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炎想到這裡,就停止了腰桿,理了理自己的衣衫,身姿款款的朝着那兩個警察走去,站在他們身前,斂了斂神色,淡淡的開口:“你們別忙乎了,我就是你們要找的‘小偷’。”
兩個警察面面相覷,看着展炎身後的法拉利,其中一個呵呵的就笑了;“這位先生,您喝多了逗我們玩呢,一個富二代沒事幹,拿警察消遣啊?”
展炎生平最討厭別人說他是富二代,還有就是這樣吊兒郎當的語氣和自己說話,他斜睨了一眼兩個警察,說出的話,又毒又賤:“我逗你玩?你以爲你是狗啊?”
兩個警察臉色一沉,年輕的那個到底沉不住氣,伸手推了展炎一下,就爆了粗口:“你TM找事是吧?”
只是年輕警察的話音還沒落,展炎直接一拳就打在了他的臉上,剛纔對伊笑現殷勤的帳他還沒算呢,現在竟然敢對自己爆粗,簡直是找死。
所以,展炎的力氣用的特別大,一下子就把年輕警察撂倒在了地上。
剛纔兩個警察還不信展炎是小偷,不過他這一出手,就算再不信,毆打警察,展炎也免不了去公安局喝杯茶了
到底是年輕氣盛,又是雄性生物,攀比心也有點,年輕警察一開始看到展炎的時候,就有些自尊心受挫了,現在又被他無緣無故的揍了一拳,心裡正蹭蹭的冒火,說什麼都不能輕易的放過他。
而且根據同事的檢查報告,從伊笑家裡收集的指紋和頭髮,和展炎有着百分之百的匹配,這下,展炎入室盜竊和故意傷人的罪名,可逃脫不了了。
展炎到了公安局,才發現自己的身份證和駕駛證都沒帶,他低着頭翻了翻手機,最後還是選擇了夏邑的電話,給他發了信息,讓他來公安局保他出去。
年輕警察簡單的做了一個傷口處理,就親自跑來審問展炎,說話的語氣別提多囂張了:“我警告你啊,這裡是警察局,上面還有監控,而且我手裡有十足的證據可以告你入室搶劫和蓄意傷害,現在我問你什麼,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全部說出來。”
展炎坐在椅子上,翹着二郎腿,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頓了頓才譏諷道:“你哪隻眼看我入室搶劫了?搶了什麼?劫了什麼?報案的人家丟了什麼?”
警察被這三個問題問得有些怔愣,想想確實報案人沒丟什麼,就咳嗽了一聲,繼續問:“那你三更半夜跑去人家家裡幹什麼?還弄了一地血?報案人懷疑你對她圖謀不軌,你不把這事交代清楚,就別想出去。”
展炎沉默了。
他總不能告訴這些警察,是跑過去給伊笑換燈泡,然後從板凳上摔了下來,傷到了屁股吧?
“問你話呢,你啞巴了!”年輕警察兇狠的拍了一下桌子。
展炎一臉寒霜,加上屁股上的傷口疼得要命,眼前的毛小子還對自己大呼小叫的,要不是爲了伊笑,他何時受過這樣的窩囊氣?他從鼻子裡陰陽怪氣的哼哧了一聲,緊接着直接腰間拿出自己的小銀槍就指着年輕警察的腦袋:“你TM的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