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公平!”就在流清還在享受溫馨的氣氛的時候,汛潮澤突然嚎了一嗓子,指着流清和希羅娜,看向了周圍衆人道,“大家,你們看看,我們之中就他一個帶了家屬,你說,我們是不是該讓他們兩人先喝一杯?!”說完搖晃着身體,踉踉蹌蹌的走到餐桌旁,又拿了一瓶白酒,倒了兩個酒杯,端了過來,也是汛潮澤厲害,端過來的時候酒晃得厲害,竟是沒一滴灑出來!
“該!該喝!”遊星和寒夜對視了一眼,有默契的一起喊道,有人帶頭接下來就好辦了,又是一陣起鬨。佐傑想要阻攔,但羣情激奮,他也只能黯然退步。
“沒辦法了,娜娜,你喝一口意思下,剩下我來吧!”流清苦笑,想不到汛潮澤想了個這種藉口來勸酒。
“嗯!”希羅娜點了點頭,喝了一小半下去就被嗆得的咳了出來,被流清拿了過來,連同自己的一起喝了下去。
“好,好樣的!”汛潮澤帶頭歡呼,怪叫不已。
“東半球的各位,合衆的朋友們遠道而來,我們作爲東道主,必須要做出表率,爲各位朋友接風。”流清由希羅娜扶着喘息了幾口氣緩過勁來,示意希羅娜鬆手後,拿了一瓶白酒爲每一個人都斟滿了酒:“來啊,舉起酒杯,敬各位遠來的朋友一杯,是男人的一口悶,女性朋友隨意啊!”
流清這勸酒的話可沒人好拒絕,雷嗣認爲真嗣還小,不適合喝白酒,因此代勞了,一衆人一起喝了一杯,即使是其中的幾名女性,也喝了三分之一左右。
“來來來,我們從合衆而來,作爲客人,也要敬主人一杯,各位,我們幹!”汛潮澤似乎早就醉了,踉踉蹌蹌的,舌頭都大了,偏偏就是不倒,反而又給每個人倒滿了酒,流清無奈,只得隨大衆再喝了一杯。
“真嗣,你是我們這些人中年齡最小的,理當單獨敬合衆的各位一杯,你還不到喝酒的年齡,就拿果汁代替吧!”流清不想放過汛潮澤,眼珠子轉了轉有了主意,對着真嗣喊道。
真嗣看了流清一眼,一言不發,就在衆人以爲真嗣不會理會流清時,他點了點頭,爲自己倒了一杯果汁,合衆的幾人一看都是苦笑,只好倒滿了酒,捏着鼻子喝了下去,三杯白酒下肚,兩聲‘噗通’聲傳來,卻是蘭斯和萌音先倒了。
“你們幾個沒喝酒的孩子扶他們到座位上吃飯去!”流清一揮手看向汛潮澤大笑道,“哈哈哈,阿澤,你們合衆的人先倒了,該不該罰酒?”
“該!”東半球的人終於齊心協力了,一起大喝,聲勢一時無兩。
“好,我們認罰!”汛潮澤看向剩下的幾人,憤慨道,“兄弟姐妹們,喝吧,就算醉了,我們也是光榮的,因爲我們比東半球的人喝得多,我們贏了他們!”
“對,喝!”熱血的蒼炎嚎了一嗓子,將酒杯倒滿一口氣喝了下去,其餘幾人也先後喝了,這下子神獵、安娜、落辰夜也倒了!
“兄弟們,我們不認輸,我們也喝!”寒夜這混蛋,又來拆流清的臺,氣的流清牙癢癢,但卻無奈,只能跟着又喝了一杯。
“咯咯~”喝完酒的水奈裸露着的皮膚都泛着一層紅光,嬌笑着,水奈踉蹌的向着流清走了過來,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陣紅波盪漾,指着流清張口似乎要說什麼,話還沒說流清已經被嚇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些。
好在就在這時,水奈腳下一絆,就這麼倒在了流清的身上,立刻流清就感覺到了兩團充滿彈性的物事抵在了他胸膛上,鼻間充斥着一種奇異的香味,讓他心中忍不住一蕩,順手扶住了她,不過在感覺到兩個方向傳來的冷氣之後,流清乾巴巴的哈哈笑了下,放開了水奈,讓她趴到了餐桌上!
胸大無腦的女人倒了,很快小羽說了聲抱歉也倒了、小笑終於不再苦着臉了,他笑了,只不過是傻笑!
“倒了三,倒了三個,你們輸了,罰酒,罰酒!”蒼炎哈哈大笑,指着倒下的三人怪叫不斷,於是還沒催,流清這邊剩下的人已經舉起了酒杯,這下子雷嗣倒了、三澤大地倒了、寒夜晃了晃想要保持清醒然而卻晃到了地上去,只剩下了被希羅娜扶着的流清以及看着希羅娜嗚咽的佐傑兩人。
“流淵,過來!”流清揉了揉太陽穴,向着送完倒下的人返回來的流淵招了招手。
“大哥!”流淵看着流清眼珠子都變得通紅,有些擔憂的走了過來。
流清一把按在流淵的肩膀上,示意他看向周圍還站着的人,喘着粗氣道:“他們都是你的前輩,值得你學習,爲了表示尊敬,你分別給他們每人斟滿酒,拿果汁一個個的敬過去,請各位前輩滿飲此杯!記住,一個都不要漏了!”
“哦,好的!”流淵心中一喜,看着面色變得怪異起來的幾人,不動聲色的給自己倒滿了果汁,而後先來到了汛潮澤面前,給他倒滿了白酒:“澤前輩,晚輩敬你,預祝您這次能和打出一場激動人心的戰鬥!”
“哈哈哈,你說的我愛聽,好,我喝!”汛潮澤大笑不已,像是喝白開水一樣又喝下了一杯,晃了晃,在流清期待的眼神中卻是堅挺的如同不倒翁。
“露嘉娜,你也是,跟上!”流清不甘心,又叫過了露嘉娜,露嘉娜一撇嘴,也跟着流淵敬酒去了。
流淵一圈敬下來,蒼炎倒了、佐傑也倒了;露嘉娜敬下來,汛潮澤和遊星這兩人晃了晃終於在流清的目光中倒了下去。
“哈哈哈哈~倒了,都倒了,我還站着,是我贏了,我還沒醉!”流清大笑不止,一把舉起了旁邊的酒杯,在希羅娜目瞪口呆中,‘咕咚’一聲灌下了肚,看向希羅娜傻笑了下,雙腿一軟就要倒下,希羅娜頓時大驚,因爲這樣倒下,流清的頭鐵定要撞在桌角上,希羅娜趕忙扶住,不過流清醉的太死,身體太沉一時沒扶住,就在她要大聲疾呼時,一個身影衝了過來,用自己的身體擋在了流清的身前,被流清撞了個滿懷,一個屁股蹲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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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菊兒~”希羅娜語氣複雜的叫了聲,頓了頓道,“謝謝你!”
“哈哈,是我贏了,你們都倒下了!”就在希羅娜說完,原本倒下的汛潮澤突然又站了起來,只是剛說完身體就像是麪條一樣又倒了下來。
“只是不想看他明天參加不了比賽!”小菊兒瞪了汛潮澤一眼,收回目光,說着不動聲色的揉了揉胸口,又揉了揉臀部。
“很疼?!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希羅娜注意到小菊兒的動作,關心的問道。
“不用,不用!我們先把流清扶起來吧!”小菊兒連忙搖頭道。
“好!”希羅娜知道以自己的力量想要將流清扶起來那是不可能的,現在小菊兒過來幫忙,雖說心理有着抗拒,但也沒拒絕,因爲這是現在最好的辦法了。
好不容易將流清扶到了餐桌上,希羅娜和小菊兒都是累了一身汗,看着醉了一圈的人,小菊兒哭笑不得道:“都是汛潮澤那混蛋,說什麼要讓流清出醜,結果害得現在所有人飯還沒吃就先趴下了!”
“不吃飯不行,這樣,我去讓服務員先送醒酒湯上來,你看着他們,不要讓他們磕着碰着了!”希羅娜想了想,對着小菊兒說完後向着餐廳外走去。
看着希羅娜走遠,小菊兒看了看醉的沒有知覺的流清,睡得像個小孩子一樣,頓時嗤嗤的笑了起來,伸手想要替流清擦掉站在頭髮上的酒水,卻發現身側露嘉娜像是看賊一樣警惕的看着她,心中不禁苦笑,面上神色卻不變,光明正大的用桌上的餐巾紙爲流清擦拭起來,渾然不顧嘟起了嘴,怒氣衝衝的露嘉娜。
被灌了醒酒湯,流清也只是恢復了一點點的意識,被希羅娜一口一口硬餵了幾口之後就全吐了出來,這一吐可謂是吐得稀里嘩啦,其他人也都差不多,一股混雜着酒水、胃液的怪異氣味蔓延,令人聞之慾嘔,不過吐完之後流清也算是舒服了很多,哼哧哼哧的扒了幾口飯就吃不下了,一頭栽在了飯碗裡迷迷糊糊的就要睡覺。
“嫂子,大哥醉的太厲害了,怎麼辦啊?”將流清的頭擡起來,看着那沾滿飯粒的臉,流淵想笑又笑不出來,幫自己的大哥將飯粒清理乾淨。
“先送他回去休息吧,如果夜裡餓了,到時候再讓服務員送到房間來!”希羅娜想了想敲定了注意,“其他人也一樣,都送回房間!”
“我來幫忙!”見希羅娜要扶起流清,小菊兒立即走了過來。
“不要,我和姐姐一起扶姐夫!”還沒等希羅娜說話,露嘉娜已經開口拒絕了!
“你?你姐夫可是很重的哦!”小菊兒纔不會在意露嘉娜的話,眯着眼笑道,露嘉娜聞言又嘟起了嘴。
“露嘉娜,別鬧了,你和流淵一起去通知服務員,送其他人回房,我和小菊兒將流清送回去!”希羅娜做出了最後的決定。
“哦!”露嘉娜失望的點了點頭,一拉還在發愣的流淵悶悶不得向門外走去。
“你妹妹很照顧你呢!”小菊兒似乎是在誇讚。
“走吧!”希羅娜沒有回答,拉起了流清的右手搭在了自己肩膀上,小菊兒見此搭起了流清的左手,兩人就這樣架着流清站了起來,走出了餐廳,向着頂層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