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白鍾

74醜聞(白鍾)

白忱去洗澡,鍾禮清呆在房間裡有些坐臥不安,這還是四年後兩人第一次獨處,好像連空氣都變得稀薄難耐起來。

她四處打量着,這家酒店比之前在鎮上住的條件要好了許多,居然還有大牀房,而且浴室的牆壁居然是磨砂玻璃,隱約還能看到白忱修長結實的軀體。

鍾禮清急忙移開眼,兩頰微微發紅,心跳好像也越來越快,隱隱有些細微的刺痛感。

浴室裡的水流聲很快就停了,白忱打開門走了出來。

他身上只裹着一條白色浴巾,胸膛上還沾着汨汨的水漬,腹間的肌肉硬梆梆的棱角分明,整個人透着一股和穿着衣服時全然不同的性感氣息。

鍾禮清垂着眼不看他,可是白忱哪會讓她如願,沒一會便聽到他冷冰冰的聲音:“過來。”

鍾禮清遲疑着擡起頭,看到白忱坐在沙發上直直看着她。

她不想和他做無謂的抗爭,走過去靜靜立在他面前,白忱忽然把吹風機遞到她手裡:“幫我吹頭髮。”

鍾禮清看着他骨節分明的手指,伸手接了過來。

白忱的頭髮很軟,手指拂在上面時分外舒服,她不自覺記起以前他也曾這麼體貼的幫自己吹過頭髮,那些畫面好像才發生在昨天一樣。

柔軟的手指一遍遍穿過他極短的黑髮,偶爾觸到他乾爽的頭皮,她輕輕的幫他按壓着,力道越來越舒適。

白忱黑眸微沉,伸手就握住了她的手腕。

吹風機摔在了地板上,耳邊還響着嘈雜的風筒聲,她卻倉惶的摔在了他懷裡,還沒來得及驚訝,嘴脣已經被重重堵上了。

她早就知道會這樣,沒有意外,也沒有掙扎。

白忱用力扣着她的手臂,兇狠的掠奪着,舌尖掃過她脣中的所有敏感帶,吸着她嬌-柔的丁香用力舔-吮。

她無力的癱軟着,全身更是動彈不得。

白忱吻得用力,幾乎要把她整個吞進肚裡一般。

等他終於退出來,卻依舊沒給她適應的機會,直接抱起她扔在了牀上。舒適的牀墊不至於摔疼她,可是還是讓她有短暫的眩暈。

白忱沉重的身軀覆了上去,重重壓迫着她。

他等不及了,等了四年才找到她,這幾乎已經耗盡了他所有的心力。這麼感受着她,汲取着她的味道,一點點找回熟悉的感覺,這才讓他積蓄許久的不滿慢慢消散一點。

白忱乾燥的指腹揉-捏着她細滑的臉頰,聲音沉得聽不出任何情緒:“想不想我?”

鍾禮清一怔,只是眼神複雜的盯着他看。

白忱用手指一點點描摹着她的眉形眼睫,好像在確認這是否還是自己心裡的那個女人一般,輕柔的力道,好像羽毛一樣拂過心尖。

“禮清——”白忱低低喊她,如過去親暱時一般溫情柔軟,他低頭輕輕吻她的鼻尖,好像怕她再次消失一樣。

鍾禮清被他突然改變的態度嚇了一跳,之前他還那麼橫眉冷對,現在怎麼……她縮了縮肩膀,想緩過那陣他帶來的異樣酥-麻,白忱卻不住往下,沿着她瘦削的鎖骨細細吮着。

鍾禮清伸手抓住身下的牀單,白忱擡眼看着她的表情,手指微微用力,一顆顆挑開她襯衫的鈕釦。

兩捧飽-滿白嫩綻放出來,瞬間彈跳在他眼前,他湛黑的眸子微微緊縮,張口便含-住了她不斷顫慄的紅蕊頂端。

他太會折磨她,舌尖舔-舐吸咗,牙齒還細細咬着那一粒拉扯逗-弄,鍾禮清渾身抖得不像話,鼻息漸漸加重,胸膛卻起伏不定更加方便他埋頭吞嚥。

白忱握住她的腳踝微微分開,跪坐在她腿-間慢慢勾起脣角:“告訴我,想我嗎?”

他似乎執拗的在要一個答案,鍾禮清忍耐着不說話,白忱用力分開她緊合的腿-根,掌心包裹上去細細摩挲幾下:“不老實,讓我檢查看看。”

鍾禮清咬着嘴脣,卷密的睫毛不斷抖動顫慄,她此刻猶如箭上緊繃的弦,全身都繃得僵直發硬。

白忱勾着她的底-褲拉至一邊,指腹按壓着那溼-滑凸起的嫩芽,待她泌出更多溼意,才慢慢探進了兩根手指輕輕挖-弄。

鍾禮清抖得更厲害了,睜眼瞪着他:“你要做就做,別這麼——”

白忱慢慢抽-出手指,溼漉漉的指尖帶出幾絲粘-液,他玩味的笑出聲,湊到她脣邊曖昧低語:“這麼想要我?”

鍾禮清知道白忱是在折磨她,她咬着嘴脣不願發出任何聲音,只是固執的和他沉默對視。

白忱目光幽深的凝視着她明顯動-情的面容,手裡卻沒有半點妥協。

他緩緩的將指尖再次插-入,感受着爭先包裹住自己的溫熱腔-壁,心臟熱得厲害,呼吸都有些快要提不上來了。

白忱惡劣的勾起指尖,一下下按捻着她敏感顫慄的一點,她難受的全身都開始痙攣,白淨的軀體微微弓了起來,身-下卻不爭氣的涌出更多熱-液。

白扯俯身吮着她細軟的脣-肉,按捺着快要爆炸的欲-望,啞聲哄她:“乖,求我,求我就給你。”

鍾禮清還是不說話,緊閉着眼不理他。

全身好像被千萬道電流擊過,隱隱要到頂端的時候又被他生生拉了回來,他總是不願送她到極致,甚至惡劣的加重指尖力道。

鍾禮清全身都開始泛紅,身體不住發着抖,白忱看她這樣有些心疼,知道她真的癢得厲害。

他扯開浴袍,攬住她的腰將她完全抵上自己的硬-物,輕聲哄道:“乖,忍一忍,這就給你。”

他一點點刺進,致命的快-感鋪天蓋地襲來,她吸得他都開始疼了,可是再次被她容納的感覺太要命,他激動得幾乎停不下來,毫不猶豫的貫穿到底。

鍾禮清低低呻-吟一聲,總算慢慢舒展開身體。

白忱掐着她的腰,低頭吻她:“來了,腿擡高一點。”

他還沒開始感受她的美好,房間門忽然被敲響了,白忱的臉瞬間陰沉下來,全身透着一股森寒鬱氣。

“先生,樂樂小姐好像有點不對勁。”姜成山硬着頭皮彙報,他猜也知道房間裡此刻正在進行着什麼,可是樂樂的情況不容小覷,就是給他一百個膽他也不敢隱瞞不說啊。

鍾禮清一聽到樂樂的名字,全身好像被通了電一樣,不知道哪來的那麼大力一下子就把白忱給推開了。

她匆匆忙忙裹上外套,把半身裙整理好,都來不及開白忱一聲,迅速的打開房門:“我去看看。”

姜成山尷尬的看了眼白忱,摸了摸鼻子:“要是不說,太太會怪罪您的。”

安安樂樂是早產兒,也從沒出過遠門,這是兩人第一次坐這麼長時間的車。樂樂又從小都體弱多病,鍾禮清剛進去就看到小傢伙捂着肚子縮在被子裡,小臉蒼白,安安在一邊摟着她替她擦腦門上的細汗。

鍾禮清給她仔細檢查了一遍,知道小傢伙是暈車了,而且還有點輕微的腸胃炎,她從包裡找來藥哄着孩子吃了,最後硬要和孩子擠一起睡。

白忱本來就不爽,纔剛剛起了個頭就被打斷了,哪個男人都憋不住火。他冷眼看着鍾禮清:“這裡有成山,跟我回房。”

兩個小傢伙憤怒的看着他,一把抱住鍾禮清:“這是我媽媽,你憑什麼跟我們搶。”

白忱皺眉看着他們,他可從沒被人這麼挑釁過,還是兩個半大孩子,而且最要命的……這還是他的兒子和女兒?!

這讓他很不舒服,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很難形容。

白忱一雙眼陰鷙駭人,可是兩個小傢伙絲毫沒有懼色。

白忱看了眼鍾禮清,發現這女人看他的眼神越來越複雜了,姜成山在邊上小聲提醒他:“先生,要順着太太,不然又要搞砸了。”

白忱臉上有些不自在,許是極少對人妥協,半晌才走過去抱起樂樂。小丫頭被他夾在胳膊裡,痛苦的呻-吟一聲:“大壞蛋,你要帶我去哪裡。”

“不是要一起睡?把那臭小子帶上。”白忱對着鍾禮清頭也不回的嘟喃一句,說完就率先走出了房間。

鍾禮清微怔,姜成山看她這副樣子,遲疑着低聲道:“先生只是不會找臺階下,他這幾年其實很想你,你不告訴任何人你的近況,連鍾先生他們你都狠心不聯繫,你知道你這麼決絕的態度,對先生的傷害有多大嗎?”

鍾禮清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可是事實是,一個男人那般傷害你的親人,難道還要她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嗎?人不是有了愛情就能生活一輩子的。

姜成山還想說點什麼,門外傳來白忱沉鬱的嗓音:“還不過來?”

鍾禮清抱着安安過去,白忱正站在窗前微微皺着眉頭,鍾禮清還在爲之前他故意折騰她的事兒有些憤懣,所以也不說話,抱着安安躺進了被子裡。

白忱站了一會,這才磨磨蹭蹭的掀開被子躺了進來。

鍾禮清無語的看着他:“你……”

他緊挨着她躺下,離兩個小鬼遠遠的,這哪裡像是父親會做的事兒,鍾禮清沉着臉推他:“躺那邊去,不然樂樂會摔下牀的。”

白忱眉心微蹙,好像十分不樂意的樣子,可是最後還是乖乖躺在了牀的另一邊,挨着樂樂睡下。

樂樂睜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打量他,白忱彆扭的轉過頭:“看什麼,睡覺。”

樂樂撇了撇嘴,再次確定還是雜誌上的小美比較可愛。

她倏地轉身背對他,還撅起小屁股哼了一聲。

白忱鬱卒的看了眼她的小屁股,這小丫頭還穿着條白色小鴨子的內-褲,待會不會又尿褲子吧?

白忱一整晚都睡得不太好,半夜還被孩子哭鬧給吵醒了,鍾禮清得哄他們入睡,一個哭了,另一個也會被吵醒。

白忱不會帶孩子,看着鍾禮清忙碌又疲憊的樣子卻一點兒忙也幫不上,而且兩個孩子壓根不願跟着他。

等天快亮的時候,樂樂又小聲哼哼着醒了,好像是餓了,一直撲騰着小手在鬧彆扭。白忱先被吵醒的,他看了眼還在熟睡的鐘禮清,對旁邊噙着淚踢小胖腿的丫頭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樂樂眨巴着眼睛,看着白忱走到桌子旁研究衝奶粉。

他弄了好幾次,確定水溫可以才遞到小傢伙手裡。三歲的孩子其實早不喝奶粉了,可是這倆小傢伙是早產兒,而且身體一直不好,夜裡總是會醒,鍾禮清爲了方便才一直給他們繼續喝。

白忱看着鍾禮清睡得很沉的樣子,在她脣角輕輕吻了一下。

樂樂抱着奶瓶吃的正歡,白忱卻睡意全無,他枕着胳膊看屋頂,開始想着鍾禮清這四年的日子是怎麼過的。

正想的出神,鼻子就被重重砸了一下,還剩大半瓶奶粉的奶瓶砸在了鼻樑上,疼得他眉心一緊。

他黑着臉轉過頭,樂樂一臉單純的對他笑:“飽了,現在想尿尿。”

“……”這小丫頭的腸胃什麼時候又這麼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因爲又修了下,所以晚了,對不起大家?T?T

ps:謝謝楓蕊雪、07號餅餅、johnson、怪阿姨的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