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二哥

寵妻無度小女人你躲不掉

章盛光前腳一走,謝歡就調了六點的鬧鐘,天一亮就拖着箱子出門,穿過花叢,一個籃球朝她飛過來,“啪”的落到她前面。

她朝球場看過去,一身運動衣褲的章盛光滿頭大汗的挺立在球場上,似笑非笑,“昨晚不是說好九點走嗎,現在才六點,還早吧”。

見鬼了,他平時不是最愛睡懶覺的嗎,謝歡面容僵硬的道:“我昨晚給院長打了個電話,他下午有事,讓我上午去他辦公室報道,所以早點走算了,你不用跟我一道走了,我自己過去就行了”。

“反正都是要去市,我早點走也一樣,你等等啊,我上樓換身衣服馬上就走”,章盛光忽然幾個跨步跳過花叢到她面前,以她還沒反應過來的速度搶走了她手裡的箱子往屋裡跑,“阿塔,你攔住她,別讓出去”。

謝歡想追上去,阿塔不知從哪兒飛快的撲出來,龐大的身軀纏的她走也走不了,追也讓沒法追,惱的她直跺腳,她行李箱都被他搶了,還用得着叫這狗來攔她嗎汊。

不足五分鐘的功夫,章盛光就穿好把他新買的霸氣路虎給開了出來,“你上不上來,不上來我就把你行李載走了”。

謝歡料到了,安靜的坐到後面的位置,章盛光蹙緊濃眉,“你坐前面來,我又不是你司機”。

“好像是你自己硬要做我司機跟我一塊走的”,謝歡淡淡笑道朕。

章盛光被噎的無言,算了,反正他昨日已經想通了,這輩子就算跟她結不了婚也不找別的女人了,反正耗她一輩子,做她一輩子的司機也不錯。

兩人顯少交流,只是在快要上高速公路時,章盛光下車買了些蛋糕和包子、稀飯上來,到了市學院,謝歡不再與他多做交流的提了行李上樓,然後去院長辦公室報道,恢復了職位,兩年沒回來,又和老朋友敘舊,很多事都和從前不同了,這一忙便是去了兩三天。

爲了避免章盛光再來家裡糾纏她,她連原來的公寓也退了,在學校附近重新找了個綠化不錯的新小區。《哈十八純文字首發》

這天晚上和溫翰敘完舊回家拿鑰匙開門時,發現門竟然沒打倒鎖,她記得自己出門前是打了倒鎖的,難不成自己給忘了?還是…。

她提防警惕的輕輕打開門,屋裡的燈亮着,電視機還放着新聞頻道,桌上擺放着四個小菜。

難道自己走錯了屋,還是這間屋鬧鬼?她四處望了望。

“你回來啦”,旁邊的沙發角落裡突然冒出一個聲音,她嚇得一愣,看過去,一身灰色家居服的男人盤腿坐在他新買的咖啡色沙發裡,懷裡還抱着一個抱枕,儼然是這裡男主人的架勢。

饒是在國外經歷過不少事的她也無法再冷靜淡定,火冒三丈了,“你爲什麼會在我這裡,不對,你是怎麼進來的”?

“你不在家,我難得等,就請了開鎖的過來”,章盛光早料到她反應,絲毫不害臊的露齒笑道。

“你找開鎖的來開我家的鎖”,謝歡咬牙切齒的指着自己家的門,她發現他比兩年前更加惡劣過分了,“有沒有搞錯,你憑什麼啊,我們早玩完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分個手罷了怎麼跟你說了幾次都說不通啊”。

“我們是分完手了,可我還是你二哥啊”,章盛光慢吞吞的掀起眼簾:“二哥來你家坐坐也不行嗎”。

謝歡要真信他的話就是豬了,她吸口氣,定定神道:“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你跟蹤我”?

“謝歡,我是你二哥知道你住的地方很奇怪嗎”,章盛光無辜的眨了眨黑汪汪的眼珠子,“以後二哥我每天都來你這給你做飯菜,打掃衛生”。

“我不需要,我自己有手有腳都會弄”,謝歡發現自己簡直難以跟他溝通,“章盛光,你再這樣別怪我報警了,你這是私闖名宅,是犯法”。

“你去報啊,咱們倆的戶口都是登在一個本子上的”,章盛光淡淡道:“就算你叫來律師打官司,把我關到監獄去,我都不會放棄的”。

“你簡直是無賴之中的極品,極品之中的無賴啊”,謝歡冷冷的深呼吸,“不管你怎麼做,我都不會和你重新在一起的,我們之間絕對絕對不可能了”。

“我收拾碗筷了”,章盛光似沒聽見般,站起身來把桌上的飯菜收拾進廚房裡,“對了,我把對面的房子租下來了,以後跟你就是鄰居,你要搬走我也會跟着你搬的”。

謝歡錯愕,有沒有搞錯,她就是爲了擺脫他才搬得家,結果倒好,還讓他搬到對面來了,若是別人還好,叫幫人收拾就算了,可這個人偏偏是章盛光,戶口本都是寫在一塊的,在法律上是兄妹,是親人。

“碗不要洗了,麻煩你先回去好嗎,我要洗澡睡覺了”,謝歡走過去拿走他手裡的碗,不客氣的推着他往門口走。

“那好吧,晚安啊”,章盛光跌跌撞撞的到了門口,倒也沒再勉強,“對了,我做了曲奇餅在烤爐裡,應該可以了,你記得吃掉”。

謝歡懶得再聽,直接把門給“啪”掉,回頭轉身進了廚房,廚臺上放着一個嶄新的烤爐,八成是他自己買過來的,她打開,撲面而來一股巧克力香味,烤盤裡鋪滿了圓形的曲奇餅乾。

她一怔,拈了塊放進嘴裡,又甜又濃,味道和在超市裡買的餅乾差不多。

在看了看垃圾桶裡調到的菜,剩了一大半,賣相也比從前煮的好多了,看來這兩年他確實是改變了些。

不過都沒用,無論他做再多她都不會再接受他的。

她將烤盤裡的餅乾全部倒掉,拉上衣服洗澡睡覺去了。

第二天才起牀就聽到外面有敲門聲,她透過貓眼一看,章盛光整齊的立在門口,“謝歡,你再不開門我又要叫開鎖的來了”。

“你又想幹什麼呀”,謝歡拉開門,無力的道。

“我買了早餐”,章盛光舉起手上的土司、牛奶和湯粉,“一塊吃吧”。

“謝謝,我沒興趣”,謝歡將門口一合,他膝蓋擋住,腳往後一踹,便溜了進來。

“你不吃了我就不走”。

“那你別走吧,住到這裡,反正我要出去了”,謝歡轉身去浴室洗臉刷牙,等出來時,差點撞到立在門口的鐵板胸膛。

“謝歡,你把我昨天烤的曲奇倒了”?章盛光皺眉不高興的道。

“是啊,倒了”,謝歡冷淡的直視他。

章盛光忽然覺得她這樣的眼神太傷害人了,“你以前很喜歡吃的”。

“以前是以前,現在口味變了,再說到國外走一趟,發現還有更多好吃的”,謝歡繞開他進房整理好被褥。

“哪裡有比這個好吃啦”,章盛光微冷起俊臉緊跟着她,“是身材比我好,還是比我帥啊,我告訴你,外國人男人花心又隨便,你沒看那些電視劇,他們最愛玩一夜情了,認識不到一天就能跟女人滾上牀,我雖然也是犯過,但也就那一次,現在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我可不像他們身上還有腥味,惡習死了”。

“哪裡有腥味了,我怎麼就沒聞到過,外國人也分很多種類的好不好”,謝歡拿起牀頭的包,忽然站直了盯着他雙眼,微微一笑,詭異的壓低了聲音,“要說到他們哪裡好,多的數也數不清,尤其是他們那裡比你強大多了,至少讓我嚐到了無數次跟你沒有過的高、潮”。

“你…你…”,章盛光面容立時血色褪得乾乾乾淨淨,胸口起伏,怒容滿面,傷心、生氣讓他連話都結巴不清,“…不要臉…”。

“我說的是實話”,謝歡收起笑容,不再看他往外走。

章盛光抓心撓肺的痛,她肯定是故意氣他的,不能被她激的沒理智,“實話?我看是假話,你說,你以前哪次跟我的時候沒有高、潮,你每次可都是哀求着說不行了,我的技術一點都不比別人差”。

晚上二更這幾天人非常的不舒服,寫的不好見諒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