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了家門不久,林天海便接到了來自山城劉誠的電話。
短暫的兩句寒暄,劉誠正色說道:“小林,昨天晚上你和謝毅在一起了?”
“嗯!怎麼了?”林天海一愣,涉及到的謝毅事情,林天海還是覺得很有必要問個清楚的。
劉誠說:“是這樣的,昨天晚上謝毅從奉陽趕回山城的路上事,發生了交通意外。人沒事,只是我想從你這瞭解一下情況,看是不是昨天晚上你們得罪什麼人了。”
劉誠的話裡不言而喻的有所指向,只不過莊家的身份擺在那裡,也不是劉誠說懷疑就能夠懷疑的,而謝毅自然不比林天海的能力大。問林天海肯定要好過謝毅,可況謝毅已經給出了一個他並不清楚的答案。
林天海覺得電話裡跟劉誠說不清楚,便約了一個喝茶的地,等着劉誠過來細談。自然也免不了被陳珊再一次埋怨。
今天的陳珊或許是覺得有些危機感,特別換了一身衣服,以求達到某一種不爲人知的效果。
上身是白色襯衫外搭藏藍色制服針織線衣,與深棕色休閒褲遙相呼應。難得一見的半熟女低跟小皮靴給她增添了一股女人味。
而這種裝扮自然也贏得了葉蘭的誇獎以及林天海略有詫異的目光。可眼下見到林天海又有事情需要處理,陳珊有些掃興的說道:“我說林天海!你比超人都忙啊!就差把褲頭外穿了。”
面對陳珊的不痛快的語氣,林天海也只能好言相勸道:“電話說的什麼你也聽到了。這也不是我去多管閒事。是真和我有關係的。”
“要跟你沒關係。老孃當時就把你電話掛了!”陳珊說完哼了一聲,給了林天海一個衛生眼。
林天海呵呵一笑,伸手在陳珊的大腿上拍了拍說道:“將來的日子還長着呢,你還怕我沒有時間陪着你麼?”
“時間是有很多,都被你浪費在別人身上了。我問問你,你都多久沒去我家做客啦?”陳珊挑揀着林天海的不對,張口就找到了一條,說的還確實是事實!
林天海在心裡一想。還真是陳珊說的那麼回事。陳珊畢竟是獨生女,陳遠良也好歹是一個市的大老闆。這總不去上門拜訪拜訪,於情於理也說不過去。
想到這,林天海便說道:“先解決謝毅的事情,之後去你家吃晚飯怎麼樣?”
林天海這麼說也算是給了自己一個臺階,要是真說不去,林天海自己這裡也會覺得有些不習慣。
陳珊沒好氣的對林天海不理睬起來,扭頭便看向了車窗的外面。由於林天海的開車的車速並不快,一輛同色轎車從林天海的吉普車後面趕了上來。
只是在超車的那短暫的幾秒鐘的時間裡,陳珊看見了轎車的年輕女司機正用一種特別奇怪的笑容衝她笑了笑。然後超越吉普車,便開到前面去了。
陳珊一愣。心說:“這妞挺漂亮的,笑容怎麼這麼假?衝我笑是個毛線的意思啊?”心中想着那個女人當時看她的表情,嘴上卻對林天海說道:“前面那輛車你認識麼?”
林天海掃了一眼那輛車的車牌,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沒見過,怎麼了?”
“沒事!開車的是一個挺漂亮的女人,在超車的時候對我笑了笑。我就覺得她的笑容有些不對勁,既然你不認識,那就算了。”陳珊回了一句。
林天海聽後卻追問道:“是什麼的女人?笑容是不是特別僞善?”
“咦!聽到漂亮女人,你好像很有興趣認識認識?”陳珊的側重點根本不在林天海的問題上,反而覺得林天海是有什麼其他心思。
林天海確實想起了其他的事情,而將這些事情連在一起,林天海不得不懷疑起了昨天晚上在醫院見到的那個女人。
謝毅在昨天晚上和林天海分手之後,就遇到了麻煩,雖然他人沒事,但性質卻不一樣。謝毅是什麼人?那是謝家第三代的老大,也是未來謝家的掌舵人。有人敢對他動手,挑釁的人該有多大的膽子?
而此時的林天海在聽完陳珊的形容後,便想起了昨天晚上在醫院的時從莊家人羣中看到的那個奇怪的年輕女人。
當時那個女人的視線雖然大部分停留在他的臉上,但林天海知道,那女人的餘光也總去看謝毅。
兩相驗證,讓林天海非常的懷疑,剛纔陳珊看到的女人就是她!
“先回答我的問題!如果我猜的沒錯,剛纔你所見到的那個女人就是昨天晚上讓謝毅出事的兇手!”林天海說完之後,目光在車前尋找起那輛轎車的影子,卻是再也尋不着了!
陳珊不知真假的說道:“你不會是找藉口搪塞我吧?”見林天海搖頭,陳珊繼續說道:“怎麼說呢!那個女人吧,看似是挺文靜的一個人,但她笑的時候,眼神中留出出來的東西絕對不會是表面那麼簡單似得。總覺得看上去特別的不舒服。”
林天海點頭說道:“那應該錯不了!”
說完之後林天海召喚起白皙來,白皙打着哈哈,從系統揹包裡出來,憑空出現在後座位上。
林天海說道:“能不能有點時間觀念?都幾點了還在睡?”
“哥哥……幹嘛大上午的就說人家,昨天晚上我找你聊天的時候,你不是說多睡眠是有益健康的嘛!”白皙睡眼朦朧的反駁着林天海,然後甜甜的衝陳珊叫了一聲:“姐姐早”。
林天海老臉一紅,想起昨天晚上陪陳珊做遊戲打發她離開時說的話,不由得看了一眼陳珊,卻見陳珊使勁的瞪了他一眼!
“咳咳!”林天海咳嗽了兩聲報出一個車號說道:“白皙,你和火鳥找出這輛車,跟着裡面那個開車的女人。記住,不要打草驚蛇。”
白皙嘆息一聲說道:“唉!沒人.權啊,幹活都不給飯吃。”剛說完便見林天海投來生氣的目光,連忙吐了吐舌頭,一閃身便消失在了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