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南風本以爲鋪子停業了,可以睡一個懶覺了。
但睡得迷迷糊糊,卻聽到樓下甚是嘈雜,似乎還有人叫:“老闆,再不起來不買了。”
“哪裡有這麼懶的老闆啊,做生意還睡懶覺。”
南風突然睜開眼睛。
差點忘了,昨晚從館子回來後趁着酒勁把告示給撕了。
想起那林守業和張縣令那張噁心的嘴臉,南風豁出去了,胡亂洗了把臉就下去開門。
管他這麼多,把東西賣出去再說!
沒多久,雪靈也起來了,那雪靈是最喜歡刺激的,看到南風把又店開起來了,她精神一振,也不懶了,馬上跑下去幫忙。
那天賣掉了兩百盒洗面奶和麪膜,南風數着手裡的銅板,開心得不得了。
結果沒開心多久,那阮正又來了。
阮正這次帶的人明顯比昨天多了幾個,他臉色很不好:“南姑娘,我們不是說好了嗎?我不封你的店,但是你也別開店,可你現在又把店開起來了,這不是存心爲難我嗎?我挺難做的,現在你這店不封也得封了。”
南風一叉腰:“好,你封,隨你便。”
阮正愣了愣,心想這南風怎麼這麼爽快了。
但他也不想這麼多了,只叫手下的人趕緊貼封條。
貼封條的時候,南風和雪靈便上樓,那阮正就在下面喊:“姑娘,店都封了,你們不能在這裡住了,趕緊走人吧。”
南風朝下面喊:“不搬,就在這裡住。”
“那你們怎麼下來?”
南風看着雪靈,雪靈不禁瞪了南風一眼:“媽的,每次都是我負責嚇人!”
可說歸說,雪靈說完就從二樓跳了下去,她會輕功,這點高度根本難不倒她,沒一會兒就輕盈地落地了。
下面的人都看呆了,輕功是最難練的,阮正身爲捕頭也練不出這麼好的輕功。
等雪靈站穩後,南風又在上面喊了一聲:“雪靈,上來。”
雪靈再縱身貼着牆上來。
到了上面,雪靈再次瞪了南風一眼:“你現在是在遛猴呢?”
“好姐姐,委屈你了,”南風撒了一下嬌。
“我出入是沒有問題了,那你呢?我記得你的輕功沒到火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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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風后悔沒有好好跟野哥學輕功,以至於到現在還是半吊水。
但她也不氣餒,而是拿出一根繩子:“我有這個。”
現代特工飛崖走壁都靠繩子。
樓下,阮正見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便領着人走了,反正店已經封了,剩下的他也懶得管了。
……
“雪靈,你的字好嗎?幫我寫幾個,”南風在樓上鋪好紙筆。
雪靈十分吃驚地看着南風:“不是吧,你把生意做得這麼大,竟然不識字?”
“不是不識字,是不會寫,聽你的語氣似乎你的字不錯哦,寫幾個看看。”
“廢話,我當然會寫,”雪靈懶洋洋地走到桌邊,再問道:“你要寫什麼?”
“寫一張血淚控訴書,就說養顏堂老闆林守業和官府串通一氣,強行封我的店,本店投訴無門。對了,控訴書寫詳細一些,委屈一些,儘量突出我們的可憐。”
雪靈看着南風,不禁讚歎一聲:“行啊你,有膽識,我就欣賞你這號人,放心吧,我以前常常看詩歌,文筆好着呢,定能寫得催人淚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