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二我發誓一定會對你好

七十二 我發誓一定會對你好

殷情醒來沒多久,一大家子人就齊齊的趕了過來,看着之前的那份天真稚氣從殷情臉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靜從容的神色,在場的人除了殷沫外,其餘的人除了欣喜,心中還有一些擔心,人是恢復正常了,可不知道她會不會想起那些不開心的事從而再次傷害自己。

“情兒,你能醒過來真的是太好了,姐姐真的很高興。”抱着殷情,殷沫激動的熱淚盈眶,“以後姐姐再也不丟下你獨自玩了,不管走哪姐姐都把你帶上,咱們姐妹倆再不分開了,好不好?”以前是她不懂事,總覺得妹妹很獨立不需要他們操心,所以她總是撇下妹妹,正因爲如此,纔給了蜀中王欺負妹妹的機會。想到妹妹這些年在外孤苦伶仃的生活,她一直都在自責。

許是殷沫太過熱情,殷情明顯有些不習慣,被殷沫緊緊抱着,她身子僵硬,在殷沫說完那些自責的話之後,她清冷的眼中也漸漸的閃動着水光,緩緩的擡起手,動作生硬的回抱起殷沫來。

她的迴應,讓殷沫帶着眼淚朝血影和殷杜笑道,“爹,娘,你們看情兒是不是變化很多?她都要和我親近了!”

殷杜暗自摸着眼角,可臉上一直都帶着欣慰滿足的笑。

血影走了過去,看到她過來,殷情將殷沫放開,淡淡的朝她喚了一聲,“娘。”

“嗯。”血影伸手,將她攬到自己身上。

“娘,對不起,我讓你們擔心了。”靠着血影,殷情儘管沒像殷沫那樣落淚,但聲音卻充滿哽咽。

“回來就好。”血影摸了摸她的頭,冷豔的臉上也難得柔和起來,一如她們姐妹倆小時候那般,只要看着她們,她眼中的光澤就會變得溫柔。

一家四口總算團聚了,白心染和偃墨予相視了一眼,然後默默的離開了殷情的房間。

“墨予,你說情兒恢復正常了,我們是否該把這消息告訴衡兒?”走在花園裡,白心染糾結的問道。

偃墨予攬着她肩膀,帶她到角亭裡坐下,“不管說不說,他早晚都會知道。”

白心染嘆氣,“唉,也不知道這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情兒這樣子看起來是沒事了,可我們都不知道她心中到底是如何想的。你說她要是記恨着衡兒,那他們會不會再出事啊?”

偃墨予將她腦袋放在自己肩上,拍了拍她的肩臂,“他們也都不是小孩子了,這些事他們自己會處理,你也別操心太多。”

白心染皺眉,搖頭,“哪能不操心啊,衡兒那性子沒幾個人能治得了他,讓殷杜去操心,衡兒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中,若是讓血影去,血影更不善言辭,你也看到了,那混小子做事一點都不考慮後果,他若是講點道理都還好,可他一點道理都不講,簡直是讓人頭疼。”

偃墨予抿脣笑了笑,“他也不過是太在乎情兒了。”

白心染嘆氣,“這混小子比他爹還讓人頭疼,明明是一樁好事,非得被他們自己搞壞,都不知道這父子倆到底是啥變的。”

夫妻倆在角亭裡說了許久,還是想不出好的辦法,實在頭疼,白心染只好拉着偃墨予離開,“墨予,讓你找人給晨兒看日子,日子看好了嗎?哪天的日子最好,趕緊定下來吧,我看晨兒都急得不行了,這幾日天天派人來催我。”

偃墨予皺眉,“有何好急的,人不是在他身邊麼?”

白心染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當年娶我的時候怎麼不說這話?人家晨兒等素素可是等了好幾年,比起來,你當年不知道比晨兒猴急了多少。”

偃墨予摸着鼻子望天。

見他那心虛的樣子,白心染撲哧笑了起來。

聽到她笑聲,偃墨予俊臉一黑,“有何好笑的,好歹我忍到了成親以後才碰你!”

“呵呵……”白心染撲倒他胸膛上悶笑。是,他的確夠能忍了,結果成親當天丟下那麼多賓客先把她吃了再出去招待客人。

曾經的那些往事細細數來,就彷彿在昨日一般,儘管他們不再年少,但攜手走過的日子一如當初那般甜蜜,他對她的愛、對她的寵一如當年那般深濃,從來沒有淡過。

如今看着兒女長大成人、成婚生子,每一件事都能深深的觸動他們,總能讓他們情不自禁的想到當年的那些甜蜜……

……

殷情恢復的事白心染還是給柳雪嵐送了消息去,也就在柳雪嵐收到消息的當天晚上,被她關在密室裡的夏之衡又一次逃了。

從殷情醒來之後,殷沫只要有時間都會去她房裡陪她,儘管殷情話不多,大多時候都是殷沫一個人在那說話,但殷情還是會迴應她,殷沫的性子有些大大咧咧,時不時說些小笑話還能把殷情逗得輕笑幾聲。本就是親姐妹,雖說兩人以前鮮少在一起說話玩樂,但血濃於水的親情讓兩姐妹相處在一起很自然。

殷沫活潑,話也多,但還是分得清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在殷情面前,她是絕口不提夏之衡,甚至連自己的寶貝兒子都不提,她知道殷情小產過,這對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是很深很痛的事,她怕提到孩子會讓殷情想起那些痛苦的經歷。

她不提,不代表殷情不問,殷沫正說着府中的一些趣事時,殷情突然就問了,“姐姐,能讓我看看楚兒嗎?”

殷沫瞬間緊張起來。

殷情目光直直的看着她,再次輕聲問道,“姐姐,我想看看楚兒。”

這算是妹妹第一次懇求她,殷沫糾結了片刻,還是點了點頭,“嗯,你等着,我這就讓人把楚兒抱過來。”

很快,小傢伙被奶孃抱到了殷情房中。

把孩子遞給殷情的時候,殷沫都還有些遲疑,一直都小心謹慎的觀察她的反應,不過見殷情眼中閃過一絲光亮之後,她最終還是把孩子放到了殷情手中。儘管殷情面色上很平靜,可那眼中隱藏的歡喜還是讓她捕捉到了。

殷情動作僵硬的抱着襁褓,目光落在小傢伙小小的臉上時有些呆滯,她沒帶過孩子這是肯定的,殷沫也看出來她不會抱孩子,半天了一動都不動,那樣子似乎是怕驚倒了襁褓中的小傢伙。

“情兒,你不用怕,他在襁褓裡裹得好好的,雖然現在軟乎乎的,可還是很好抱。”坐在殷情身側,殷沫手把手的教她抱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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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殷情淡淡的應了一聲,目光一直都專注的看着小侄子的臉。當小傢伙突然咧開嘴時,她身子微微顫了顫,下一瞬,她脣角突然勾了勾,淺淺的笑容顯在她白皙的臉上,似春天裡的朝陽般融化了她五官的冷硬,一下子讓她整個人彷彿多了許多朝氣一樣,連身上的氣息都溫暖了起來。

殷沫算是徹底的鬆了一口氣,老實說她還真怕自家妹妹看到孩子會受到刺激。

“楚兒,這是小姨,趕緊的,多給小姨笑笑。”指腹輕柔的颳着兒子細膩的小臉,殷沫故意逗笑道。

小傢伙兩個月不到,比起剛出生時的小猴子摸樣,現在是一天比一天圓潤,就連渾身的勁兒都大了許多,那五官模子像極了偃初熙,有模有型的,算得上小美男一枚了。

殷情僵硬的抱了一會兒,許是覺得這樣抱法不好,於是將襁褓放在牀上,盯着小傢伙白膩膩的臉蛋看了片刻,她突然伸出手學着殷沫的樣子在小傢伙臉上颳了刮,儘管她指腹的動作顯得有些僵硬,可看得出來她很小心翼翼。

平常時候殷沫就喜歡這麼‘調戲’兒子,許是習慣了這樣的碰觸,在殷情刮他小臉的時候,他那小嘴咧得更大,漆黑的大眼仁也眯成了一條細縫,那樣子,可招人喜歡了。

殷沫沒從殷情臉上看出任何讓人擔憂的神色,遂也放心的讓她玩孩子,直到兩刻鐘之後小傢伙撅着嘴扭着腦袋找吸吸,殷沫才笑着讓奶孃把孩子抱下去餵奶。

殷情也沒說什麼,只是在奶孃把孩子抱走的時候目光一直都盯着奶孃的背影,眼中帶着很明顯的不捨。

殷沫其實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只能憑她的言行去猜測,她也不敢問,有些話問出口就是在揭妹妹的傷疤,同是女人,她能體會那樣的感受,一個女子還未嫁人就同男人有了夫妻之實,又有了孩子,且孩子還不幸小產,這樣的經歷有幾個正常女子能接受?雖說她和偃初熙當年沒成親就住在一起,可他們之間早就有了婚約,即便被人知道也不會有太大影響,因爲誰都知道她是偃初熙養的小媳婦,他們要成親隨時都可以。

可妹妹不一樣,她跟蜀中王既沒有婚約,兩人之間的感情愛多過恨,如今鬧成這樣,更不知道以後妹妹要如何走下去。

見殷情明顯喜歡孩子,殷沫離開的時候還向她保證以後每天都會把孩子抱來給她玩。對她來說,兒子現在本來就是給人玩的,自家妹妹喜歡孩子,只要她高興,多個人幫她帶孩子她高興都來不及呢。

這兩日,殷情都沒有出門,每日來看她的人卻很多,夏之雪每天早上都會來,一直到中午纔回去,現在她也不敢再邀請殷情去奉德王府了,而是每次來都會帶很多吃的,就跟專程送吃的似的。

慕容素素住在宮裡,在殷情醒來的當天晚上就來看了殷情,原本她是想留在承王府的,但夏之晨沒同意,兩人在承王府住了一晚第二天早朝前又回宮去了。

夏之晨離開數月,剛回來,等着他處理的事情也多,再加上夏之衡最近沒上朝,偃初熙又故意耍懶,他剛回京幾乎就忙得跟陀螺似的,不過現在他再忙,也不忘把慕容素素帶在身邊。他還記得當初就是因爲忙於政事把慕容素素疏忽了,結果造成了一些誤會,有了那次經歷,他現在幾乎是把慕容素素綁在身邊,反正她也不會影響他做事,還會在身邊給他端茶送水,這日子雖然過的繁忙,但兩人之間卻也默契十足,到哪都暗藏着甜蜜。

慕容素素和夏之晨的感情殷情也看得很清楚,也知道白心染在給兩人準備成親的事,這次慕容素素從宮裡出來,她還主動對慕容素素說了幾句祝福的話。

晚上,送走殷杜和血影,關上房門的她慢吞吞的回到牀上準備休息。

房間裡燃着油燈,自從她醒來之後每一晚都必須點着燈才能睡覺。

半夜裡,窗戶邊突然傳來聲響,她驚覺的睜開眼,只是在沉默了幾息之後她又緩緩的閉上眼。

夏之衡來的時候也沒想到她會留燈,在窗外觀察了好一會兒才知道她是睡下了。

進屋一看,還真是睡着了。

只是當他走到牀邊時,牀上安靜的人兒突然翻身背對上他。

他知道她醒了。

他在牀邊,殷情睡在牀上,就這麼過去兩刻鐘誰都沒開口。

比耐心,夏之衡明顯就不是殷情的對手,他冒着被自家老孃提刀砍的危險跑過來是爲了誰,還不是牀上這個女人。他也知道現在不能跟她鬧,一鬧就會把其他人都引過來,到時候別說跟她說話了,恐怕連見一面都困難。

站了許久,他心也有些急了,一屁股坐上牀,可張了好幾次嘴都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

“殷情……”

他知道這一天早晚會來臨,只是沒想到來得如此快,他的計劃還沒實施她就醒了,他還沒有把她娶到手……

“蜀中王請回吧,讓人看到不好。”

她冰冷的語聲充滿了疏離,夏之衡立馬就露出了不滿,心一橫,直接撲倒她身上將她抱住,“你說過會跟我在一起的,爲什麼要出爾反爾?”

殷情沒推開他,只是背對着他冷漠的輕道,“騙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蜀中王不覺得可恥嗎?”

在夏之衡眼中壓根就沒‘可恥’這個字眼,被她一嘲諷,忍不住拉高了聲音,“我不管,你說過會跟我在一起的……我對你好,我發誓一定會對你好,你別這樣行不行?”

殷情沒再開口,沉默得只剩下淺緩的呼吸。

可以說她的冷漠是夏之衡最無奈、最無措的,也是最傷人的。她既然什麼都記得,那她就該知道他的心思,他都對她好了,她還想怎麼樣?

氣呼呼的將人翻過來,看着殷情冷漠的臉,他咬牙直接朝她嘴巴堵去。

殷情一動不動,任由他抓狂般的又啃又咬。

要說夏之衡最怕什麼,他現在最怕的就是她這個樣子,哪怕抱着她,他也感覺到她的心是冰涼的,她身上那種冷冽的氣息可以把人隔絕,讓他一點都靠不近。

殷情沒一點反應,反而把他自己搞得氣喘吁吁的。放開她的脣,他腦袋埋進了她脖子裡,嗅着她身上的冷氣,心裡鈍痛鈍痛的。

屋子裡很安靜,在兩個人神志都清醒的狀態下,破天荒的沒有爭吵沒有打架。

一夜寧靜。

翌日,柳雪嵐還真是提着刀上承王府的,只不過衝到殷情房間裡的時候自家的兔崽子已經跑沒影了。

殷情正在整理牀鋪,大清早見她提把剔骨刀前來,先是一愣,隨即走到她身前行了個禮,“殷情見過奉德王妃。”

沒見到兒子,柳雪嵐很尷尬,趕緊把刀別到腰後,急着去扶她,“情兒別多禮,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見外。”

殷情淡淡的抽了一下嘴角。

這是殷情清醒之後柳雪嵐第一次見她,上一次她被自己嚇住,這一次,柳雪嵐把刀藏好後,可溫柔了,拉着殷情的手徑直往桌邊走,一邊走一邊問道,“情兒啊,在這裡住得可習慣?”

這話估計任何人聽了都會感到彆扭,敢情這位把承王府當自己家了?

殷情沒什麼表情,但也禮貌的回道,“挺好的,謝奉德王妃關心。”

柳雪嵐接着又道,“情兒啊,我聽說你整天都悶在府裡不出去,你看我們家雪兒一個人在家也挺悶的,要不你到我們府中去吧,正好你們兩個姑娘家在一起能說說話。”

殷情淡淡的搖了搖頭,拒絕得很直接,“多謝奉德王妃的美意,殷情在承王府住得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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