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暖風輕拂,悠遠的星子閃爍着,像細碎的淚。
一輪明月皎白,靜靜浮在半空。
別莊。
叢林之間,蒸騰的水霧繚繞着淺幽的花香,一片朦朧的夜色裡,泉水邊浮動着一雙璧影,斷斷續續有撩人的呻/吟伴着粗重的喘息傳開......
萊“嗯......”
潮悶的熱氣滾滾被風吹散,濃烈的情慾旖旎了漫天的星辰,水池裡傳來有節奏的律動聲,混着水浪交疊拍打着,發出讓人嘭然心跳的靡靡之音,連風也在這一刻酣醉而去。
滾燙的肌膚上香汗涔涔,凝脂般的肌膚每一寸都佈滿如雲的緋紅,迷離的眸光攏着撩人的水霧,殷紅的脣瓣開啓,將火燒一般的臉頰埋在他耳旁吻着他的發,嬌嗔的惱道:“鳳郎......溫泉裡......太熱......”
失他抵靠在泉水邊,雙手拖着她兩片臀瓣,讓她張開雙腿整個盤坐在他腰肢上,隨着泉面水浪的撞擊聲,滾燙的昂揚緩緩在她體內蠕動,他放緩速度,吻着她肩上薄薄的香汗,他的下頜亦滴着一顆顆豆大的汗珠,在這夏夜,四季都潮熱的白石溫泉裡,滾燙的溫度隨着情慾的升溫,讓他兩人如同墜在火爐裡。
“不想麼?”
他緩緩的進出,不再深入,但這緩慢的‘折磨’更讓她難以自制的激起一陣顫粟,從腹部深處爆發出一股溫熱的‘源泉’,汩汩向着下/身流動,柔柔的將他包圍,她痛苦的吟/哦出聲,聽見他粗喘而邪魅的笑意,知道他是故意的,她嗔惱的瞪着他,“......你......你身上有傷......哪裡不行,爲什麼偏要來這......溫泉......,唔......”
而且宮裡此刻亂成一團,他卻不顧一切,帶着她出宮來到這。
“因爲這裡安靜,無人打攪......”渾厚的語氣噴在她臉上,嘶啞低沉的聲音幾不可聞的對她訴說:“因爲當年在草原湖泊那一晚,我就想要這麼對妳,在水中。”
辣的坦白宛如在她體內又添了一把火,她已經被他火熱濃烈的眼神燒得暈暈沉沉,連心也暖了起來,“你......”
他已不容她多說,深深挺入她花核,雙手拖着她的腰肢用力撞擊,帶着久違的慾望,彼此之間抵死纏綿,攀向一次又一次高/潮,直到她嬌喘連連,四肢軟倒在他懷裡,炙熱的汗水溼了滿身,融在灩瀲的泉水中悄無聲息漾開。
別莊廂房,燈火下,他爲她清理着手臂上的燙傷,細心上藥,包紮。
他輕捧她臉頰,面具下的眼神無垠深邃,“雪......”
她伸手輕捂着他的脣,“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她的手滑過他胸膛上她爲他包紮好的箭傷,還有那些疤痕,輕聲道:“比起你爲我受的傷,我這點傷不算什麼,鳳郎,別責怪自己。”
他輕嘆,將她攏在懷裡,抵着她額頭,聞着她發上的清香。
她窩在他懷裡問道:“當年你怎麼都不肯喚我阿雪,怎麼現在肯了?”
“雪會融。”他低啞回答着她。“有一天終究會消失。”
“那麼現在呢?”
她揚起臉看他,他濃烈的眼神盯着她的眼瞳,沙啞回答:“因爲妳喜歡。”因爲我想要妳化在我心裡,永遠逃不開,他在心裡如是說着。
“鳳郎。”
她眨着眼睫喚他,他嗯一聲依舊深深望着她,手指指腹摩挲她細緻有些紅腫的臉頰,她說:“如果人有來世,下一世裡你還會來找我嗎?”
“爲何不是妳來找我?”他嘶啞着回道。
她微微一愣,撅了嘴:“你不想啊?”
他還沒回答,她眼裡閃着奪目的光彩,含笑說着:“你一定會來找我,而且一定能找到我。”
他輕勾起她下頜,深深說:“來生也好,今生也罷,都讓我來找妳。”
雪衣含着溫柔的笑靠在他懷裡,“鳳郎,我會讓楚大哥告訴我母妃,我想,我母妃會有解藥。”
金面下的眸光閃爍了幾下,沒有迴應她。
他忽然低頭吻在她耳邊,下/身隔着衣料從背後抵在她敏感地帶。
她訝然的漲紅了臉,揚頭欲要推開他,他誘哄着深深咬住她晶瑩粉嫩的耳垂,引來她腹部一陣顫粟,“鳳郎,你......”在溫泉裡他已經索取了三次,此時深夜,他居然又......
她羞赧之時,他的呼吸已經渾濁,吻也激烈的轉移向她頸子裡,手掌開始解她腰上絲帶,他將她溫柔放倒,躺在牀上,大掌握着她沒有受傷的一隻手,緩緩向下放在他腫脹的男性象徵上,炙熱的鐵杵透過衣料燙着她手心,他眼裡有慾望的渴求,像是在徵求她的意見,又怕她拒絕。
火辣辣的紅暈竄上她的頭頂,她睫羽抖動着,微微揚起,吻了吻他的脣。
他粗喘了一聲,狷狂的吻如雨般烙在她每一寸肌膚上,分開她的腿,寬闊有力的腰身一挺,再一次深深埋進她體內。
隨着猛烈的撞擊,她的心像是找到了嚴實的港灣,想就此停留,一直留在他的懷裡,就這樣被他愛着,一直到永遠......
可是,爲何會有一種微微的心痛,像是極力的想要隱藏在內心最深處,像是害怕被她發覺,但不經意的還是泄露出一絲蹤跡,她迎合他的撞擊,感受着他火熱的索求,想要拋卻心底那一絲莫名的不安。
他瘋狂的一次次索求,像是要將這一輩子的愛都要完才罷休。
那種不安,是來自他的心裡嗎?
夜漸漸深去,累壞的雪衣睡得很沉,微紅的臉頰上浮動着柔軟的笑容,眉眼間依稀可見滿足的神采,長而卷的睫羽安靜闔上,一動不動,鼻息裡呼出細微的酣聲。
一把手指輕滑她的臉頰來回摩挲,望了她良久,然後將她上身扶起,讓她繼續靠在懷裡沉睡,一隻大掌從她後背向下覆在她腰椎部位,掌心有一團真氣浮現,透過她的肌膚,一股股送入,以八卦形隔空推轉,真氣緩緩溫熱他掌心所貼的部位。
懷中的她輕嗯了一聲,臉頰在他胸膛裡噌了噌,嚶嚀一聲又繼而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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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一炷香的時間,收了掌。
月光透着窗臺,他的嘴角涌出一股血,面具下滴淌着一顆顆汗水。
他把她輕柔放回牀榻,爲她蓋上薄被,起身下了榻,窗外暗影掠動,他踏着輕功無聲出了房間。
亭子裡,立着兩道身影。
“你是真不要命了,如此耗費真氣爲她療傷。”南宮明夜手握一壺酒遞給上官鳳瀾,另一隻手裡亦握着一隻酒壺仰頭喝下一口。
“我能給她的,也只有這些了。”上官鳳瀾握着酒壺,眯眸抿下一口烈酒。
南宮明夜喝着酒壺裡的酒,眼底掠過一絲凝重。“你封了自己穴脈不讓她知道你的真實情況,可她遲早也會有知道的一天,你的毒,或許還有解開的辦法。”
上官鳳瀾短短一聲嗤笑,“毒能否解,我自己再清楚不過。更何況我體內中的毒,還是三種奇毒。”說完,他轉頭面對南宮明夜,道:“她在哪?”
不待南宮明夜回答,月色下,一道黑袍走進亭子裡。
他兩人回頭,望進一雙紫色的眸子裡。
那紫色的眸子在南宮明夜的身上一掠而過,一手拖胸,對着南宮明夜行南詔皇族之禮,道了一聲:“六皇子。”而後目光一轉,便落在金面上,寬大披風帽檐下,脣角略含笑,“鳳大哥,咱們又見面了。”
上官鳳瀾郃首,眸光深幽無垠,琢磨不定:“阿九,族長可還好?”
“多謝關心,我阿爹很好。”
清冽的女音帶着絲絲如琴箏一般的婉轉,沁人心田。
“妳能解開忘魂蠱,看來妳這幾年的長進不少,想必族中能力可及妳的,已經不出幾人。”
黑袍下輕笑,“鳳大哥這是在怪責阿九,當日不該爲她解開忘魂蠱?”
面具下亦傳來輕笑,“曾怪過。”
阿九脣角含笑,說:“我聽六皇子說,你想要忘魂蠱?”說話間紫眸看向南宮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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