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少,您對我們的合作有什麼不滿意?還是我做了什麼讓您不開心了?您開口,只要您一句話,怎麼都行。”
展炎扭頭看了一眼徐老頭,冰炙的黑眸閃着冷漠碎光,看一眼站在遠處不敢吭聲的徐東,微啓薄脣:“徐總有時間,別把心思都放在我身上,還是多多管教一下你家公子吧,最好是讓他知道,什麼是禍從口出。”
“徐東?這個小兔崽子。”徐老頭碎罵了一句,扭頭就衝着自己的兒子走了過去,指責道:“你個小兔崽子,你說,你怎是怎麼得罪了展少?”
徐東嗚嗚的一句話一說不全,最後還是和他一起的兄弟,很委屈的把前因後果都說了一遍。
徐老頭聽完後,整個臉都氣綠了,如果不是心裡惦記着那筆生意,差點沒趟過去,他擡起手,想也不想的就衝着兒子的頭揍了一拳,恨鐵不成鋼的罵道:“你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展少是什麼人,能由得你們在背後議論?”
“還是那個伊笑,就算再不得寵,再不受待見,好歹也是展家的少夫人,就算以後離婚了,也不是你們能隨便說的。”
徐老頭雖然在教訓兒子,但是憤怒之下難免有些疾聲厲色,說的話也不經大腦思考了。
展炎已經邁出會場大門的腿突然之間就縮了回來,波瀾不驚的走回會場,站到了徐老頭面前。
徐老頭看到展炎,立刻換上一副討好的笑意:“展少,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別和我這不爭氣的兒子計較,您看那個工程…”
“離開H市,從明天開始,別讓我聽到關於你們任何的消息。”他的語氣不容拒絕的威嚴。
夏邑站在一旁很是尷尬,氣惱着自己舅舅和弟弟沒有眼色。
伊笑那可是展炎心裡的寶,什麼不受寵,什麼不待見,最後連離婚都扯了出來,這不是在老虎屁股上拔毛嗎。
可是即使心裡把他們罵了千百遍,夏邑還是不得不開口爲自己家人說句話:“展少,你給我個面子。”
“我已經很給你面子了,否則你以爲他們能這樣站着和我說話?”
夏邑摸摸鼻子,一聲不吭聳了聳肩。
展炎轉頭,居高臨下了瞥了一眼夏邑和徐東,臉的冷冷的轉頭邁步,一言不發的便走出會場。
…….
夏邑和吳澤剛跟着展炎出來的時候,他正在一樓的一家咖啡館裡喝着咖啡。
展炎擡眼看了他們一下,就直接開口:“要是想爲他們說話,我勸你們最好別開口。”
夏邑呶呶嘴,坐在了沙發上,招來侍者點了兩杯咖啡,有些調侃的回到:“我哪敢啊,誰不知道伊笑是你手裡的寶,誰敢說她一句啊,不過現在除了我和澤剛,誰知道那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展少夫人,就是你的地雷。”
展炎坐在那裡,手掌摩挲着杯子,神色雖然不是太陰冷,卻還有一些不悅。
吳澤剛端着侍者剛送來的咖啡,抿了一口,笑眯眯的接到:“不過你也是把那丫頭寵的過頭了,小時候我們兩個說她兩句,說的一不開心了,就開始踢腿揮拳了,活像個母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