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還是搖搖頭。
夏邑差點沒跪下:“那你怎麼知道她還是處女?”
展炎輕咳了一聲,伸出一根手指,眼神有些恍惚:“下午…這個試了一下。”
“噗——”一直沒有說話的吳澤剛一口咖啡準確無誤的噴到了桌子上,差點沒被這句話嗆死,結巴了兩句,忍不住的也跟着嘟囔道:“展少,你,你說你這是什麼事,在外面‘雄姿英發‘的,怎麼一回家,連自己老婆都搞不定?你是不是不行了,來來,找個地方,哥們看看…”
“滾…少在這給我扯淡。”展炎罵了一句。
“嘖嘖…坐懷不亂啊!”夏邑了接了句嘴:“不過話說回來,這都兩年了,你們還想耗到什麼時候,我勸你啊,能好就好,不能好趕快分了,天下女人一大把,何必單戀小雛菊呢?再說你們不是還沒有領結婚證嗎,最多隻能算的上同居,不需要擔心什麼婚後贍養問題的。”
“閉上你的嘴。”吳澤剛簡直就聽不下去了,爲了救好友一命,連忙伸手勒住他的脖子,阻止了他喋喋不休的嘴。
展炎很難得的沒有因爲夏邑的話而感到憤怒,他收回遠望的視線,目光落在了不斷扭動的夏邑身上,脣瓣勾起了一道若有似無的笑意。
“我不想放手,始終都沒有想過。”低沉嘶啞的聲音從他的嘴中溢出。
吳澤剛點了點頭:“我知道。”
“我從來都覺得她是屬於我的,應該屬於我,以前圍在她身邊的那些臭小子,我根本就沒放在眼底。可是自從在她的嘴裡,我聽到了別的男人的名字的時候,我就害怕了,是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恐懼。”
“那時候我雖然不挑破,可是我想,只要我先下手,把她佔爲己有,這樣,她就不會屬於任何男人,可是到現在,我才發現,原來她根本就沒有屬於過我,一分一秒,一絲一毫,都沒有屬於過我。”
展炎呆呆地坐在沙發上,雙有些疲憊的揉捏着鼻根,眉宇間凝固着傷心與思念,平日閃光的雙眼蒙朧起來。
“可是到現在,你都不打算放開她,不是嗎?”吳澤剛問道。
“是,只要她還是我展炎的妻子,她就不可能屬於任何男人,不管她愛不愛我,只要我們不離婚,她就永遠都屬於我一個人的。”
堅定霸道的話語說完,展炎便再度陷入了沉默,垂眼搗弄着已經有些涼意的咖啡。
這些年來,他和她在母親眼前,都扮演着鶼鰈情深的恩愛一面,在外面,他又是風流在外的薄情冷少。
但是也只有自己知道,那片從不讓人窺探的心,早就被流年所封鎖,不管一片塵埃也好,明媚春光也罷,甚至永遠繼續這場婚姻的獨角戲無法自拔,那裡的鑰匙,也始終只有伊笑一人。
無奈,不管自己掩飾的再完美,僞裝的再無情,都無法逃避當她說着她不愛他的時候,那久久不能褪去的悵然若失…
夏邑使出吃奶的力氣從吳澤剛的手腕裡掙脫了出來,大口的喘了兩口粗氣,就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