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比爾的嘲諷,白夜凜一點也不覺得尷尬,反而很愉悅的站了起來。“對,我不但是氣管炎,還是個妻奴,所以我不能接受比爾先生的好意,還有,既然這事已經完美的解決。我想我可以提早回家對我的老婆大人覆命了。”
“啊?哈哈哈……沒想到白總裁是一個這麼癡情的人啊,好好好,我喜歡,懂得愛情的人,想必人品不會差,白夜凜,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哈哈哈……”
經過十天的硬戰,討價還價,白夜凜終於拿回了北美的總代理權,要知道面前這個比爾看起來是笑臉盈盈,如果沒有打通他這道關係,北美這個市場根本就進不來,比爾明裡是做生意的大亨,其實還有着另一重身份,北美的黑老大。
所以說,白夜凜無論如何也要拿下這個人來,即使是損失不小,但這只是眼前的,白氏要走的路還長。
“白夜凜,你等着,我要爲你設宴,你不能拒絕,不然我會懷疑你的誠意。”抱着溫迪,溫迪那火辣的上半身幾乎呼之欲出。
白夜凜沒有辦法,只得無奈的笑着應下,“既然比爾先生這麼熱情,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啪!”一聲巨響,讓屋裡的人都嚇了一跳,原來是比爾·希伯來生氣的把菸灰缸砸在桌上,水晶的菸灰缸直接裂成兩半。
還不等衆人回過神來,他生氣的衝着白夜凜吼,“你太沒誠意了。”
“……”白夜凜不解,不明白比爾爲何這麼情緒多變。“既然我交了你這個朋友了,你怎麼還能稱爲比爾先生,叫我希伯來。”他的聲音時漸緩和下來。
白夜凜頭上一陣黑線,對這個北美人的表達感情的方式還真是讓人受不了。
“好吧,希伯來,你好!”
“白夜凜,如果不是你結婚了,或許我會喜歡你。”希伯來擁抱住白夜凜,在他耳邊低語。
當察覺到白夜凜渾身一僵,他立即鬆開,哈哈大笑起來。
“白兄,跟你開玩笑的。”
“…
…”
終於,所有的工作都結束,他終於可以回家了,看她的親親老婆,藍兒,好想她。
每天一有時間就會給她打電話,偏偏他們這兩邊的時差,正好顛倒,而那個睡神總是在睡覺,害他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打電話好了。
白夜澤挑了眉,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是誰幹的?”
“花店的現任老闆。”
“女的?”白夜澤不以爲然輕笑一聲,“有趣。”
“還有趣,每次都有不相關的人跑出來,先把這個女的收拾了。”柳思氣不打一出來。
“不必了。”白夜澤倏然起身,臉上帶着詭異的笑容,“我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敢毀我的計劃。”
他們一行三人,開着車,停到了清鳳街,唐醫生的診所門口,這個位置方便觀察舒藍的花點,店裡的情形一目瞭然。
“怎麼是她!”他仔細看着店裡戴着可笑頭巾的女孩,不就是幾個月前,敢甩掉他的土包子女孩,任桃桃嗎?
他還以爲她人間蒸發了呢,原來是躲在這裡來了。好玩,好玩。
“表哥……”柳思開口。
“你認識裡面的人?”薛峰和柳思都聽到了他剛纔的話。
白夜澤做了一個阻止的手勢,“我一個人去。”
“你不要又抽什麼風了,這次的機會難得。”
“對--既然難得,我去比你們倆去更好,”白夜澤拉長了似笑非笑的聲音,“要知道那個女老闆是我的老相好啊。”
他笑意橫生,大踏步走向花店,一臉的春風得意,意氣風發的樣子。
白夜澤遠遠望着花坊裡忙碌的女孩,第一個感覺是老天這是在給自己翻身的機會啊,不然怎麼會安排任桃桃在這裡工作。
“你來幹嗎?”他緩緩的走進去,最後對上了任桃桃愕然的眼睛,“原來你躲在這裡了。”
“誰要躲,我又不欠你。”任桃桃傾斜着頭看他一眼,淡淡的牽動嘴角,“沒看我這忙着嗎
,快走吧!”
“這是你的地盤嗎?”白夜澤看着她,相當感興趣的問。
“這是我老闆的店。”她甚至不想跟他多說一句,這個沒品味的男人怎麼會突然冒出來的,思考再三,她想還是賠錢退了這個大單算了,她也不想藍姐懷個孕還東走西走的,於是在舒藍出門之後,她又打電話讓她回去了。
以致跟蹤的薛峰發現這件事,氣得不行。
哪裡知道走在半路上的舒藍自己改變了主意,又返回來了。
“哦,原來你在這裡打工啊,我就說你這是何必呢?”白夜凜發現自己竟然不想走了,從來沒有徵服不了的女人,這個小妞太有挑戰性了。
“我喜歡。”任桃桃面無表情的說,“別以爲誰都喜歡你那摳門的臭錢。”
“這麼說來,你認爲我是太摳門了?”白夜澤淡笑着,“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跟我沒關係。”任桃桃回答得比他的問句更淡然,在她眼裡,這男人相當無聊,如果他給她一掌,或許她會認爲他正常些,總以爲自己是古代的皇帝,他看上的女人就得喜歡他似的。
“你跟我走吧,打什麼工呢?我讓你自己開店當老闆?”他忍不住的盯着她看。
任桃桃掃了他一眼,然後就開始對他視若無睹的剪起花葉來,她不會理他的,因爲他令她覺得很可笑。
直到舒藍的車停到了花店門口,任桃桃又驚又喜的出來迎接她時,他才趁着沒人注意到自己,迅速走開了。
舒藍側着頭看了一眼白夜澤的背影,“那個人是誰?”好像白夜澤,應該不會是吧,他這時候不是在白家和小姨在一起嗎?
任桃桃挑眉看了一眼白夜凜,“他呀,一個大白癡,不用理他,我們進去吧,你小心一點哦,藍姐!”
白夜澤又上了薛峰的車,特意繞到看得到任桃桃的位置。
“表哥,你這是幹嗎呀?”爲什麼會在店裡跟一個女的聊這麼久,卻在舒藍來的時候,他又溜回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