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鳥凝聚起來的火球漸漸大過它的身體,突然釋放出去。
眨眼間,一個大大的火球充斥着烈焰,撞擊在了被獸羣包圍的門口。
不但把古塔的入口砸的更開更大,也因爲這樣,也將文家陣營的人全部逼上了二樓,守在了樓道處阻擋獸羣。
飛鳥的攻擊大多集中在了二樓以上的樓層,用它們的身體撞擊木質的窗子,要是有窗子不幸被它們撞破,便會一羣一羣的蜂擁而入。
而在這塔裡的二層,就會發現,十幾個人一部分守着樓道阻擋着獸羣,一部分人則揮舞着手中的武器去擊殺那些鳥類。
好在,樓梯的寬度只有一米多,就算涌入的猛獸再多,也不過能平行的容下那麼兩三隻,或者有體格大的就佔據了很大的位置。
這也使得文家陣營裡的人雖然腹背受敵,但相對兇猛的獸羣卻也無法在短時間內攻擊上去,達到了一個平衡。
那些飛進古塔的鳥類,又基本全是體格較小的,雖然數量夠多,卻也無法突破他們的重圍。
而這些人最擔心的就是剛纔那種火球會再次出現,雖然是青石磚所築成的古塔,去也有許多的木質結構。只需林天海放上幾把並不算太大的火,他們就會被烤熟。
如果脫離古塔,那麼將會更直接的深陷獸羣和飛鳥的圍攻下,就算給他們一把ak-47,也未必能突圍出去,更何況還有火鳥的雙魔法技能在等待着他們。
林天海顯然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平靜的雙眼掃了一下古塔,對火鳥下達了命令,火鳥的狂風技能便圍繞着古塔,由下至上開始颳了起來。
有些鬆動的青磚和窗框在狂風下吹到了空中,即使砸倒了幾隻倒黴的小鳥,也根本無法阻止它們前進。
文家陣容的人羣裡。豔陽突然發現了一點異常,因爲他和明月兩人負責着對付鳥羣,卻因爲手裡拿着的是樂器,其實對鳥羣並未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鳥羣在樓內肆虐,飛舞中也基本很少對豔陽和明月兩人發出攻擊,而是把大部分的攻擊都對準了文家的人。只要豔陽等人不對鳥羣攻擊的話。
豔陽和明月兩人打了個眼色,抽身退到了牆角。入眼的果然是他們想的那樣。
其實,豔陽和明月兩人對林天海的印象並不算壞,甚至說有點羨慕。因爲林天海敢爲自己兄弟不惜得罪整個古武界,也因爲自己心愛的女人,敢殺機大起。
兩人對文家也並沒有什麼好印象,只是師命難違。不得不前來幫文家遇敵。幾年前的事情,他們根本沒有權利去參與,不久前文興下令偷襲陳珊,也另他們兩人感覺到有些不齒。
在來的時候,豔陽和明月就聽說林天海能夠施展一些特殊的手段,卻沒想到林天海這麼神通廣大,驅使鳥獸攻擊。這在以前他們的閱歷中是絕無僅有的。
得知鳥獸對他們兩人並沒有攻擊的欲.望,僥倖之餘,卻也在猜測林天海的想法。
文家!對,林天海要對付的只有文家,是文家顛覆了南唐家,是文家刺殺他和他的戰友,殺了他的女人。
豔陽和明月雖然不是貪生怕死之輩,卻也在權衡得失之後。認爲他們如果繼續替文家對付林天海,是不智之舉,更對不起林天海這份對他們的寬容。
兩人想着心事,可就靠在了牆邊不動了。
其他人一見豔陽和明月不再繼續阻擋,也一邊禦敵一邊想着心事,幾個呼吸間,就又有人學着他們兩個人的樣子站在牆邊。
文興等人文家的人也看的真切。卻沒有時間去和他們交流,那獸羣和鳥羣根本就不給他們任何機會。
越攻越猛,越來越多。無視生死……
而隨着以豔陽和明月爲主的“外人”全部撤出戰鬥後,僅剩的文家這些人從二樓繼續被迫逃到了三樓。四樓,一直到七樓的樓頂,再無可逃之處。
除了文家被困在古塔裡的人,在宅子裡也有大批猛獸自肆虐,致使文家傷亡及其慘重。
專注的林天海,只有對文家的仇恨,所有攻勢也全部對準了文家。讓豔陽和明月等人在獸羣和鳥羣攻擊樓頂後,飛身下樓,逃也似的從入口處出了古塔。
而此時的林天海,手持陌刀正站在古塔外面冷冷的望向他們,左邊是謝安,右邊是南唐婉。
“你們!要去哪裡?”林天海冷冷的說道。
“殺了他?他的精力可全部都在文家人身上。”
“他如果還有別的手段呢?別如說那個白衣女子可又消失不見了。”
“那怎麼辦?”
衆人沒有一個答覆林天海,卻在用眼神相互的交流着,自這一刻,他們終於意識到,在他們的世界裡,刀槍雖然有強有弱,但面對眼前的這個男人時,是多麼的無力。
有些後悔了麼?後悔跟文家串通起來,後悔當初陷害南唐家,讓南唐家如今只剩下一個南唐婉。
血債血償!文家死定了……
“林天海,可否給我和師妹兩人一條生路,從此文家的事跟我們天山再無半點關係。”豔陽算是這些人把林天海認的最清楚的一位,似乎是作爲第一關時,和林天海有了一種心靈上的交流。
其實,林天海只是在走他自己的道,只是文家動了他的人。
林天海一甩刀花,掃了一眼明月,雙眼微眯又迅速擴大道:“記得我說的話,在天上等着我!”
隨着林天海的話音,盯着這些人的獸羣讓開了一條路,豔陽感激的看了一眼林天海,牽起了明月的手,從獸羣中那條路離開了戰場。
剩下的人學着豔陽,有模有樣的說了相同或者類似的話,得到的答案雖然沒有給豔陽那麼客氣,也撿回了一條命。
林天海並非不想找他們的麻煩,只是如果現在殺了這些各家的門人,那麼等待林天海的或許就是無休止的騷擾了。
一勞永逸,只需暫且放過他們,等日後再去尋仇就是了。
林天海嘴角掛起了冷笑,看向了塔頂,淡淡說道:“如此,只剩下文家的人了吧。是否也曾想到,有一天你們會和南唐家一樣,變成過眼雲煙?”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