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陌言這臭小子是故意來針對她的麼!
夜輓歌忍不住在心裡咆哮了一句。
不過既然花陌言拿出了這麼好用的靈藥,她斷然是不會拒絕的。在她率先將那枚吐真丸服下後,其餘二人也沒有猶豫,紛紛將那吐真丸吞下了。
“表哥,你可千萬不要提前吃解藥之類的哦。”出牌前,夜輓歌眯眼瞧着一旁笑得賤兮兮的花陌言。
花陌言一本正經的道:“我是那樣的人麼?”
很難說!
夜輓歌在心裡回了一句。
花陌言這一上手便是順溜到不行,三個3和三個4各帶單張,6到q的順子,接着便是單張單張的吊,而且很明顯的是,他還有大牌。
但事實上,夜輓歌卻是在這裡使了個小心眼,那6到q的順子,她本來是要得起的,但卻沒有出牌。只是在他出單張的時候,象徵性的過了幾張牌。
花陌言這麼好的牌,卻讓司空易一個人來對付,自然是打不過的,而且唯一能讓夜輓歌起到作用的那個順子,她卻沒有接手。是以,兩人皆被花陌言打得落花流水。
甩出最後的一對2之後,花陌言搓了搓手,賊兮兮的道:“哼哼,你們輸了,我應該能問兩個問題吧?只能問問題嗎,不能要求別的什麼嗎?”
他得意洋洋的衝夜輓歌看來。
夜輓歌嘴角一抽,斬釘截鐵的道:“不可以,只能問問題!”
花陌言興趣缺缺的扁着嘴,目光一轉,看向司空易:“那就先從司空前輩開始好了。”
司空易淡淡點頭,一副處變不驚的模樣。
花陌言琢磨了一會兒,悠悠道:“司空前輩的這鬍子留了多久才能長這麼長呢?”
“……”夜輓歌和司空易皆是一臉無語的看着他。
司空易咳了一聲,才答道:“老夫記不太清楚了,約莫有個十幾年了吧。”
這話倒是不假,那鬍子都快長到超過腹部了,沒個十幾年還真長不了這麼長。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花陌言怎麼會問出這麼沒有技術含量的問題!
就在夜輓歌覺得有着絲絲胃疼之際,花陌言一副很驚訝的樣子點了點頭,而後把目光轉向夜輓歌,笑得分外欠扁的問道:“現在輪到我親愛的表妹了……小夜,老實說,你覺得小九九帥,還是我帥?”
夜輓歌毫不猶豫的道:“阿九帥,而且比你帥一萬倍!”
花陌言瞪大了眼睛,隨即一臉受傷的觀察了她一會兒,見她一副問心無愧的樣子,便是誇張的捂住臉開始重重的抽噎。
夜輓歌和司空易很默契的沒有理會他。
鬥地主繼續進行。
但是,讓夜輓歌感到意外的是,花陌言那牌運簡直好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隨便一副手牌就是閉着眼睛打也能贏。而且,不僅他把把都是神牌,而且把把都是地主,就是她想搶也搶不到。
當然,花陌言問的問題也五花八門,且十分沒有營養。有關他與誰相比究竟誰更帥的話題,他問了夜輓歌不下三遍,幾乎把夜輓歌身邊的人全部對比了一遍。
在最後一次,他實在找不到人可以進行對比了之後,便是一臉深情的看着夜輓歌,眨巴着那雙彷彿能夠勾人心魄的桃花眼,“親愛的表妹,如果你沒有遇見阿九的話,會愛上我嗎?”
夜輓歌沒有回答,直接選擇掄起鞋子拍在了他的臉上。
她明白,花陌言就是個抖m,他就是故意逼着她來揍他的!
儘管表情很委屈,但花陌言卻是神情中暗藏着一絲似有若無的興奮,他泫然欲泣的瞧着夜輓歌,嚶嚶出聲:“不會就不會嘛,爲什麼一定要打人家。可是不對啊,像我這種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帥哥,不應該會有人不受我的吸引啊……”
對於花陌言令人髮指的自戀,夜輓歌表示已經習慣,所以這話她只當沒聽到。
不過,其實花陌言這種遊戲人生的態度,她並不討厭,相反她還很羨慕。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難,花陌言都可以一笑置之,而他那讓人無法理解的自信以及對任何事物都能看淡的心態,也是讓人十分的欽佩。
花陌言可以算得上是她在這個世界中她唯一一個願意毫無保留去信任的朋友,更是與她有着血緣關係的兄長,而因爲有了他的存在,纔會有那麼多的歡聲笑語。
儘管有時候對他的舉動十分無奈,但她明白,這是他關心自己的一種方式。
這段時間遭遇的事情,令她倍感壓力,甚至時而感到迷茫無望,但是花陌言一出現,便會讓她忍不住的露出些許笑意。
亦如現在,瞧着那人搗亂,她這心裡雖無奈,卻也是不由開心的。
不過花陌言這般不配合,還是苦了她了,她想出鬥地主這種消遣方式,當然不僅僅是爲了排解無聊,更重要的是爲了試探一下司空易。
司空易給她的感覺實在是奇怪得很,可對方半點蛛絲馬跡也沒露出來,卻又讓她不由懷疑自己的猜測。
一輪新的摸牌開始。
夜輓歌瞧着手裡的牌,儘管臉色不變,但心裡卻是忍不住雀躍起來。
她的手裡有三個炸,雖然沒有上得了體面的大牌,但其餘的牌卻是順溜的很。
這牌只要能上手,必定能炸得人飛起來,也沒有必要再去喊地主了,那地主的底牌若非真個逆天,否則對她這副牌來說,意義不大。而讓她感到激動的是,地主居然是司空易。
司空易倒也沒有多做考慮,直接就將地主拿下了。
但他看了看自己的牌後,目光在花陌言與夜輓歌直接轉了一圈。
花陌言是個藏不住什麼心事的人,手裡抓了一手爛牌便是一副苦兮兮的表情,而夜輓歌的淡定,卻是讓司空易微微眯了眯眼。
牌局有條不紊的進行着。
過了沒用的單牌後,夜輓歌便開始輪番轟炸了。
到了最後,她手裡剩下三個炸以及一個對子和兩張單牌,因爲遲遲沒能上手的緣故,所以這兩個對子以及單牌的點數都很小。
不過這都不礙事,畢竟剩下的不過是一個炸彈發一個對子或是單牌就贏了的節奏。
夜輓歌很有信心,司空易瞧着她那不斷扔出的炸彈時,露出些許苦悶的表情,但卻也有條不紊的過着牌。
終於,手裡只剩下了一個單牌和四個j。
保險起見,夜輓歌還是先將那個單牌扔了出去。
司空易一臉平靜的道:“四個2。”
夜輓歌傻眼了。
司空易居然有四個2!
夜輓歌不由緊張了起來,以司空易的老謀深算,他不可能會傻乎乎的在沒有後招的情況下扔出自己最後的王牌。而且,她不過出了個單牌,對方卻是直接扔出了炸彈,可見他猜到自己的手中只剩下了炸彈!
現在,司空易的手中還有八張牌,很顯然這八張牌可以一次性扔出來!
察覺到夜輓歌詫異的目光,司空易輕飄飄的看了她一眼,一雙帶着細紋的眼眸中布着一絲清淺的笑意。
這樣的目光太過熟悉,讓得她渾身一凜。
就在夜輓歌爲這一眼驚異莫名之時,只聽花陌言一聲興奮的大喊。
“王炸!”
王……炸?
對了,這局牌打到現在,四個2和大小鬼都沒出過,她早就懷疑可能有人拿了王炸和四個2,雖然有所顧忌,但她那一手牌卻也只能這樣打。
幹得漂亮!
夜輓歌忍不住在心裡歡呼,對花陌言投去一個讚賞的眼神,同時又開始對他使眼色。
拜託,丟個單牌或者對子就行了,可千萬別做多餘的傻事!
花陌言卻是渾然未覺,嘀嘀咕咕的道:“四個2,本大爺等你很久了,看本大爺一口氣把你打廢了!”話音剛落,他一下子甩出八張牌,“三個5三個6帶兩張,報單!”
相對於花陌言的胸有成竹,司空易卻是笑得十分詭異,他悠悠然的將手中八張牌全部拋出,“三個9三個10帶兩張,結束。”
“……”夜輓歌捂臉了。
花陌言瞪大了眼睛,“怎麼會這樣!”
“事無絕對,花葯師這牌技還需好好練練。”司空易呵呵一笑。
花陌言取出帕子用力的咬着,滿臉怨懟的瞧着他。
夜輓歌幾乎崩潰了,“你個笨蛋,看着人家八張牌,你還出八張,不是找抽麼?”
“可是我最後只剩下了一個3啊,不打那八張難道出個3麼?”花陌言表示很委屈。
夜輓歌簡直快氣炸了,“你沒有算牌嗎?我手裡剩了個炸,就這樣被你憋死了,你隨便發個什麼都比那個好啊!”
花陌言滿臉不置信的瞧着她,“我以爲你是窮途末路了,這纔出手幫你的,沒有2和a的牌很痛苦的好麼!剩了個炸?嗯,不過好奇怪啊,我算了牌,應該沒有炸了纔對吧?”
夜輓歌瞪眼,“你的意思是我出老千?”
“難道是我記錯了?”花陌言皺眉。
“肯定是你記錯了!”夜輓歌憤憤的指着他。
“二位不用爭辯了,還是想想如何回答老夫的問題吧。”司空易笑眯眯的打着圓場,伸手拍了拍花陌言的肩膀,在手收回時,不着痕跡的將花陌言報單的那張牌納入掌心,在木片卡牌在他手中碎成粉末之際,隱約可以看到上面赫然寫着一個“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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