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言年如刀子一般的眼眸再度看向蘇巖,蘇大少爺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很知趣的閉上了嘴巴。
等艾酒酒把於盛夏拽到了樓上之後,蘇巖才又指了指一旁的酒架:“喝一杯?”
這一次,霍先生沒有再對着人家飛刀子,反而指了指大門的方向:“出去喝。”
夜色寒風中,一輛蘭博基尼跑車開得風馳電掣,最終一個急停,停在了“醉紙金迷”的門口。
蘇巖摸着自己的心臟,嘴巴里還嘀咕着:“我滴個乖乖,本少爺的命啊。”
從剛剛霍言年瘋了一般開車的速度上來看,蘇巖也明白了自己的這位好友心裡的不爽估計已經壓抑很久了,他今天的胃估計是要貢獻出去了。
包間裡,霍言年拿起一瓶酒倒都不用倒出來了,直接對着瓶子就喝了起來。
“喂喂喂,你要是又要牛飲,別糟蹋那麼貴的酒啊。”
霍言年猛灌了幾口,隨即就把酒瓶丟在了一邊,那架勢是說,他不喝了!
“我靠,光年,你不是吧,不喝了?”
“不喝了,不放心。”
不放心?不放心什麼?
蘇巖愣了兩秒纔回過神,霍言年的意思是,他不放心現在這種狀況下的於盛夏,所以他不會讓自己喝醉的。
意識到這點,蘇巖立刻向自己的好友飛去了一劑鄙視的眼神。
“光年,我發現tm就是個找虐體,你說說你,怎麼就被一個女人吃得那麼死,咱們也認識那麼多年了,除了於盛夏,我還真沒發現你有什麼弱點,不過這麼個弱點,也夠你受的了。”
蘇巖伸手拍了拍霍言年的肩膀:“唉……這以前把覺得你們校花校草,王子公主,挺配的,兩情相悅,挺好的,結果怎麼你們這感情路走的,我這麼個外人看着都累。”
說着說着,蘇巖突然又笑了起來:“不過這老天還是挺公平的啊,給你了那麼多光環,總要讓你磨難磨難,所以總在你們要好的時候,弄那麼些個亂七八糟的人出來蹦噠蹦噠,有句話怎麼說來着,不經歷風雨怎麼見彩虹,是吧?”
霍言年瞪了蘇巖一眼,可是很快,他的眼睛裡就出現了一種抹不去的無奈,揚起腦袋,深邃的眼眸看着天花板,有時候他自己都搞不明白,究竟是他要的太多,還是那個女人沒心沒肺。
於盛夏不是不愛他,只是她永遠習慣性的,下意識的把他隔絕在她的世界之外。
她總是喜歡把一切事情解決好了,以一個毫無負擔的於盛夏和他在一起,她的那個世界,他永遠走不進去。
這不是他想要的,他要的愛情是兩個人身心合一的最高境界,可以把兩個人活得就像一個人一樣,所以是不是還是他要得太多?
——
另一邊,艾酒酒把於盛夏拽到了臥室裡,一手按在於盛夏的肩膀上:“盛夏,你要哭要鬧,你都發泄出來可以嗎?你這樣究竟想幹嘛?”
“我沒事!”
“你滾蛋,你沒事?哄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