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身在何處?
過了一會,舒藍才認清她們被綁架這個事實。
最近她真的是很背啊。
張利發趕緊取出手機照相,啪啪啪的連拍好兒張照片。“嘿嘿!這樣在未來我們談判時,我們比較有籌碼。”
阿灰帶着人回來,簡直不敢相信,他們都快將這個城市,從地下到天上都檢查了,卻還是沒找到兩個人的蹤影。
傅玉慢慢從震驚和焦急中冷靜下來。
阿灰瞄着老大那張風雨欲來的臉龐,埋着頭不敢出聲。
而傅玉卻冷靜地期待他能說點什麼。
阿灰頂不住頭頂上的壓力,再開口時,語氣卻是絕對地沮喪。“什麼都查不到,或者我們可以從舒小姐身上入手,我覺得這事應該通知她的老公。”
“白夜凜?”或許要吧,畢竟這事不是小事。
此時的白夜凜還守在白宅爲那個果然不敢開機的女人發着脾氣。
這時,卻有陌生的電話打進來,他還在猜想,是不是她手機沒電了。
“喂……”
傅玉在電話那端頓了頓,他早有耳聞的錦市龍頭企業的總裁,想不到在這種場合下他們要見面了,只是不知道那女人在他心中有幾分呢,聽說他們最近鬧離婚的新聞不少。
“你好,我是H娛樂的傅玉,是許一諾的朋友,我懷疑你老婆和許一諾被人綁架了。”
“什麼!”不得已,傅玉皺着眉將手機聽筒稍稍拿遠。
“你說什麼?你說清楚一點。”像是驚雷劈下,震得白夜凜差點掉了手機。
“事情是這樣的……”傅玉在電話裡給白夜凜,說了個大概,並且留下了他的聯繫地址。
抄下傅玉給的地址,發現就是他的娛樂中心,隨即飛車前往。
“該不會是……”白夜凜不得不往最壞的方向去設想,“被我們這邊的仇家給綁架了?”這是合
理的懷疑,因爲從接手白氏集團後,就雷厲風行的吃下業界小企業,絕對會得罪同行。
“還是……被你過去的手下抓去?”
因爲涉及到非法,這本來摻合的大多數人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爲了錢挺而走險也是有的。
“那會不會是白氏的舊員工?”
這也是合理的懷疑,畢竟白氏集團的曾經大刀闊斧的裁員,確實讓許多隻領薪水不做事的人恨得牙癢癢的。
“或許是……被有心人士盯上,想從你我身上撈好處?”
這還是合理的懷疑,因爲目前社會治安不好,被詐騙份子擄走、被仇家找上門、被離職員工加害……其實都有其可能性。
兩個男人心急如焚的在一屋子都是人的中間互相排查可能。
可他們又不敢隨便報警!
萬一事態並沒他們所想到的這麼嚴重,卻讓消息曝光……
“這樣--”傅玉當機立斷的做出決定,“既然白總也沒有確切的方向,那我們還是分頭行動吧。。”
“對!”白夜凜擔心的是,萬一真被壞人給抓走,那現在多浪費一分鐘的時問,對舒藍來說就有多-分鐘的危險。
“隨時聯繫。”傅玉一臉的憂心,考慮良久後才如是說:“目前還不宜大動,免得讓對方狗急跳牆。”
正要走出門,白夜凜突然迴轉身來,跟在後面的阿灰差點撞上去,“現場可有任何可疑份子?”
“除了從咖啡店調出來的錄像裡顯示的女孩,並沒有其他有效線索,那些人甚至是把停車的監控器都動了手腳。”
彷彿被人緊緊攫住的心,從接到消息到現在,勒得他透不氣的疼,猛吸了一口氣,他再確認,“現場可有打鬥的痕跡?”
現場,傅玉已經去看過,除了被摔碎的手機蓋碎片,或許地上還有一點點血跡。這個認知,讓當時的他血液凝固。
“打鬥倒是沒有,兩個女人能有什麼反擊能力,但是地上卻有一滴血印。”
“什麼!”白夜凜倏地又轉回身,把一腔怒意“啪”地一下拍到了門上,頓時屋裡的其他
人都嚇了一跳。
阿灰和傅玉對視了一眼,看來這個白氏總裁相當擔心他的那個老婆啊。
白夜凜走後,他繼續率着衆人在辦公室裡挑燈夜戰,試着釐清兩個女人有可能被綁架的每一條線索。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兩邊都沒有頭緒,甚至對方也沒電話打來。白夜凜在白宅大廳焦燥的走來走去,此時的白宅,靜得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聽得到,別說其他的人,就連徐呈微也大氣都不敢出。
她心裡企盼這個舒藍千萬不要出任何事啊,不然估計白夜凜殺人的心都有了。
距離她們失蹤已經四個小時了,除了傅玉和白夜凜知道這事,同時被通知的還有許一諾的父母和表哥,以及何蔓。
雖說只是兩個女人,卻已經驚動了錦市的官方和商界大鱷。
只是這兩個不知死活的人還在準備讓其中一個買一張手機卡來發這個綁架的照片。
“這樣吧,我包包裡有手機,我沒有開機,你用我的卡,這樣不會暴露你們,你們也不用出去買卡了。”舒藍看到不遠處有被翻得凌亂的手包。
“知道,要你說,閉嘴,女人就是麻煩。”
許一諾橫了一眼這兩個傢伙,不就是錢嗎,居然還敢動她們兩個,死字都不知怎麼寫的吧。
何利抽出手機上的卡片,插入開機。
“我怎麼知道傅玉的手機號是多少?”原來他們還是個笨賊。
“你不知道翻啊。”
“這上面沒有。”
“有了有了,這居然有張名片,傅玉的。”張利發從地上撿起一張名片走過來,遞給何光。
“嗯,就打這個。”何光剛剛拔完號碼。
“……”
“等一下,不能用她的手機號,有定位,不懂嗎?”倏地手機被張利發搶走。
張利發搶過手機,斜睨了何光一眼,“還是老規矩猜拳,輸了的去買手機卡”。
這兩個人不是一般的蠢啊,趁着他們吵着買電話卡的時候,舒藍慢慢挪到了許一諾身後,還好,她手細,已經慢慢的鬆開了繩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