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忘了,是你和茵茵下藥,讓三個流氓迷姦我,展炎纔會開槍的,要說有罪,你和茵茵也構成了強姦罪,只要我把這件事情告上法院,你們也難逃法網。”
“下藥?強姦?”李復展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的笑了兩聲,萬分可惜的搖了搖頭,反問道:“證據呢?誰看到了有人給你下藥?又有誰看到有人強姦你?徐局他們來的時候,所有的人都被展炎殺了吧,而且如果我沒記錯,在那間屋裡,所有的東西,也都讓夏邑毀了,笑笑,你要知道,凡事要講證據的,嗯?”
“證據,李復展,你也別忘了,還有一個男人活着,而且現在在我手裡,只要我讓他出庭作證,你們就別想獨善其身。”幸虧那時候多留了個心眼,把那個男人交給了曲清歌,否則現在真的沒有一處,是對展炎有利的了。
李復展的眼眸陰鷙一秒,突然間就揚脣笑了:“笑笑,你很聰明,卻也很天真,你覺得我會給他機會出庭作證嗎?或者說,做‘僞證’嗎?我知道也許你把他藏得很好,可是,如果他不在乎自己家裡的人會不會出什麼意外的話,他儘管上法庭,供出我來。”
頓了頓,看着伊笑的眉間越皺越緊,他繼續說:“還有一點,我必須提醒你,就算他把一切都招出來了,你畢竟沒有出任何事情,而我最多也只是比較麻煩罷了,可是展炎,卻實實在在的殺了兩個人。”
“笑笑,我勸你還是別冒這個風險比較好,展炎的所有犯罪的證據,包括曠世私底下的一些交易,都在我的手裡,我讓他死,只是一句話的事,如果你願意拿展炎的命做賭注,那我奉陪到底!”
李復展的每字每句,都說的格外的清晰自信,讓伊笑徹底明白了展炎的處境,還有自己的天真。
他說的對,展炎殺了人,這是事實,而她被下藥,卻最多屬於強健未遂,而那個所謂的‘證人’,完全可以把責任都推到自己的身上,總比最後被李復展除掉要好的多。
伊笑最後一點希望,也隨着李復展的笑,而徹底崩塌了。
她對於李復展的威脅,無疑是螳臂當車,不自量力,說不定,還會逼着李復展,提前對展炎動手。
她不敢,也不能拿展炎的命去堵!
伊笑的胸口,不斷地起伏着,看着李復展的眼神,也充滿了恨意,咬牙切齒罵了一句:“你真卑鄙!”
李復展覺得,事情都走到這一步了,他還有什麼好怕了,反正這輩子,他都得不到伊笑的心裡,那就乾脆得到她的人,讓她恨到底吧。
心裡這樣想着,李復展突然伸出手,就拖住了她的後腦,然後低下頭,不顧她的反抗,賭住了她的脣,舌頭不由分說強悍的探入了她的嘴中,帶着誓不罷休的味道,狠狠的斯磨。
另一隻手,抓着她的衣領,刺啦一聲,撕裂的一道口子,雪白的鎖骨立刻暴露在了空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