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言年進了休息室,南宮瑾盯着於盛夏的目光恨不得殺了她,盛夏姑娘卻全當沒看見,走到霍言年的辦公桌上坐下,順手還端起了霍言年桌上的水杯喝了口水,拿着霍言年掛在椅背後面的西裝外套擦了擦嘴邊的水漬。
然後從頭至尾沒有看南宮瑾一眼。
她的眼神無疑是對南宮瑾的蔑視,而她的那麼動作無一不是在宣告,在這裡,她於盛夏是女主人,霍言年的水杯她可以喝,霍言年的外套她可以用來擦嘴。
南宮瑾氣得身子都在發顫,她之前實在太低估於盛夏這個女人了,她居然看見自己和霍言年抱在一起還能那麼淡定。
瞥了一眼站在門口的何亞文,南宮瑾還不會蠢到現在對於盛夏做什麼,咬牙切齒的丟下一句:“於盛夏,我們走着瞧。”
轉身就走了出去,她還沒到門口,就聽見於盛夏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南宮小姐,看在我們都是女人的份兒上,友情提示一句,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
南宮瑾憤憤的回頭:“你什麼意思?”
盛夏姑娘嘴角噙笑,一臉的閒適淡定:“聽不懂嗎?回去查查諺語字典就明白了。”
霍言年此時也從休息室裡出來了,南宮瑾不會在繼續留在這裡丟臉,踩着高跟鞋,大步的走了出去。
她一走,何亞文立刻很知趣的把辦公室的門關了起來。
霍言年已經換了一件襯衣出來,手上還拿着剛剛穿的那件,笑着遞給某個鋒利爪子還沒有收起來的小女人:“要怎麼處理?”
於盛夏撅着小嘴:“剪了,當抹布,物盡其用,不然太浪費。”
霍言年失笑,看來他不用解釋什麼了,眼前這個小女人對他很信任。
雖然如此,霍言年還是開口說道:“以後這種事情,不會再發生。”
於盛夏點了點頭,卻不接他的話題,而是轉向另一個話題:“你說我們婚禮的時候,言玥能回來嗎?我想要她做我的伴娘。”
“你想?”
霍言年淡淡的重複了兩個關鍵字,於盛夏猛的意識到什麼,連忙說道:“你不要刻意把她叫回來,如果她的心結還沒有打開,她回來也不會高興。”
於盛夏知道,以霍言年對她的寵溺程度,只要她想的,他都會爲他做到,她說想要霍言玥回來,霍言年肯定就會把她給抓回來,那不是她要的。
“對了,你知道言玥現在在哪裡嗎?”
“不知道。”
“什麼?你也不知道?你就不擔心?”
“盛夏,言玥鐵心要出去走走的話,她就不會讓任何人知道她的行蹤,而我,沒有派人跟蹤她,她有照顧好自己的能力,她不需要我的保護。”
聽着霍言年的話,於盛夏點了點頭,也對,霍言玥雖然私下裡神經大條,但她有能力控管一個公司,也絕對不是等閒之輩。
所以在這一點上,她是相信霍言玥的,也相信霍言年的話,霍言玥有能力照顧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