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出來的時候,霍言玥很客氣的和南宮熙說了聲“謝謝”,然後纔跟着霍言年和於盛夏回了別墅。
路上,於盛夏問了問她昨晚爲什麼會跑到那麼遠的地方去,霍言玥沒有過多的解釋,語焉不詳的含糊了過去,於盛夏也察覺出她似乎並不想提及昨晚的事,也就沒再問。
下午,霍言年有事去了公司,於盛夏給霍言玥送藥進房間,便在她的牀邊坐下。
“好點兒了嗎?燒已經退了,但你中午沒吃多少東西,餓不餓?”
“我還好,沒事的,沒那麼嬌弱,嫂子,你們還好嗎?”
於盛夏點了點頭:“還好。”
霍言玥把手裡的水杯放下,伸手握住了於盛夏的手:“嫂子,我真的好羨慕你。”
“嗯?”
“哥哥好愛你。”
聽着霍言玥的感慨,於盛夏知道她應該是想起蘇巖了,只怕昨晚的事情和蘇巖也脫不了干係。
和蘇巖有關,自然就和艾酒酒有關,於盛夏也不好多問什麼,好在霍言玥也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只說自己有點兒困,還想休息一下,於盛夏也不打擾她,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於盛夏的精神是很好的,也沒有想睡覺的意思,走進書房裡,本來準備看看書,或者一些資料。
推門進去,於盛夏愣了愣,書房裡的東西怎麼都變了?雖然和之前的也差不多,但明顯都換過新的,在霍言年辦公桌旁邊的牆上,還多出來了一副抽象派的畫,掛在這裡實在顯得突兀。
於盛夏走過去,伸手把畫取了下來,靜靜的看了一會兒,嗯……還是欣賞不來,正準備放回去的時候,卻發現的在畫背後的牆上,多了三個黑漆漆的小洞,這是什麼?
心裡不自覺的閃過一個念頭,難道這是彈孔嗎?
這個房間,不是誰都能進來的,所以是霍言年在這個房間裡,開了槍嗎?
他爲什麼開槍?因爲煩躁,因爲氣憤,因爲她嗎?
於盛夏身上顫了一下,後知後覺的察覺到一個問題,霍言年怎麼會有槍?
對於一個連玩具槍都沒有碰過的人來說,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把畫掛了回去,於盛夏坐在霍言年的座椅上,看着桌子兩側的抽屜,他的槍不可能隨身攜帶,會在抽屜裡嗎?
於盛夏沒有翻別人東西的習慣,可現在卻真的很想看看,心裡說不出的感覺。
打開第一個抽屜,裡面是一些文件,第二個也是,第三個也差不多,最後一個抽屜上了鎖,於盛夏打不開,在書房裡找了一會兒找到鑰匙,打開抽屜,這個裡面不是文件了。
當然也沒有她想找的東西,而是好幾本相冊,或大或小,於盛夏拿了出來,翻開一看,裡面全是她,從小到大的都有,甚至還有一張是她百天的時候,光着身子在紅盆裡洗澡的時候拍的,還有她吃飯流口水的模樣。
總之,就是囧死了……
可霍言年爲什麼會有這些照片?這些照片她都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