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絲還沉浸在剛纔的那些話當中沒有反應過來呢,她在想白夜子身邊最好的朋友是誰,但是無一例外的,她腦海當中都浮現出了那個人的臉,那就是薛峰。不過上一次的事情她都已經知道了,薛峰不是已經出國去了嗎?他什麼時候回來的?
柳絲突然反應過來,看了看自己身邊這個人,他做的也沒錯,既然來的人是薛峰,那也沒什麼好擔心的,薛峰跟白夜澤一向狼狽爲奸,交給他也是一樣的。
“哦,沒事兒了,你先下去吧,這件事情一定要守口如瓶,千萬不可以說出去,你知道的,要是沒有了柳家,你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柳絲非常嚴肅的囑咐了兩句,也用那種同樣冰冷的眼神看着她。
下人趕緊點了點頭,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然後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這件事情的確是事關重大,要不是柳家最放心的人去辦,她還真是放心不下。
眼下這件棘手的事情已經處理完了,而且她也明顯地看到了勝利的曙光,感覺自己這時候要是回到房間去美美的睡上一覺的話,醒來之後,說不定就已經可以聽到勝利的鐘聲了,想着想着,臉上又露出了笑容。
柳絲美滋滋的回到房間去睡自己的美容覺去了,在夢裡,她都夢到了自己跟白夜凜兩個人結婚的場景,在一座美麗的大教堂裡,地上鋪着長長的紅毯,兩家的賓客都坐在兩邊,把最美好的祝福都獻給了他們,而她則挽着白夜凜的手,身上穿着最美麗的婚紗,跟着他一步一步地踏上紅毯,踏上屬於他們兩個人幸福的階梯。
直到夢裡的那個教父在詢問她願不願意嫁給她眼前這個男人的時候,她剛剛想說願意,結果突然教堂的大門推開,又有另外一個女人跑了進來,身上跟她穿着同樣的婚紗,同樣的打扮,跑進來把她的新郎給搶走了,她成了所有人眼中的笑話。到這裡,美夢變成了惡魔,她也恍然驚
醒。
“還好,這只是一場夢……”柳絲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還有些餘驚未了的樣子,後來她又坐在牀上,可惜的說:“爲什麼這只是一場夢?”是啊,爲什麼這只是一場夢呢?如果這是現實的場景該有多好啊!
“舒藍……你這個陰魂不散的女人!爲什麼在夢裡,你都要搶我的東西!”柳絲想到了自己的美夢是因爲誰而被破壞的,她嘴巴里狠狠地念着那個人的名字,如果古時候扎小人的那種方法真的有用的話,他早就要做上一百個小人,每一個小人上都寫着她的名字,然後把她扎個稀巴爛。
現在正好是傍晚時分,外面的天色已經慢慢地亮開了,雨也已經停了下來,而對於舒藍和白夜凜兩個人來說,這短短的時光簡直太難熬了,他們已經忙前忙後的跑了一整天,到處找線索,可是根本就沒有任何線索可找,要想從這茫茫人海當中找到一個孩子,無異於是大海撈針啊!
這一天,他們連吃飯的心情都沒了。
孩子沒了,找也找不到,舒藍一次次的哭的死去活來,但說到這裡就完全中斷了,沒有任何人知道孩子的下落。
好像一切的一切,就這樣平靜了下來。
其實遠遠沒有平靜下來。
白夜澤和薛峰兩個人又相聚在酒吧,似乎酒吧裡那種骯髒的環境比較適合他們的個性,酒吧的包間裡煙霧繚繞,薛峰的身邊陪着兩個女人,在他的耳邊說着諂媚的話,然後把紅酒和水果輪番地遞過來。
“薛少爺,來,吃個橘子--”女人十分妖嬈的樣子,像是一條蛇一樣的貼在薛峰的身上,他其實根本就不是什麼少爺,只不過如今財大氣粗,這些女人都巴結着他,他也很喜歡這種被巴結的感覺,簡直自己的虛榮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薛少爺,來,喝一杯吧--”剛剛吃完橘子以後,另外一個女人又
把紅酒遞了上來,輕輕的給他餵了一口,然後在他身邊妖嬈的笑着,都快把自己的胸貼在他臉上了。
而薛峰則是一手摟着一個女人,半躺半癱的坐在沙發上,享受着如今他所認爲的美好生活,又有錢,又有女人,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無疑是成功的象徵,至少他是這樣認爲的,這就是他眼中所見的成功,所以爲了留住這一份成功,他還要做更多事。
白夜澤則是坐在另一邊淡淡地抽菸,不是他對女人沒興趣,而是他的情緒還算比較高雅一點,不會在這樣的地方找女人,也是嫌棄這樣的地方女人不乾淨,其實薛峰這種低級的做法,他是看不上眼的。
過了一會兒,白夜澤把自己手裡的雪茄掐滅了,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不喝,就這麼在手裡拿着輕輕搖晃,好像顯得自己特別有品位的樣子,不過白家人基因好,從白夜澤到白夜凜,兩個人都有自己各自不同的魅力,至少那張臉還是看得過去的。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白夜澤問了薛峰一句,其實在他們兩個人當中,很多時候還是由薛峰主導的,薛峰這個人心思比較靈動,辦法也比較多,畢竟以前是做私家偵探的,很有幾分反偵查能力,所以做起壞事來的時候也得心應手。
一個人就是不能膨脹,如果一個人的虛榮心膨脹起來的話,那是很嚇人的,就好像是中了毒一樣,只會任由着中毒的趨勢惡化下去,一點一點的侵蝕,最後就只剩下一個爲金錢賣命的行屍走肉了。
爲了金錢和利益,不擇手段--
薛峰倒不是很着急的樣子,他脣角勾着一抹冷冷的笑,也散發出那麼幾分男人的魅力,他貼在一個女人的耳邊輕輕的不知道說了一句什麼,引得那個女人連連嬌 。
“哎呀,薛少爺--你真是好討厭哦,人家不跟你玩兒了!”女人說道,說不盡的矯情與做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