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凌雲一動不也不敢動，只把臉埋在枕頭下。
裙襬被撩上之後，周昌又開始拉她的褲頭，修長的手指觸到腰上的肌膚，她頓時顫慄起來。
後來就感覺後面一涼，皮膚暴露在了空氣中來。
周昌拉開她的褲頭，看着受傷的那些地方，當真是紅一塊紫一塊，他不禁搖搖頭，再把拳頭握起來：“周嫺芝當真是個狠角色！”
陳凌雲哪裡還管得了周嫺芝，她一直通紅着臉，等着周昌給她上藥呢。
周昌拿了一些藥膏過來，慢慢塗在陳凌雲皮膚上面，然而，塗着塗着，他就感覺自己全身開始發熱起來。
方纔，他只知道陳凌雲被打傷了，傷了一些見不得人的部位，他只想快些給她上藥，但現在一直看着那裡，他就坐不住了。
可越是這樣，他就越是認真塗藥，塗了藥膏後又灑藥粉，灑上藥粉後，這才替她拉上褲子並且蓋上被子。
“好了，”周昌道。
陳凌雲“嗯”了一聲，卻是不敢把頭擡起來，她現在根本不敢見周昌。
“凌雲……”周昌再附在陳凌雲耳邊，輕輕地喚了她一聲。
陳凌雲這纔將頭擡起來，之後周昌便擡起了她的下巴，再輕輕地吻了她的臉頰一下：“那你好好休息，你今天受的委屈，我定會替你討回來的，”周昌道。
陳凌雲又是“嗯”了一聲。
他第一次親她的臉呢。
周昌親着親着，就親到她的嘴脣處，又吻了一會兒：“我晚上再來……給你上第二次藥。”
“……”陳凌雲看着周昌，既害羞，又盼着他能來。
等周昌出去後，她才把頭擡起來，看着緊閉的房門口，她又把臉捂起來。
……
這一天，龍牙幫又陸陸續續來了好些客人。
龍三和陸劍西自然是要招呼客人，陪客人吃飯什麼的，但陸劍西交待龍愛西陪夏大寶吃飯，不用跟着他們應酬。
夏大寶去了小廳，見只有龍愛西一個人在，她覺得很是彆扭，便問了龍愛西一句：“怎麼只有我們？劍西阿姨他們呢？”
“爹孃在前廳陪客人，這一餐只有我跟你一塊吃，”龍愛西說，上午夏大寶不肯開門，害他一直擔心，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難道是掛燈籠的那一下自己的暗示太過明顯？
還是，周嫺芝跟她說了什麼？
周嫺芝畢竟是在龍牙幫長大的，知道自己一些窘事。比如五歲那年他尿了褲子？八歲那年貪玩掉進了池塘裡謊稱自己在捉魚？十歲那年跟周昌那些大一點的孩子爬牆出去被爹罰站了？
應該不會啊，印象中周嫺芝話不多，應該不會說自己的壞話的，再說這些也不是什麼壞事，大寶不至於爲了這些事與自己翻臉吧？
夏大寶顯然不太想跟龍愛西一起吃飯，她看了一眼龍愛西后，就吩咐身後的蘭兒：“拿個食盒過來吧，我想在房間吃。”
蘭兒不知道他們兩人發生了什麼，只覺得奇怪，這兩人平時不都挺好的嗎？怎麼突然就翻臉了？鬧脾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