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珩,怎麼,不行了嗎?剛纔不是還吵着要的嗎?”
身下那人無力地掛在自己的臂間,胸前的紅株因爲遭受他再三的齧咬而堅挺怒張着;雪白的身子上,俱是他啃噬過的痕跡。
“嗯……嗯……以前……以前你怎麼沒像現在這麼貪得無厭過?”
趙珩一邊任他託着自己的臀部往他的方向按壓,以方便他的貫穿,一邊不明白地問他。
這次再見面後,北辰移似乎變了個人似的,沒日沒夜地索求着自己,他根本已經承受不了了。他記得那時的北辰移雖然每次也是做了再做,但可不是每天都做的啊!
他哪裡知道,那時之所以北辰移沒找他天天做,是因爲沒找他的時候找的是別人,那時北辰移的牀伴又不是隻他一個人,而現在北辰移只有他一人,怎能不變?
這些,北辰移自是不會告訴他。
“那是因爲你的身體越來越可口了嘛!”
北辰移在他的分身上突地咬上一口,激得那人渾身打了個機靈,泄了。
“可我好累啊!歇會吧?”
果不出北辰移所料,小東西開始求饒了。
“到了宮裡,再歇不遲嘛,現在在外面,當然是該享受就享受了!”
到了宮裡,趙珩要做的事太多,自己哪有那個時間再抱着這人這般想做便做了?
北辰移一直覺得,這種事,還是應該想做便做的好,沒有什麼預兆地自然而然地順着自己的身體來做纔會收到更好的身心滿足,而且最好是一直做到飽,如果造成慾求不滿,比不做更傷身。
如果像所有人那樣,非要到了晚上上了牀纔在增加一點什麼情趣的情況下激發自己的囧囧然後再做,那可真是沒什麼意思了,那樣一來,好象把這種事當成了一種工作來做般,想想,也沒什麼勁了。
順其自然,一直是北辰移在這種事上的態度。
於是,在上京城的這六天路上,趙珩也和蕭三十當日一般,每天都只能吃上一頓飯,其餘時間不是昏睡便是被北辰移壓在了身下一愛再愛。惟一幸運的是,北辰移不喜歡不動的東西,自己一旦陷入昏睡,他便放了自己。於是有時,他便假裝睡了過去,以躲掉他的索求──嗚嗚,他從沒料到過這人會是這樣一種野獸般的本xing,倘不饜足,侵略不止。
到了京城後,趙珩已經被北辰移攀採得差不多了,自是下不了地自己直接走進去,於是,北辰移便抱着他在禁宮的屋頂上鑽入了他的寢宮──皇極殿。
將他放在牀上安置好,這才發現,那人眼瞼下有着濃重的yin影,這幾天一直在車上,偶爾出來吃飯梳洗也沒去注個意,此時閒下來又在這麼個明亮的地方,那人的憔悴便顯現了出來。
北辰移不由心下有些愧疚,輕吻了吻趙珩的薄脣,便出了皇極殿,好讓他好好休息下。
皇極殿院中,有人在舞劍,是個老熟人。
“葉歸塵,好久不見嘍!”
舞劍之人,正是趙珩的貼身侍衛葉歸塵。
他是被趙珩允許在宮中帶劍的。
“你是誰?”
聲音聽着耳熟,容顏卻不識。
“我?北辰移啊!怎麼,貴人多忘事,不記得了啊!”
“你是北辰移?你以前是易容的還是現在是易容的?”
聽了葉歸塵的問話這才讓北辰移明白過來自己未易容,摸了摸臉,訕笑道:“呵呵,原來我沒易容啊,難怪你沒認出來呢!”
“你怎麼又來了?是皇上把你找回來的吧?”
葉歸塵不明白皇上爲什麼要出宮找這個人回來。
上次來宮裡,那人簡直是無法無天,好幾次被他逮着和皇上的那些個囧囧們鬼混在一起(北辰移上次來宮中只是和那些個囧囧們在私底下時纔給他們看過他的真面目,所以葉歸塵看到和囧囧們鬼混的北辰移仍是那個易過容的北辰移),這個人是個什麼德xing,他明白得很,不要告訴他,那些個囧囧只是和他在純粹地談天喝茶。
“是啊!怎麼,你不歡迎啊!”
“在下沒什麼歡不歡迎的,只是想提醒北辰公子一句,來就來,不要把皇宮當成你那個摘星閣了,把這兒的囧囧當成了那些個花娘們!”
“哦──”北辰移故意拉長了聲調,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道:“原來,塵塵你吃醋了啊!那以後我就不再去找那些個囧囧了,我就只要塵塵你就行了……”
一語未完,葉歸塵已是一劍斜刺了過來。
那次在太守府的侮辱,他還未報呢!
北辰移見他來勢兇猛,自也不敢小覷,又怕打鬥的聲音吵醒了趙珩,便邊打邊退至冷宮的方向。
以前,那兒可是他和那些個囧囧們鬼混的最佳場所呢!
那些個受過特訓的囧囧們,一個個還真是熱情得很,他是想怎麼樣就可以怎麼樣,而且比起別人來,除了索求多了點(這也無妨,囧囧數量多的是),他沒有什麼特別的嗜好,比如,再加上待人也非常得溫柔,所以每天他都被那些個小鬼們纏着,連回臥雲軒的時間都沒有。
今天他從皇極殿出來,本也是想去找那些個小東西們去敘敘舊的,哪曾想過會和葉歸塵打將起來?
“喂!我說小塵塵,你還來真的啊!用這麼歹毒的劍招來招呼我……啊啊!!謀殺親夫啦……”
北辰移嘴裡雖大叫,心下卻愈是冷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