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木頭在外面輕聲的叫了一聲,自那日起,王爺一直都在帳內不曾出來過,他們都不知道王爺在想什麼,所以一直也不敢打擾。
但是剛纔木頭看到莫言隻身騎馬跑出去了,所以這纔敢上前稟報的,其實木頭並沒有看到後面也騎馬跟着出去的包子。
赫連璞一直坐在書案前,手中持筆,卻不知該從何下筆,眉頭緊鄒,這幾日,他想了很多,他知道喜歡一個人不能太過強求,需要給彼此時間,還有空間,這些道理,雖然他以前沒有接觸過,但是還是懂的。
所以幾日,他在帳內不曾出去,不是想做什麼,想鍛鍊一下自己的心,不要動不動火爆,他想在面對莫言的時候,他可以心平氣和的跟她說話,不管她說了什麼難聽的話,他依然心靜。
倘若他真的可以做到這些,相信莫言一定會對他另眼相看的。
“進來吧!”幾天不曾說話,現在一開口,聲音難免有些沙啞,赫連璞輕咳了一聲,端起一旁早已涼掉的茶水。
木頭進來的時候,手上也端着一杯茶水,“王爺,喝這個吧!”他進來之前知道王爺習慣了每晚睡覺前喝上一杯茶。
“恩,放着吧!”
他擡頭看着木頭,見他一動不動的還站在那裡,淡淡的詢問,“有什麼事嗎?”
“是,屬下不知當講不當講。”木頭現在是完全不知王爺的心思,所以也不敢貿然的將莫言剛纔出去的事告訴他。
看着磨磨蹭蹭的木頭,赫連璞眉頭緊鄒,語氣有些不悅,“木頭,你跟隨本王多年,從不見你如此的婆婆媽媽,說吧!本王恕你無罪。”
“是,屬下知罪。”木頭雙手抱拳,繼續道,“剛纔屬下看到將軍一個人騎馬出了軍營。”他的話剛說完,眼前便似一陣吹過。
“你說什麼?她一個人出去,那個包子沒有跟在她的身後嗎?”赫連璞一連幾個問題,足以說明,木頭此事稟報的是對的。
“屬下只看到將軍獨身一人騎馬朝鎮上的方向奔去。”
“王爺。”木頭的話剛說完,赫連璞已經快步的朝馬廄走去,木頭緊跟在後。
看着緊張的王爺,他知道王爺這幾天並不是其他什麼,而是在想着如何換回將軍的心,不過將軍改變了王爺,這樣也好,一個人總是需要一個人去改變的。
“王爺。”馬廄的馬伕看到王爺,非常的詫異,今晚都是怎麼回事,大人物都朝他的馬廄跑來,是發生了什麼不爲人知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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