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着聲音的位置,他徑直推開了意義上沈依依的房間。眼前的景象讓他大吃一驚。
只見白夜澤被人用黃色的膠帶紙一層一層的綁在牆上,活像一個木偶人,雖然膠帶包了很大的面積,但仍看得出他是光着身體。
“誰。”發出聲音的居然是白夜澤,他以爲他是昏迷的。
“阿澤,誰把你弄成這樣了?”其實他知道是蘇柔,他不是念叨無聊麼,但是他也萬萬沒想到蘇柔居然有這個天份,折磨人還是有一套的。
“阿峰啊,你來了正好,把我弄下來吧,我可累死了。”他的語氣也只有疲倦感,並沒有什麼驚慌驚恐之類的表情。
“嗯。”一邊一把一把的扯着膠帶,一邊回頭看到了站在洗門間門口在洗什麼東西的蘇柔。
“你給我過來。”他低吼着這個心情像是很好,還在唱歌的女人。
蘇柔停止了哼歌,也放下了手中的梳子。慢慢悠悠,晃着腰肢走了過來。“怎麼了,這不是你們要求玩的嗎?”
她倒是回答的不卑不亢,一副不以爲意的樣子。
“呵,你倒是玩出水平了呵,過來,把阿澤給我解下來。”他早就不想弄這個白夜澤了,還不能指揮她。
“弄什麼弄,他這樣舒服着呢,不信你問他。”就知道這些人什麼變態就玩什麼,這事好辦啊,比起他們玩自己要好太多了。
“我不管,你馬上把他給我弄下來。”也不知玩得有多瘋,這膠帶也是花錢買的。如果這個蘇柔起了什麼想法,把白夜澤弄死也是分分鐘的事啊,回頭他得提醒一下這個傻豬,自己還指望從他身上撈點本錢呢。
蘇柔斜睥了他一眼,慢條斯理的開始給白夜澤鬆綁。
“你自己回地下室去,你跟我到書房來,我有事跟你說。”安排完兩個人,他率
先離開。
白夜澤被綁得手腳血液循環都快停止了,自然動作不會那麼靈巧。
“想不到沈家千金玩起這個來一套一套的啊。”白夜澤一邊穿着衣服,一邊嘴上不放過的調侃。
他何曾想得到,當初蘇柔爲了得到宋科,可是下了很大功夫的,如果不是整容成了沈依依,憑她原來的相貌和身材,有幾個男人拿不下來,就是那麼白夜凜也是不在話下。
只是她現在,想着這一段時間的遭遇,她都不知道是不是後悔了,只是後悔有什麼用,她爲了活命,只能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
“坐吧。”難得今天薛峰還會跟她客氣。
蘇柔倒也絲毫不客氣,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說吧,又要怎麼折騰我了。”反正他就是一個大變態,現在再加上一個受虐狂。
“我哪有時間來折騰你,你不知道吧,我們如果再不聯合行動,這個沈家就要呆不下去了。”他今天就是來給她攤牌的。
“你什麼意思?”好不容易自己找到了新的出路,現在他來說沈家要呆不下去了。
“原本你做的事情,已經被沈家找人蓋下去了,哪裡知道前幾個月,又有人要翻案,還有不破案不放手的勢頭。據我收到的消息,很有可能,你和你那個相好都會被查出來。”薛峰看着臉色漸漸發青發白的蘇柔,知道她已經很緊張了。
“那你告訴我是什麼目的。”蘇柔知道他不可能這麼好心,只是來提醒她,他有着更深意的後着。
“本來,我原計劃是通過你結婚,達到佔領沈家的目的,只是沒想到這個沈老頭,居然早在多年前就立下了遺囑公證,他居然還有一個養子,只是這個人現在還在不在人世我還沒查到。所以要麼我找到這個人把他殺掉,要麼我就只有一點一點把沈家的財產挖走。養子這條路太不
現實,所以這段時間我只能一點一點把沈家能動的產業分塊轉移,只是我動作了這麼久,得到的很少很少。”
薛峰像是陷進自己的沉思,就算沒有蘇柔在身旁,他也會一個勁的說出來。
“然後呢?”蘇柔不解的看着他,費了這麼大的心思,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能力吃下沈家這頭大象嗎。
“然後?我曾想過,如果沈思聶死了,那這個沈家產業最終也不過是我替他人做嫁衣,那我又何必。如果早知道是這樣一個局面,那個宋科也不會死了。”總之他就是做了白功。如果騎虎難下,到頭來或許他還有牢獄之災,不如再設一個局,把蘇柔套進去,至少他可以逃脫這個局面。
“所以你是說,你要留沈思聶一條命了。”蘇柔反正也是沒什麼指望,自己這個假冒的身份只要被捅破,就什麼都完了。
“那是肯定,他的死活都對我沒什麼影響,那我又何必多此一舉。”其實他想到的是,宋科畢竟是一個毫無背景的無名小卒,而沈思聶不同,到時如果查出來了,他估計就是找蘇柔來頂罪也無濟於事了。
蘇柔更加不明白薛峰找她來說這一番話的用語了,“你能不能直接說,找我來是什麼目的,我聽了半天都沒聽明白。”
宋科皺起眉,“我估計警方很快要查到這裡了,唯今只有以沈依依外孫女的名義,把沈思聶送到醫院就醫。之前的過程就說是在家裡靜養,現在家裡狀況不是太穩定了。就這樣解釋。”趁着白夜凜到省外視察,舒藍又到了省醫院複查。雖然他不在意,但她真的很在意。她知道自己的心已經陷下去了,而那個案子的進展越來越明朗化,他總是在00一時間告訴她案件偵破的情況。
所以她又多了一個心事。她安靜的坐在大廳裡,和許多人一樣等待着自己的號碼顯示在紅屏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