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情敵,要保持冷靜,不能一味的玩武力,要多方面的將其碾壓,顯出智商上的優勢,只有這般,才方爲上策,好吧,其實就是周少瑜武力值不行,玩武的玩不過。
此次穿越幾個月,由於邊上人都是練刀的,而周少瑜想練劍,也就沒地方學去,於是一直都是在練習弓術,幾個月下來也算是小有成果。
就連防守城池的時候都還射了不少箭,什麼?沒提防守細節?咱能告訴你一開始周少瑜被那壯烈的犧牲場面給刺激的腿都軟了麼。
即便到現在,好不容易調整好心態,可一旦再見着那樣的場面,穩是能穩住,可心裡頭還是難受的,戰爭麼,實在殘酷的很。
至於射的那些箭有沒有射中人,周少瑜還真不清楚,能控制自己不慌亂將箭射出去就不錯了,這還是因爲李秀寧就站在一邊,不想丟醜的情況便,不然可能更遭。
言歸正傳,面對怒氣衝衝的柴紹,周少瑜淡定道:“我在給三娘子治病。”
“治病!”柴紹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你哄鬼呢這是。
別說柴紹了,李秀寧都一臉懵,怎麼就治病了?自己啥時候生病了?我自己怎麼不知道?
“沒錯,就是治病。”周少瑜一臉肯定的點頭,道。“柴刀兄,咳咳……伊藤……咳,不對!”
周少瑜微汗,怎麼莫名其妙想到欲開後、宮而被砍了腦袋的那位前輩去了。
“柴兄,你且想想,三娘子最大的特點是什麼。”周少瑜趕緊說正題。
特點?還用說,冷淡嘛!柴紹這般想着,卻不好當着李秀寧的面說,於是不做聲,看周少瑜能說出個什麼論調來。
“沒錯,看你也發現了,但你想過沒有,三娘子爲什麼如此?若是異性也就罷了,可爲何連個閨中密友都沒有?甚至連多說上幾句話的人都沒?”
李秀寧這麼冷淡的模樣,別人和她待在一起都覺得尷尬,不知道說啥好,這情況下沒啥朋友這不很正常麼?柴紹弱弱想。
“其實,這就是病,一種心理問題,極度缺乏安全感,對別人不信任,然後塑造一個冷冰冰的外殼將自己保護起來,不願與人接觸,徹底的隔離開來,久而久之,就會形成交流障礙,變得愈來愈孤僻,輕則排斥任何人,重則自尋短見,很棘手啊。”周少瑜裝模作樣的嘆道。
李秀寧默默的白眼一翻,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她就是這麼個性子罷了,哪有什麼毛病,誰說自己不信任人了,瞎說。
不過,剛準備反駁兩句,瞧見柴紹臉色古怪,似乎還真有那麼點相信的意思,李秀寧果斷閉嘴,周少瑜和柴紹不對付,她能不知道?周少瑜這肯定是憋着什麼壞主意呢。
也怪不得柴紹有那麼一點兒相信,主要還是李秀寧的性格,在這年頭實在太古怪了點,實在罕見,不管喜歡也好,不喜歡也罷,終歸是已經明媒正娶了,如果可以,柴紹還是希望李秀寧能正常一些,家宅安寧嘛。
這都大婚有段時間了,兩人還分房睡,傳揚出去也不好聽,況且李秀寧如今混的這麼好,他這個做夫君的,水漲船高呀,關係近一些自然最好。
周少瑜哪管他怎麼想,隨便忽悠唄,忽悠住最好玩不過,忽悠不住,又不損失啥,反正不對付,他也在這待不長久。
“所以說,必須要想辦法讓三娘子學會信任,學會與人交流,拉近關係,這是好事,想來柴兄你也不想,嗯哼?你懂的……”
我懂的?柴紹眨眨眼,有點兒明白了,是指自己也不想和李秀寧的關係這般彆扭麼。到是的確如此,只是……
“那爲什麼要與你這麼親密!”沒錯,這纔是重點!
周少瑜不要臉的一攤手,道:“你會治?”
“我……不會!”柴紹頓時抑鬱。
“不就是了,我身爲醫者,如果我都沒辦法讓三娘子多一些信任,更莫提其他人了,其實剛纔就是在做一項測試,然後根據三娘子的反應選擇接下來該怎麼調整醫治手段,可惜,難得的機會,被你打攪了。”周少瑜嘆道。
對,沒錯,的確是根據三娘子的反應,不過是爲了確認一下李秀寧的對自己的防備距離是多少,從此推斷好感度,好覺得下一步怎麼勾搭。不過這個周少瑜會直接承認麼?
“這麼說,我進來阻止你們還有錯咯!”柴紹不敢置信的指了指自己,然後大怒道:“自家娘子與別的男子挨的那麼近,我出言阻止,反到是我的錯?是何道理!今天你就是說破了天,我也跟你沒完!”
周少瑜一拍手掌,然後一攤,得,忽悠失敗。廢話!成功了才叫見鬼好吧。
李秀寧大感頭疼,好好的大清早,安安靜靜的,愣是給破壞了,二話不說,神色冷冷的直接出了小院,翻身上馬,飛快的打馬走人。
雌孔雀都走,兩隻公的就算開屏也沒人欣賞,不過柴紹實在氣不過,哼道:“無恥之徒,居然勾引有婦之夫。”
“見鬼!”周少瑜要瘋,氣急敗壞的道:“胡說什麼,自己好男風就算了,別把他人想的和你一樣,嘔……還勾搭有婦之夫,嘔……受不了……辱我清白,不帶你這麼欺負人的,我跟你沒完!嘔……”
說着,周少瑜頭也不回的跑掉,留下柴紹在風中凌亂。
我剛纔說啥了?有婦之夫?天啊,怎麼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沒錯,肯定是被怒火攻心氣極了才如此柴紹自我安慰,然後將對周少瑜的痛恨又提升了一個檔次。
可惜,痛恨什麼的,周少瑜完全不在乎,除非是一刀把他宰了,然後不得已的情況下放棄勾搭直接穿越回大梁。
不過真這樣的話,周少瑜估計就真要瘋啊,這樑子結大發了就。李秀寧喂,五星喂,被害的勾搭不成,簡直生死大敵啊,若是這樣,以後再穿越到隋朝或者唐朝,肯定要狠狠報復柴紹一下啥的。
當然,一切都是假設,除非給抓那什麼在牀了,不然柴紹還不至於腦袋一熱直接去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