尋常人看到這般的景象,怕是早已心猿馬意了,而鄧巖卻是神色入場,眼神平靜,十分正直的將女子的手拿了下去,說道。
“火姑娘好意心領了。出門前宗主強調過,不得與火月宗弟子來往。”
鄧巖抱拳,看向女子眼神平淡,既無風花雪月,更無不屑垂涎,而是如同對待對手一般尊重,態度誠懇。
“在下帶着冰雲宗前行一步,火姑娘保重。”鄧巖說完,便帶着身後的弟子往前走去。
女子身後的師妹們不斷的朝着鄧巖的師弟們拋着媚眼,卻都被如出一轍的無視了,每個人都是神色平淡,默默的跟在鄧巖的身後,根本沒有注意到女子們的眼神。
“大師姐,這冰雲宗的人可真是些呆子。”一個女子上前說道,聲音柔媚,帶着嬌意,神色憤懣。
“可不是呆子麼。”女子眼神露出笑意,看向已經走遠的鄧巖的背景,低聲說了句,“還是什麼都不記得的笨蛋。”
“火月宗的聖地百年開一次,這是我們的主場,可不能讓他們搶了先,做個陪跑。”女子對着師妹們說道,聲音柔和,像是春風一般帶着酒意,讓人不禁沉浸其中,一夢方修。
“聖地只開半個月,並不是先去的就能得冠軍,可別忘了我們的目標。”
女子說道,搖了搖手上的一個東西,拿出銅鏡整理了下形象,手下的師妹也一樣照了照鏡子,帶確定儀表沒有問題後,向着之前的人方向前進。
這裡竟是火月宗的聖地?
林笑笑與季餌心中同時產生疑惑。
心中看來這是幾個宗門一次十分重要的歷練場地,而自己竟然就這般無意的掉了進來。
只是不知道他們前往試煉的地方是哪裡,而他們的目標又具體是什麼。
帶着疑惑,林笑笑和季餌小心翼翼的跟上了火月宗,打算一同去看看究竟是個什麼樣的情況。
林笑笑幾人跟在火月宗等人的身後,發現她們朝着更加深處的地方去了。
而越往裡面走,溫度也是越來越高。如果說之前在的地方是是一片的荒涼,除了岩漿和紅色的石頭便是什麼都沒有。
而現在隨着不斷的深入,竟出現了靈草和一些樹木,還有一些靈獸,十分的活躍,彷彿整個地方都活了過來。
而這片地似乎是岩漿地段,隨處可見的便是岩漿,溫度也是十分的逼人。
林笑笑體內的功法在一感受到這高溫時,便不自覺的運行了起來,整個人都是十分的輕鬆。
一路上不斷地吸收着,然後轉換成體內需要的元氣,甚至在經過這一番修爲還升到了玄級中期。
韓新有小黑棍護着,也過得十分輕鬆,一點沒有受到周圍高溫的影響。
小黑棍變成了一個斗篷,披在韓新身上,爲他抵擋住了外面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