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崔尚,也是想要替哥哥還南宮絕人情,還有她那天只恨不得剁了崔尚,這一回也算是可以過自己的手癮了吧,畢竟可有幾個月都沒有動手過了,不熱熱身怎麼可以?
“肉償如何。”他放下了杯子。
淺汐汗顏:“不要再大庭廣衆之下說這種不要臉的話好不好。”她單手捂住了臉,希望這周圍不要有聽得懂中國話的人,要不然真是丟臉都丟到韓國來了。
“心裡想什麼呢?我指的是請你吃烤肉償還。”
“我想歪了行吧。”
“歪到哪去了?”
“別明知故問。”
“這是不恥下問。”冰冷的雙眸裡,又多了幾分愜意。
在這咖啡廳裡,他們掃去了剛剛嚴肅的氣氛,還有這兩天來的緊張氣氛,終於是把懸起來的心,都放鬆了。
遠遠看過來就像是來韓國度假鬥嘴的小情侶一樣。
咖啡裡放着藍調音樂,兩個人似乎一直在拌嘴着,最後風淺汐實在是忍不住了,拿起了面前的蛋糕,一口塞進了南宮絕的嘴巴里。
來韓國數日,便是等待着這一天。
風淺汐精力充沛的等待着,等待着一場腥風血雨,她不知道南宮絕會做一些什麼,但她知道,今天自己該做一些什麼。
緊身衣,手槍,子彈,刀,銀簪和珍珠絃線的戒指,所有所有都整裝待發。自從放棄了獵人身份之後,她就很少再有這麼正式的裝束了。
原本她以爲,自己很不適合獵人那打打鬧鬧的聲音,可到了今天,卻莫名的興奮了起來,看來我……早已經踏入黑暗的世界,習慣這種的生活。
即使殺戮。
即使有血腥。
但,我依舊興奮着。
陰天。
崔家祭祖,一羣人將那兒圍了起來,而她站在遠處,靜靜的等待着,直到崔尚出現,這才現身。
“你是誰?!”她的突然出現,引起崔尚屬下的注意。
“祈禱吧。”她的眼神,高傲而冰冷
“你是誰,你說什麼?立刻離開這個地方。”那個人還在問,但是他卻永遠沒有辦法聽到答案了。
風淺汐單手從後面掏出了一把手槍,但是卻
沒有動靜,而是右手起,猛地一揮,指尖珍珠絃線迸射而出,用力的甩開,在空中化作了一道難以看清楚的銀色波浪。。
她身影快速的朝前衝刺而去,鳳眸中迸出深沉眸光,柔軟的四肢伸展,每個動作都蘊藏着強勁的力道。
絃線一揮,頓時殺氣展露!!
風淺汐速度極快,讓那人只覺得眼前劍光一閃,僅僅來得及低下頭。就被什麼尖銳的東西劃過了脖子,噴涌而出的鮮血染紅腳邊的大地。他徒勞地想用手掩住傷口,但是血是那麼的多,最後還是倒在了地上,睜着雙眼看着陰暗的天空。
噼裡啪啦,一羣烏鴉飛過天際。
崔家上下,被徹底驚擾,包括崔尚,
四周一下變得鬨鬧,幾乎所有的注意到的人,都抄着傢伙超風淺汐而來,而她不慌不忙的在人羣之間閃躲,就如同在跳舞一樣,她的手一直在揮動着,然後另一隻手裡拿着的手槍,每每在她頓住只是,砰的開槍。一擊衆人!所有的人都看着這個突如其來的女人若無其事的殺人,身上卻連一滴血都沒有沾到。
“有刺客!!快保護幫主”
風淺汐並沒有給他們任何機會,她紅了眼睛,鳳眸裡不帶有任何的一絲感情,這一刻,她好似恢復了獵人的身份。
她每一次揮動武器,每一次開槍,鮮血濺出的時候,她只能夠不停手,不斷不斷的,不得有一點的馬虎,一點的失身。
就算不小心受傷,就算疼痛,此時此刻的她,也必須忘記所有,要忘乎所以的戰鬥。
這裡是戰場,被血沐浴下的戰場。
她很清楚,進來了戰場就出不去了,如果我不殺,那麼就是被殺。真正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誰都沒有退路,
幾乎沒有人看到風淺汐是怎麼殺人的,她的速度太快,快的令人沒有反應。
她的瘋狂讓人顫抖。
誰都像是看到了死神索命而來似的。
最終,她站在了滿地身體的血泊裡,滿身血跡的用槍指着崔尚的腦門:“崔老爺子,你走不了了。”
“你到底是誰,憑你一個小姑娘,也想要……”崔尚似乎不太記得淺汐,畢竟宴會那天太多人,就算無意間看到淺汐,也只是一面
之緣,記得並不清楚。
“那日你在宴會上,不是侮辱我哥哥侮辱的很盡興嗎?”
“哥哥?你是,你是端玥的妹妹?!你想怎麼樣?端玥新官上任,就想要你來鬧事麼!這樣對他可沒有好處!!如果我出了什麼事,貝納隨時可以借我的事情,扳倒你哥哥!”
風淺汐搖了搖頭:“不,您錯了,要殺您的人,不是我是,南宮絕。”
“南宮……”
“對於您上一次圍殺的行爲,可是令他很生氣的呢。”
“南宮絕,他中國的黑幫也想管到我韓國來麼?!就算你在這兒殺了我又如何?我的兒子,會替我報仇。同樣也會殺了你!”
“哦,你說崔本呀,真不好意思,就是他告訴我們你今天會在這兒祭祖的呢,要不然我們怎麼能夠那麼容易輕易的就在這兒……找到你呢?”淺汐笑着。
“不,不可能,不可能!!我崔尚怎麼可能敗在你們兩個小毛孩手裡!”崔尚掏出了槍,猛地要趁機對淺汐開槍。
刷……
珍珠絃線一飛,在崔尚拿槍的手上狠狠的劃過一道血口子,風淺汐眸子瞬間冰冷:“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以惡制惡,以暴制暴!”
‘歘……’
鮮血飛過。
還未聽到那人死前的尖叫,身體已然倒在了地上,睜大的眼睛,怨恨的盯着陰暗的蒼天。
當崔尚死去的那一刻,天空似乎有了放晴的跡象。
風淺汐轉身離開這血腥之地。
剛剛走出不遠。
便有一輛車停在了她的面前,她反應性的往後退了一步,只見慕千臣從車裡走了下來,微笑的看着她:“果然辦事夠利落。”
臣掏出了紙巾,擦了擦她臉上的鮮血。
“你怎麼會來這裡,這個時候,應該是最忙碌的吧,還不趕緊對付崔尚幫派裡的人?”
“總不可能真丟你一個人在這兒戰鬥吧。”慕千臣聳了聳肩膀:“上車吧。”
淺汐這才上了車:“他讓你來的。”
“不然呢?”
風淺汐吐了一口氣,託着腮:“我一個人也可以,他爲什麼還要讓你來,現在明明是那麼重要的時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