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告白

寵妻無度 小女人,你躲不掉! 酒醉告白

進了公寓,她把一路上連連呻吟的章盛光扶到牀上。

他實在太壯了,自己是累的九牛二虎之力都試出來了,幫他脫掉鞋子,剛坐下喘過去,某人就翻轉着身子扯弄起胸前的襯衫釦子,“難受…胃好難受…”。悌悌

“喂,你不會想吐了吧,等會兒啊”,謝歡飛快的找到垃圾桶過去,結果還是晚了一步,章盛光趴着身子“哇啦啦”的全吐出來,一半及時吐在垃圾桶裡,另一半吐在地板上。

屋內滿是令人想吐酸酒味。

謝歡垮下雙肩,她到底是抽了哪根筋要把他帶自己公寓裡來,大半夜的不睡覺來折騰她,就是怕章家的人誤會他大晚上的要自己送她回家,兩人有什麼曖昧。諛

早知道就不該管那麼多讓樑鳳蓉去照顧他。

她起牀打開窗戶好讓酒味散出去,再拿拖把將地板拖乾淨,那邊他又在呻吟“口渴”。

她倒了杯溫水喂他喝下,他喝完後胃裡舒服了很多,眯着找不着焦距的雙眼,“謝歡…”。

“嗯,是我,快睡吧”,謝歡擺好枕頭,扶他躺下,他卻突然使力握住她手腕不許她離開,“不許走”。

“我沒走…”。

“我知道你就想離開我”,喝醉酒的他臉頰通紅,薄脣像抹了口紅似的豔麗,嘟囔着竟帶着落寞和傷感,“以前的我哪裡都不如我哥…,我心裡清楚,你不喜歡我喜歡他也正常,可現在的我要什麼有什麼你卻還是…不把我放心裡,一點…位置都沒有…”。諛

“沒見到你的那七年…我好幾次想打電話給你…可我怕…怕你恨我,怕你恨我要了你的初次…其實我不是故意的…我那時候就是…喜歡你…”。

喜歡…。

謝歡錯愕的看着他蠕動的脣片,如果不是他喝醉了就,吐出了真言,她都不敢相信他喜歡自己。

那時候她明明對他很兇,常常用各種語言打擊他,是絕沒想過會喜歡她的。

可是她忘了,在自己最墮落的時候是他堅持着不斷把自己往上拉,在邰市看到章思璟和詹苑青在一塊,而她大半夜的流落異地,是他跟着跑過來帶她回去還安慰他,她生日的時候,是他擠着時間去外面的河裡學游泳奪了獎幫自己買筆記本,自己被人逼着拍了裸照,他第一個衝去找邱子旭打架還進了警局……。

他是最自己好過的,可他的好總被一些令她厭惡的行爲遮住了,以至於從來沒仔細看清楚過,原來他喜歡她。

爲什麼這句話沒有早點說呢。

也許早點說最開始的她也會有些喜歡上他的,他們這對冤家會互相喜歡,然後從打鬧中生情,也許長大便結婚在一起了。

可是一條路走錯了,她愛上了章思璟,卻把清白給了章盛光。

“謝歡…八年前,我把你讓給了我哥,可是八年後…我絕地不會…”,章盛光強制性的把她腦袋按壓到肩膀上。

喝醉了酒的他力量更橫,謝歡上半身壓到他身上,分外的彆扭,撐起的手臂想離開,左側的脖子上男人的臉密密麻麻的呼吸和吻鑽到上面,過了凌晨他嘴角冒出了些新鬍鬚,有些扎人。

“章盛光,你先睡好不好”,她知道他要做什麼,心裡暗歎,不是醉了嗎,現在在車上醉的還能不省人事,怎麼一回家就色狼的本性發作了。

“不睡,只有我要你的時候我才覺得你是我的”,章盛光突然翻過身,重重的壓着她,狠狠的吻她,舌頭糾纏着她的小舌。

一股酸澀的難聞的烈酒味撲鼻而來,謝歡幾欲作嘔,使勁推開他腦袋,想走,他穩住她身子,去吻她下巴和脖子。

那兩處是她最敏感的地方,隨着他的親吻時間加長,他狂躁的心逐漸變得安定下來,由瘋狂的掠奪變成了深情的親吻。

謝歡看着上面臉上***漸生的男人,今天晚上不過短短的一個多小時,卻發生了太多的事,忽然連推開他的力氣都沒有了,也不想再掙扎,不想再反抗。

就這樣吧,一切順其自然,就像自己從前努力的讀書出國留學,可到頭來如何,還是什麼都要靠別人,什麼都做不好,也做不了。

章盛光慢慢的離開她的脖子,埋着臉往她胸口下面親去,她上面穿這件休閒外衣,裡面是件圓領的T恤,他弄了半天也沒脫掉,索性從下襬掀開,舌頭不住的吮、吸她粉紅的肌膚,另一隻手卻分外的粗魯,弄得她很弄,但是粉色的頂端卻不爭氣的慢慢成熟,化作誘人的果實。

他喝了酒,身體早已像烈火般,根本經不起她一點誘惑,迷濛的眼睛裡冒出***的霧靄,幾乎是迅速的脫掉自己的衣物,提槍上陣,猛然一衝,***的全部埋沒進她身體裡。

“啊…”,太過突然的動作,裡面完全沒有溼潤,謝歡疼的額頭冒出了冷汗,伸手胡亂的去抓他肩膀。

章盛光得償所願,燥熱難耐,託着她臀部跪坐起來,全身就像着火一樣,吻着她臉頰、頭髮,溢出粗重的低吼,下身大力的衝撞。

隨着他的每次強悍進出,謝歡當真是痛的快暈厥,幾乎承受不住他的掠奪,身體不

住的往後傾,雙手在他背後揉捏、遊走,留下一道道屬於她的鮮血痕跡。

他卻絲毫未曾察覺,深陷在巨大的***裡,不許她有一絲逃避的抱着她抵壓到牀頭背上,交連處密不可分,“啪”擊聲連連,帶出一大片溼意。

“啊…啊…”,她身體內不知何時從疼痛轉變成灼熱的岩漿在沸騰了似的,拼命的搖着頭。

章盛光喉間低吼,忽的把她身體往上一拋,腰身和手臂蓄積力量,傾身做出最猛烈的攻擊。

她受不了那樣深入骨髓的姿勢,全身抽搐,一團團烈焰在體內綻放,她全身的細胞都在劇烈的收縮。

章盛光喉間也溢出歡愉的悶哼聲,像泄了氣的皮球抱着她滑躺到牀上,壓在她身上直喘氣。

謝歡被他壓得難受,想推開他,推了半天也沒動靜,一擡頭髮現他眯着眼趴在自己胸口舒服的睡着了。

他累了,她也很累,睜着眼看着天花頂,卻一點睡意都沒有。

她只要稍微一彆頭便能看到他英俊帥氣的臉,便不由自主的想起周鵬之那四個四五十來歲的老男人,跟那個十八、九歲的少女比她是多麼的幸運。

可她卻無能爲力,還得幫別人強、暴少女時把風。

作爲一個人,她失敗的一塌糊塗,幾乎是沒用。

她所堅持的正義是錯的,這個世界上有權有勢便能大過一切,當你什麼都沒有,便什麼都做不了。

她胡思亂想間到了凌晨四點左右才睡着,半睡半夢間看到一個滿是血臉的少女朝她撲過來。

“爲什麼你不救我…你可以救我的…你們都是一夥的…你跟周鵬之沒有什麼兩樣…”。

“你們都是禽獸…”。

“會有報應的…”。

……。

“不,我不是,不是”,謝歡着急的搖着頭,感覺那個少女要撲過來把自己吃了,她害怕,她心慌。

“謝歡,你醒醒,醒醒…”,身邊的人有人喚她,拍她。

她騰地睜眼坐起來,屋內一室明亮,明亮的光線從落地窗照進來,旁邊光着上身的章盛光愕然的看着她,“你做噩夢了”。

“我…”,謝歡摸了摸額頭,上面都是冷汗,溼漉漉的。

“你沒事吧”,章盛光抓住她的手,冰涼冰涼的。

“我沒事,沒事”,謝歡推開他的手,隨手找了間長外套穿上快步走進了洗手間,看着鏡子裡的自己,瞳孔烏黑,臉色蒼白。

她用冷水洗了把臉,呆呆的望着從水龍頭裡流出來的乾淨自來水。

“你幹嘛一直開着水龍頭,槽裡的水都快溢出來了”,直到章盛光走進來趕緊幫她把水給關了,“謝歡,你到底怎麼了”?

中午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