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蘇巖的話,霍言年沒有開口,他知道蘇巖肯定還有下文,果然就又聽見蘇巖絮絮叨叨的說道:“光年,我栽了,我他孃的居然栽了,本少爺的信條從來是不單戀一枝花,現在我居然栽在了一個女人手裡。”
蘇巖絮叨完,又擡頭看着霍言年:“光年,我肯定是被你傳染了,以後我要離你遠一點。”
霍言年走到蘇巖身邊,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嘴角上翹:“栽了有什麼不好,至少現在我不用在你面前看見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
“栽了有什麼好!本少爺我的大好年華,怎麼能浪費在一個女人身上?來,有什麼好處,說說我聽聽。”
霍先生的腦海中浮現出之前被小女人趕去睡沙發的一幕,嘴角的笑意加深了不少:“你可以嘗試到睡沙發的感覺。”
蘇巖呆了一瞬看着霍言年,隨即張嘴罵了起來:“我靠!霍大少爺,你是腦袋被驢踢了?還是忘記吃藥了,這種體驗也叫好?”
霍言年的臉上滿是一種得意的笑:“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蘇巖看着他的樣子,活脫脫,紅果果的秀恩愛,真恨不得一拳打過去。
“我tm就是手賤,叫你來幹什麼,找虐!”
蘇巖說完,慢吞吞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坐在沙發上,一手就搭在了霍言年的肩膀上,臉上泛起一絲苦澀的笑意:“光年,你說說你,爲了個於盛夏,不顧你老爸的反對,把霍城強勢遷回國,接着不顧他們的反對,一定要娶於盛夏,結果呢?”
蘇巖說着,又灌了一大口酒:“婚禮沒有辦成,你爲了替她出氣,把楊家給攪了,你爸沒少找你吵架吧,霍楊兩家的關係,在圈子裡誰不知道,你現在倒好,直接毀了兩家人幾代的淵源,你說以後誰還敢和你霍家有什麼交集?”
“光年,你老實告訴我,爲什麼她於盛夏做什麼,你都能那麼輕易的原諒,你他孃的就真的一點兒也不在意那些事情?就說於盛夏回到你身邊這件事,雖然是你設計的,可她要不是一心爲了她那個弟弟,她會和你在一起?我就是不明白,我們這種男人怎麼能爲了一個女人這樣?”
蘇巖嘀嘀咕咕,每一句話都在說着霍言年,可總給人一種他是在尋求一個答案的感覺。
霍先生斜睨了他一眼,雖然他知道眼前這個人已經不是很清醒了,但還是開口道:“我不是不在意,就是因爲太在意,所以可以輕易原諒。”
霍言年說完,眼眸變得縹緲,他怎麼會不在意,可是霍言年很清楚,對於他來說,於盛夏纔是一切,沒有她,那一切就都不會存在。
對那個女人,他有霍言年的無數條定律,可歸結到最後,他的定律說白了只有一條——他要和她在一起。
不管發生什麼,他都和那個女人在一起。
因爲清楚這一點,他可以無條件的寵溺縱容,因爲清楚這一點,他可以無限制的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