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的眼中閃過一抹失望,可是很快就恢復了嬌媚的光芒,擡起蔥蔥玉手在展炎的胸口上畫着圈圈,輕輕地,像是小貓撩撥一般的。
“展少,聽說您的未婚妻才十八歲呢,還是個學生吧,她漂亮嗎?和我比呢?”
安妮的手,越發的放肆往男子的衣領裡探去。
她是跟在展炎身邊時間最長的一個女人,而且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他經常會盯着自己的嘴巴看,她恍惚中從他的眼神中能夠捕捉到一抹癡情的光。
她堅信這個男人,是喜歡她的吧,卻無奈被家裡逼着結婚。
所以,她也就大膽的問了展炎這個問題。
展炎聽到了這句話,先是把她的手從自己的胸前拿了出來,漫不經心的揉搓了兩下,他扭頭對着安妮扯嘴笑了一下,眼底卻是輕蔑的:“你跟我老婆,壓根不是一個檔次的。”
安妮看着展炎,目光都癡了,壓根沒有聽出他話裡的嘲諷,她更大膽的伸手扭下了他襯衫上的一個扭頭,紅脣貼在了他的耳邊,吹了一口氣。
有曖昧的聲音傳到他的耳畔:“展少,您說,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懂什麼,哪有我瞭解您,知道您喜歡什麼,您說是不是?”
展炎的手垂在了沙發下面,有玻璃桌子遮擋着,他若無其事的探進了安妮的短裙裡,惡作劇的在她的大腿根部捏了一下。
安妮嬌嬌的嗯了一聲,受到了鼓舞,整個人更大膽的翻了個身,不顧衆人的目光,跨坐在了展炎的大腿上,伸手圈住的展炎的脖頸,紅了紅臉,就低頭靠近了展炎的脣。
展炎側了側臉,微微輕皺了一下眉間,就把身上的女人從懷裡推了一下,嗤笑了一聲:“你當然知道怎麼服侍男人,你可是千錘百煉積累的實戰經驗,我老婆這點,可是真沒法和你比。”
安妮哪裡聽不出展炎是變着法的罵她,臉色因爲他的話變得一陣鐵青,難看的很,但是作爲一名合格的情人,最基礎的入門課程,就是懂得臉皮厚。
而她,卻很好的做到了這一點。
面對展炎惡毒的話,她單純的眨了眨眼、,全當沒聽懂,撒嬌的說了句:“討厭…”
然後繼續解開展炎的第二釦子。
展炎的臉上已經出現了不耐煩的神情,變得有些冷漠,可是身上的女人一點眼色都沒有,反而扭動的尺度更大了,顯然是想憑藉自己高超的調情技術挑起男人的情 欲。
她的指尖輕撩着他的胸口,突然之間就碰觸到了一個冰涼的硬物,她好奇的把鏈子拿了出來,低頭一看,就叫了出聲:“展少,這個墜子竟然是一個小老鼠啊,真是可愛。”
只是她的話音還沒落,就看到了展炎眸光一斂,臉色陰沉沉的,就伸手把老鼠墜子從她的手裡搶了回來。
老鼠的尾巴有些鋒利,他的力氣又重,瞬間就在她細嫩的掌心裡劃出了一道紅痕。
安妮疼的啊的輕呼了一聲,不明所以的擡眼,就看到了他握着手裡的墜子,放在衣衫上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