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沖天指了指蕭塔嘉脖子上的那柄刀,說:“你想知道嗎,那你把那把刀收起來,站起來,我再跟你說。”
蕭塔嘉半信半疑地收起了刀,站了起來,看着關沖天。
關沖天上前一把奪下她手裡的刀,用另一隻嗔怪地拍了她頭頂一下,“你這個丫頭性子怎麼這麼烈呀?動不動就要抹脖子……”
蕭塔嘉冷着眼看着關沖天,“請王爺閒話少說,請先跟我說說你爲什麼要分我們的國土?”
關沖天把寒月冷星刀插進刀鞘內,這才說道:“常言說,無利不起早,如果我不跟他們要東西,他們會相信我和他們聯盟嗎?如果他們不相信我,我們就沒辦法實現這次聯盟,如果沒有這次聯盟,我現在手上只有十萬多兵馬,怎麼能打得過宗畢,怎麼能幫你們蕭家奪回汗位呢?”
“你的意思是說你騙他們,到時候並不會分我們阿尼汗國的土地,是不是?”
關沖天小心地摟住蕭塔嘉的細腰,俯視着她說:“你是阿尼汗國女王,你是我的五夫人,你的人都是我的,你的國土和我的有什麼區別,天底下沒有笨到要分自己東西的,對吧?”
蕭塔嘉想了想,覺得關沖天說得很有道理,一想起剛纔要抹脖子那麼失態,不禁有些害羞,關沖天聞了聞她的頭髮,慢慢地把她的身體摟進懷裡。
以前,關沖天一有什麼親暱東西,蕭塔嘉的反應都很大,這次,她沒有反抗,乖乖地趴在關沖天的懷裡,像一隻溫順的小貓。
關沖天軟玉在懷,聞到四溢的香氣,身子不由得一陣得燥勢,神思也心猿意馬起來,他的一隻手慢慢地從蕭塔嘉的腰滑下了她的臀部,蕭塔嘉的身子略抖了一下,閉着眼睛並沒什麼表示。
關沖天得了鼓勵,另一隻手得寸近尺地伸向蕭塔嘉胸前的兩座“山峰”,蕭塔嘉慢慢地擡起頭,冷冷地說:“你非得逼我用刀把你的手砍下來嗎?”
關沖天馬上把那隻手從一座“山峰”上拿開,聳聳肩,訕訕地說:“我,我,以爲可以的。”
“等拜了堂纔可以的,說一百遍了,再說一百零一遍,那些事必須得拜了堂之後纔可以的。”說着一把打開關沖天還賴在她臀部上的手,拿起那把刀,出去了。
關沖天的這幾位夫人,除了這個蕭塔嘉,不論哪一個,只要關沖天露出歡好之意不無小意順從,刻意逢迎,就是那經常修行的楚雨音對關沖天的一些荒唐要求也勉強遷就,只這個蕭塔嘉一直對他嚴防禁地,死守城門,都這麼久了,沒讓他得到什麼太實惠的好處,實在是讓關沖天有些惱火。
等蕭塔嘉出了門,關沖天指着她離去的方向發狠,“死丫頭,等拜了堂,我一定讓你好看,我讓你……我讓你三天起不來牀。”
蕭塔嘉的半個小臉突出現在門框,笑着說:“王爺,你真的有那麼威風嗎?我可聽人說了,有的人起不來牀是假裝的,是爲了討你的歡心,我這個人是很實在的,不會用那些假招子討人歡心
,到時候,倒在看看王爺你有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嘍。”
“不用現時候,現在就試試吧。”關沖天追了出去,蕭塔嘉轉身跑掉了。
關沖天指着她的背影,恨恨地說:“小五,你不跟我好,有的是人跟我好,到時候你別後悔。”
蕭塔嘉回頭向她扮鬼臉,羞他。
正這時,沐沉香從另一邊的走廊走過來,見兩人的狀況,不知發生了什麼,走到關沖天眼前,見關沖天一臉的惱恨之意,小聲地問:“王爺,你這是怎麼了?”
關沖天看了看她,見她面如滿月,千嬌百媚,柔情萬端的樣子,不由得壞笑了一下,走上前一把摟住她,“香香,我要吃豆腐。”說着如餓虎般撲羊一般抱住沐沉香。
沐沉香身子被關沖天抱得緊緊的,她拼命掙扎,不得解脫,她慌得一把扯住關沖天要行兇的“兇器”,羞窘地小聲說:“你是個王爺,怎麼老是在外邊行……行事,讓人家看見……到我的寢宮去。”說着轉身拉着關沖天的手向她的寢宮走去。
兩人在沐沉香的寢宮旖旎歡愛整整一晚。
沐沉香幾日沒和關沖天在一起了,也心如焦渴的荒漠,當下小意奉迎,極盡關沖天歡心,關沖天躍馬挺槍,連殺了幾陣,其中之美妙、歡暢,不可爲外人道也。
※※※
耶玉光化裝成一個乞丐趁夜色混進瓦州城,來不對勁刺史府,猛然見軍中的一些得要將領全在場,個個是一人的怒容,自己的父親則是一臉悽惶。
原來,今天晚上,邊南江帶着各營的幾個都督、副都督來集體請辭軍職,說是請辭,實則是逼宮,逼耶達夫請關豪來,並賦予他全權。
耶達夫對衆將苦苦相勸,因爲平時耶達夫對衆將薄情寡恩,衆將並不領情,有幾個脾氣暴躁的,看樣子要拔刀的樣子。
正在這劍拔弩張之際,耶玉光從外邊進來,他先把關沖天寫給邊南江的信交給邊南江,又把關沖天寫給耶達夫的信交給父親。
邊南江看了信後,把信又轉給諸將看。耶達夫一看那信,非常生氣,臉都氣紫了。
耶達夫知道,如果真的答應了關沖天的要求,就算將來真的打敗了宗順長、回正清和宗畢,到時候關豪必然會更得軍心、民心,到時候他極有可能被架空而成爲一個傀儡。
耶達夫看見父親氣憤己極的樣子,明白他心中所想,於是走到他面前,在他耳畔耳語道:“父親你應該這個關豪是什麼人嗎?他真實的身份是爾理國的輔政王關沖天。我以爲他並沒有要得你瓦州刺史之位的意思,退一步說,就算他有奪你的職位之意,如果我們不跟他合作的話,別的且不說,就是眼前這些將領也很難安心,所以我認爲您就答應了他的要求吧,他不是還答應到時候分三個州給你管轄嗎?”
耶達夫還是不願意答應,可是見眼前的衆將都虎視眈眈地盯着自己,他長嘆了一聲,“那好吧,就按他所說的辦。”
邊南江也從剛
才的信中知道了關沖天的意思,他見耶達夫答應了,向諸將使了個眼色,與諸將一起向耶達夫拱手道:“大人能夠答應,我等也無話可說,告辭了。”說着和諸將一起出了刺史府。
衆將剛離開,耶達夫想坐回椅子,可是他的兩條腿不聽使喚,撲通一下,癱坐在地上。
耶玉光扶起父親,說:“父親既然你同意關沖天的辦法,那事不宜遲,我現在馬上混出城去,把您的意思跟他說,讓他快點帶兵來解瓦州之圍。”
看着兒子疲憊、倉皇的樣子,耶達夫不由得老淚縱橫,拉着耶玉光的手,“兒呀,沒想到你我父子竟然弄得如此境地,讓你幾次犯罪。兒啊,這一路上可千萬要小心,不可傷了性命。”
耶玉光也潸然淚下,使勁握了握父親的手,“父親,你放心吧,我機靈着呢,倒是你在這裡不可惹怒了那些兵痞,如果他們提前起事,就算我帶着關沖天和他那些兵馬來解了咱這瓦州之圍,也毫無意義。”
耶達夫重重地點點頭,“兒子,我知道了,你去吧。”
耶玉光轉身向外走。
※※※
關沖天雖說也知道自己向耶達夫提出的條件過於苛刻,可是他料準了耶達夫必然要答應的,因爲答應了他的條件他們父子還有富貴可言,要是不答應,一旦安順長的兵馬打進瓦州,城破之後,他們耶氏父子只有身陷囹圄和身首異處兩條路。
因爲知道耶達夫會答應,所以他提前和鐵頭以及軍中的幾員將領在兵部衙門研究如何先打安順長,再打回正清,最後打宗畢的策略。
以前關沖天出門一直帶着的是玉梨花等侍衛,最近幾天,靜影送了些銀兩討好玉梨花,讓玉梨花安排她扮成御前侍衛模樣和幾名侍衛一起出門。
剛開始關沖天因爲腦子裡想事情還沒注意,可是一天,他剛從兵部裡出來,招手讓侍從牽馬過來,他一看牽馬的人竟然是靜影,他微微一怔,“咦,怎麼是你?”
靜影跟他調笑,粗着嗓子說:“王爺認識末將?”
因爲本來是細嗓子,加上她身材嫋娜,煙波媚行,顯得極外的嬌俏,關沖天撫了她臉一下,也跟着作戲,“你是剛來了,你怎麼長得和我的一位夫人那麼相像呀?”
靜影扶着關沖天上了馬,自己也翻身上了馬,和關沖天衝轡而行,接着作戲:“王爺那位夫人長得可美貌,王爺可喜歡她比其它夫人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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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沖天笑,“嗯,這小妮子聰明伶俐,性格溫柔,長得又美,只是……只是……”
靜影緊張地急問:“只是什麼?”
關沖天瞄了她一眼,她一身御前侍衛戎裝,顯得英姿颯爽,別有一番味道,關沖天笑道:“只是她與我作戰經常投降討繞,不堪久戰,實在是美玉有微瑕呀。”
靜影一聽這話,窘得不行。原來她身子嬌弱,關沖天身形彪悍,兩人在一起時,有時靜影難堪其負,常常討饒,關衝三經常爲這事打趣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