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汐站在賭場裡,穿梭的人羣與自己擦肩而過,原來在藍子鳶帶她走的那一刻,就註定了敗局了,那他去哪裡了?
“藍子鳶?藍子鳶?”她在賭場裡找起了他,扒開人羣,一個個的找着。
那個走到哪裡都是閃光點的傢伙,應該很容易找的纔對呀!倉促的找了許久,總算是在離出口的走廊上找到了他。
“藍子鳶,你在這兒呀!”
他回過頭,掃量了一眼風淺汐:“不難受了?”
“嗯,。”
“看你已經沒事,早點回去睡覺吧。”他笑着問道。
“我聽說比賽已經結束了。”
“是呀。”
他怎麼還笑得出來呢?風淺汐皺起了眉頭,這一次我們不就是爲了贏得比賽,拿到那個漂亮的藍寶石的嗎?因爲她喪失了比賽的資格,讓對方不戰而勝,總覺得心裡怪對不住他的:“不好意思,因爲我的事,你才……”剛剛他出去,她還以爲他去繼續比賽了,原來只是去給她買藥了。哎……
藍子鳶把頭扭向了一邊,不再說話。
淺汐看着他腦袋的側影,眉頭深鎖,那個總是邪笑着的藍子鳶,不管什麼事,都那麼的淡然,從沒有露出過其它多餘的神采,現在背影竟給人一種濃濃的失落感。那個藍寶石對他很重要嗎?
緩步走到他的身邊:“藍子鳶,那個東西對你很重要嗎?”
“走吧。”他只淡淡的說着。
便朝門外走了去。
淺汐趕緊跟了上去,望着他那有些落寞的背影,她心中的那麼一點點對不住變成了深深的愧疚。
如果那個時候自己沒有倒下就好了,都是因爲我。
“藍子鳶,對不起……”
他不說話。
淺汐跟在他的後面:“真的對不起,我不知道那個寶石對你那麼的重要。都是因爲我。你別這樣好不好?”
兩個人已然走出了賭場。
一直往前走路不停的他,總算是有了一些停歇,緩緩的別過臉:“你看起來很愧疚。”
“有些。”
“如果你這麼想要補償我的話……閉上眼睛……”
“我閉上眼睛做什麼?”
“閉上。”
風淺汐看着他,想了一會兒閉上,感覺到他越來越湊近自己的時候,月光下,唯美的兩個人,這樣面對
面站在黑夜之中。
就像是一對月下散步的情侶一樣,讓人好是羨慕,似乎男人要親吻女人。
也就在同時。、
美麗的一幕,被打破。鳳眸突然睜開,一把抓住了藍子鳶的左手腕:“軍長大人!你又想耍我了是吧!”
她狡猾的嘴角勾起了笑意,鳳眸裡盡是數不盡的狡黠。
藍子鳶輕俯着身子,左手被她的小手抓了起來,笑着看着她:“你這是要打算做什麼呢?”
淺汐眉尾一飛,鳳眸一挑:“嘿嘿,這句話應該由我來問您吧,您這是想要做什麼呢?!你敢攤開手掌給我看嗎?!”
“攤開手掌?”
“你一直握着左手,是不是早已經拿到了藍寶石了?以軍長大人的性格,看上的東西,是不會罷手的吧,又怎麼可能會因爲得不到而失落呢?”她笑着,確實愧疚過,但是愧疚的時候,總覺的有些不對勁,當注意到他一直握着的手,這才反應過來。說實話,我並不瞭解藍子鳶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只知道他是銀座的總裁,是軍匪的老大,可這麼一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又怎麼可能放任喜歡的東西不去想行辦法拿到呢?
儘管這只是猜測而已,但是她眼裡卻全是認真和肯定,不拿出一點氣勢來怎麼行。
“淺汐,你可真聰明,可惜……”藍子鳶攤開了被她一直緊緊握住的左手,裡面空空如也。
看到他的掌心,風淺汐愣了一下:“怎麼會沒有?”
“海之心,這個東西,我真的很想要呢。”
淺汐眉頭越鎖越深,他沒有想辦法去拿:“以你的權勢,想要拿到那個藍寶石,應該並不是難事吧,你可以買下來的呀。”
“買下來?”他灰眸一轉。
自己錯怪他了?不僅僅沒有害他拿到藍寶石,還錯怪了他?
藍子鳶薄脣起道:“我是匪,既然是匪,這種東西,又怎麼可能用買的呢?當然是用,搶的!!”
說着,從他的袖口裡突然掉到左手掌心裡一枚藍色的寶石,寶石十分的漂亮。並不是那種晶瑩剔透的類型,裡面有着花紋,看起來是天然形成的花紋。
“海之心!”風淺汐指着他左手裡的藍寶石,剛驚訝完後,立馬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了,瞥了他一眼:“你果然耍我。”
“這話怎麼說呢。”
“剛剛你就是左手握着寶石吧,被
我拆穿就藏進袖口裡了!你還真是有夠腹黑的,想要藉機會耍我吧!”還好老孃沒有上當,要不然就剛剛就賠了夫人又折兵。
他笑着,手裡拋着藍寶石:“呵呵……”
“誒誒誒,藍子鳶,你把那個海之心給我瞧瞧好不好?”
“一塊藍石頭,有什麼好看的。”
“給我看看麼……”
兩個人一邊走着,一邊爭鬧着,消失在了黑夜的盡頭,直到夜越來越深了,深夜三四點的時候,風淺汐才一個人回到了酒店裡。
這樣念水兒的事情也算是解決了,希望她能夠好好的生下和白虎的孩子,希望那個時候,她們不要再捲入黑道的風波,希望她能夠離開藍子鳶的身邊,過上平淡的生活,不要再向她帶着小壞那樣,在黑道的世界裡,迷失方向了。
推門進去。
“這麼晚纔回來,去哪兒了。”前腳剛剛踏入房間,耳邊就傳來了冰冷的聲音,刺骨的寒意讓她擡起了頭。
她臥房的沙發上,南宮絕的手裡正夾着煙。
風淺汐迷了一下眼睛,看着他冷冷的側影,沒有驚訝,反而多了冰冷,沒有管他,直接爬到牀上,有點犯困,看來是真感冒了。
趴在淺汐眸子一斜:“我今天已經很累了,南宮總裁,請回吧。”
劍眉輕皺:“今晚你和誰在一起。”
“與你無關。雖然說我們要訂婚,但是我們還沒有訂婚的哦……我還是自由身,要和哪個男人在一起,也是我的自由,請回吧!南宮總裁。”說完,她躺倒了牀上,蓋着頭睡了起來。
哼!誰讓你要把那種令人尷尬的東西放在人家小褲褲裡?不說謊騙你,那騙誰?你活該呀!!
本以爲還能夠睡一下。
誰知道南宮絕坐到了牀邊:“跟我說說,和誰出去玩了?”
被子被掀開,她呆滯的看着牀頭的南宮絕,他這麼認真幹嘛?抿了抿脣道:“關你什麼事。”
他伸出兩隻,輕輕的捏住了她的臉蛋:“好奇。”
臉蛋被他捏的鼓鼓的:“有什麼可好奇的。”
捏,捏,捏。
他把她的臉蛋當做泥娃娃一樣,不停的捏着,捏着。力氣不大,就像是在做人工的按摩似的。
淺汐只覺得自己的臉蛋被他揉來揉去,南宮絕這是怎麼了?捏她的臉蛋,是停不下來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