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賺這麼多錢,還需要裁員嗎?”蘇小苛不見得自己家族的產業養不起公司名下的員工。
“你要知道,模特這一行和設計一樣,吃老本,是很不道德的行爲,難道,你要爲了做慈善事業而搭上我和你爸的心血嗎?”商業人,終究是看利益的。
“沒有靈感,我們可以設法找到更好的解決方法。”蘇小苛不想成爲他。
“模特的生涯很短,27歲這樣,已經算是模特最後的生命線了,你要是同情他們,你大可以給他們提前找個婆家,如果是服裝設計師,他畫不出稿子,你可以麻煩他請多幾個年輕的後輩,沒準他能多抄襲幾年,而編輯,學歷再高,他寫不出好的文章,你認爲,我還有必要投錢在他們身上,麻煩他升學嗎?”
“爸。”這些話聽起來太殘忍了。
“雜誌編輯的名聲,關係到我們公司的利益,如果我們賣出去的雜誌被人發現文章抄襲,你認爲,東山再起機率有高過我再找一位新編輯嗎?”柏林在教他懂得取捨,“做人,是不該忘本,但是……報恩不能毫無期限。”
蘇小苛這回明白了,“爸,跟你聊這些,我真是受益匪淺啊,謝謝您。”這簡直是土/匪。無盡的掠奪,與佔領。
“謝什麼,這裡以後就是你的世界了。”柏林按桌子上的座機電話,接通門外的秘書後,吩咐道“麻煩你叫,小文、小國、小豆,過來。”說完,柏林對蘇小苛說,“他們是我家這邊的親戚,你叫他們表叔叔和表姑姑,他們會負責教你他們手上自己做的事物。”拍拍他肩膀,“他們不教,你就多問,多學一點社會實踐經驗對你是很有幫助的。”
“爸,我知道的。”蘇小苛不傻。
“小苛,你這麼小,爸爸就要你學這麼多,你會不會覺得爸爸我要求你太高了?”
蘇小苛搖搖頭,“人是必須要長大的,如果說成長註定要走向壓力,那我爲何不勇敢面對?”蘇小苛從不退步,就像他對他的愛。
“呵呵……”柏林笑笑,“你果然像我。”
“不,我像你們,我有着爸的溫順,也有您處事的鎮定。”
“是啊,他很溫柔。”提到蘇澤安,柏林臉上有着外人看了都會羨慕的幸福表情,“我很慶幸,此生能與他相遇,相愛,甚至至今,他任然在我身邊。”
“那爸爸,您能接受我愛的魏東嗎?”蘇小苛好想說服他,不要再對魏東吝嗇自己的好,“雖然,他不夠溫柔,也不懂體貼人,但他很善良,對人沒有計量,更不會防範,有時候,還傻傻的,着急了,就只會哭,爸爸,這樣的人,你真的不能接受嗎?”
“我不喜歡他,不是因爲他不好,是因爲,他不適合在你身邊。”與魏東相處久了柏林是越來越覺得魏東低等得連幫蘇小苛提鞋都不配。
“那您認爲誰適合?”蘇小苛想了一會,道,“那些門當戶對的嗎?還是說,你想我跟你和爸一樣,不期而遇,從貧到富?”
“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柏林怎捨得讓他受苦?
“既然不可能,那爲何您不能接受他?他不是那種求富貴,會演戲的人。”蘇小苛激動起來。
“小苛……”柏林和他繼續這個話題,感覺很累,“我們能不能換個話題?”
蘇小苛看到他這麼不想和自己談,也就算了的,“說說公司裡別的我要注意的事情吧。”
就這時候,總辦公室的門被人打開了,進門的是3位衣着正式的帥哥美女,柏林看到他們進門,指前面空着的幾張凳子,再簡單的一一向蘇小苛介紹起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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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國內——
蘇澤安看到魏東整天恍恍惚惚,陰陰沉沉的,真的很害怕自己哪天不注意他會出事,所以蘇澤安在魏東不知情的情況下撥通了柏林的手機號碼,和柏林商量一下孩子們的問題。柏林是很狠心,但是柏林沒狠心到對蘇澤安的懇求再三拒絕。
在柏林同意之後,蘇澤安找魏東的媽媽說話,魏東媽媽也同意後,蘇澤安從自己的工作裡抽出一天的時間帶魏東去戶口登記處,辦理了魏東的轉戶,將魏東的名字改爲蘇魏東。蘇魏東入了蘇小苛家的戶口是很開心了,但是見不到蘇小苛,蘇魏東心裡還是很悶,很悶的。
蘇澤安爲了不讓蘇魏東想太多,特地跟他說關於模特界的傳聞,帶很多自己公司出的m雜誌給蘇魏東看,蘇魏東起初不感興趣,後來蘇魏東會對雜誌感興趣那全是因爲蘇小苛突然聯繫上蘇魏東所撥打的一通電話。聊了很多無聊的話題後,蘇小苛關注起蘇魏東在家的情況,又聊了很多不痛不癢的話,最後蘇小苛在得知蘇魏東入自己家戶口後,蘇小苛明白很多事情的不再多問蘇魏東在家過得好不好直接隨他換了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