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直用夏大寶的血供那頭怪物,但怪物目前長勢如何,我卻是不知,族長不允許我靠近那頭怪物,”紅燕道。
“夏大寶的血,可是你負責抽的?”小祭司又問。
“是我抽的,可這過程一直沒有機會動手腳,”紅燕說。
“沒機會動手腳?我看你是不想吧?你自己想想辦法,應該怎麼做,總之,你不能讓赤霞族在短時間內把那怪物養成!”小祭司眼裡散發着殺氣。
紅燕不敢反抗:“好,我保證做到!”
圓刀慢慢放下,而小祭司也在一句“你好自爲之”後,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
傍晚。
夏大寶推開門後,再伸了伸懶腰。
早上喝了酒,所以這一覺睡得特別長,她打算去熬一點粥給阿祥吃。
而剛拉開門走了兩步,她就又折返回來了。
雲霄?
他就站在她的房間門口處,大概酒已經醒了,正挺直腰桿替她值崗呢。
“雲左使,你知道這是幾?”夏大寶伸出兩根手指在雲霄面前晃了晃。
雲霄板着一張臉,沒有理會夏大寶。
夏大寶又按了按肩頸的位置:“咦,我這肩膀和大腿怎麼就這麼輕鬆呀?這是發生了什麼?感覺全身的關節都放鬆了呢,難道是有人替我按摩過了?牡丹花,是不是你趁我睡着的時候替你按壓了?”
院子的牡丹花明知道夏大寶是故意的,但她兩邊都不敢得罪,就吱唔着說了句“奴婢不知”,然後就跑開了。
“那是不是山茶花啊?”夏大寶又問另一朵花。
山茶花怯怯地看了雲霄一眼,哪裡敢說什麼,也回了一句“我不知道”,接着就跑開了。
夏大寶只得看着天說:“奇怪了,我怎麼做了一個夢,夢到有人叫我娘子呢?夢裡,好像有人跟我說他,他命中注寶是沒有娘子的,也不知道倒了什麼黴?唉!“
雲霄一雙眼睛幾乎要迸出火來了。
他怎麼把這些話都跟她說了?
的確,以前是有巫師跟他算過命,說他這輩子可能都不可能成親。
可昨晚自己抱着夏大寶是怎麼回事?
他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喝酒了,就算有人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他也不喝了。
……
早上。
紅燕抽了夏大寶的血出來,再朝族長的大屋走去。
這一路上都有守衛,所以她走得很是小心翼翼。
而到了木橋的時候,她把瓶子藏在衣袖裡面,再狠心用長指甲刺向自己的指尖,一陣鑽心的疼痛後,她感覺指尖有液體流出,她再不動聲色地將流血的手指對準了瓶口。
把她自己的血流進了瓶子裡面!
黑暗的地下室。
族長正不緊不慢地將那一瓶血倒在肉上。
一邊倒,一邊笑。
已經將近二十多天了,再過十來天,他就可以大功告成了,哈哈哈……
然而,當鐵籠子裡面那頭怪物吃了沾有夏大寶之血的肉後,怪物突然就狂躁起來了。
以往,它每次吃到這些東西,就會沒來由地興奮,頭上的犄角會長長,可它現在卻是無比地狂怒,甚至拒絕吃這些肉。
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