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如何才能把那兩條大狼狗,神不知鬼不覺的放倒呢?
覃寶山打量左右,計上心來。
和幾人如此這般商議一番,這纔開始各自行動起來。
那座民宅前,下象棋的依然在下象棋,划拳飲酒的依然在划拳,好似一切都沒有半點變化。
時間不長,街口那邊突然傳來一陣追打的咒罵。
衆人回頭一看,只見街口那邊,朝這條街道飛奔而來兩個渾身邋遢的叫花子模樣的人,而他們的身後,追來六七個手持棍棒的大漢,一邊破口大罵一邊凶神惡煞的追逐。
“站住!他孃的你給我站住,再不站住,看我不打斷你的狗腿!站住……”
前面逃跑的二人如何會停下腳步?二人一臉驚恐,不斷往前跑的同時還一邊頻頻回頭。
嘴裡依然不乾不淨的還擊:“狗娘養得,小爺不就拿了個破袋子。就算你孝敬小爺幾文錢,又算得了啥?偏追着我們二人跑了幾條街,沒見過銀子是不?”
那幾個原本想停下來的大漢一聽這話,嘴裡罵得更厲害,紛紛圍攏上前。
那兩名叫花子自然要躲,當即看見這邊玩象棋的幾人,眼前頓時一亮,直接朝人羣跑來,借幾人的身形躲閃。
那幾名大漢不肯善罷甘休,罵罵咧咧圍攏過來。
更引得角落那兩隻大狼狗一陣犬吠,把拴狗的鐵鏈帶動得嘩啦啦作響。
“快,去看看。那兩條大狼狗怎麼叫得這麼厲害。”
聚在地窖門口玩葉子牌的幾人停止了玩耍,其中一人起身,前往狗窩裡查看了一番,沒發現異常。回頭倒是發現了大門外的那出鬧劇,嘴裡罵罵咧咧地又窩回原處,繼續玩牌。
“沒事兒,是大門外有人打架,兩條大狼狗被驚動了。來來來,咱們繼續玩咱們自己的,反正大門外又不是咱們負責的地兒。”
許是他的話引起了其他三人的共鳴,四人再度圍攏一圈兒,繼續玩起了牌。
大門外,隨着那六七個大漢追着兩名叫花子追打的鬧劇逐漸升級,正下棋和划拳飲酒的衆人都變了臉色。
暗中互相遞着眼色,都停下手,密切注視着這邊的動靜。
而另一邊,覃寶山小心掩藏形跡,來到角落處。
他拿了根竹竿,小心翼翼伸進角落,被削平的竹竿上,放着早就準備好的土雷。
兩隻大狼狗發現了他的行蹤,不斷犬吠。
可它們的嘶吼,並未引起院子內外衆人的注意。
覃寶山小心翼翼的一點點向前,輕輕地將兩枚土雷放進了狗窩裡,這才重新把竹竿收了回來。
直到覃寶山的身形消失,兩條大狼狗才停了下來。
其中一條擡起頭,在空中嗅了嗅,似乎發現了用牛油和羊油包裹的糖衣炮彈,又很快朝土雷所在的地方靠近。另一條也湊了過來,搶先一步朝那土雷咬下……
而另一頭大狼狗則飛快撲向另一個土雷……
兩條大狼狗只來得及嗚咽了半聲,一張嘴就被土雷炸得稀巴爛,倒在了地上。
解決了兩條大狼狗,覃寶山也鬆了口氣,回頭朝身後的兩人招了招手,便率先跳進了圍牆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