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盛夏心虛的低下了頭,等等,她爲什麼要說偷聽呢?她分明是光明正大的聽啊。
正想解釋什麼,就聽見霍言年說道:“不是,是亞文的電話。”
咦?他這個解釋的意思是,他不在意她聽了他的電話?
於盛夏的心裡滑過一絲暖流,嘴角也勾起笑容,開始沒話找話說:“那個,你晚飯沒吃多少,要不要再去吃點東西?那麼晚了,他們都睡了,要不,我下面給你吃好不好?”
於盛夏心裡想的只是她給他煮一碗麪吃,可這話傳進霍言年的耳朵,就不是那麼單純了,霍先生眼底燃起火光,挪動腳步,逼近了於盛夏一點:“我很想吃,但是……現在不方便!”
不方便?什麼不方便?
於盛夏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察覺到霍言年的視線看着自己的肚子的時候,盛夏姑娘頓悟了,這是艾酒酒和她說過的,很污很污的一句話。
於盛夏的臉頓時又紅了,憤憤的瞪了霍言年一眼:“我要去淘寶上看看有沒有強效去污粉,你需要好幾公斤。”
霍言年眼底笑意加深,他晚飯沒吃多少,睡了一覺起來確實餓了,可讓於盛夏下廚那是不可能的。
霍言年牽着於盛夏下樓,樓下安安靜靜,打開廚房的燈,霍言年挽起了袖子。
於盛夏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要自己做?”
“你下面不方便,我下面很方便。”
這話讓盛夏姑娘臉又紅了,他……他他,肯定是故意的。
於盛夏癟癟嘴,決定無視他的污,等她買了去污粉回來,一定把他按在浴缸裡,好好刷一刷。
“可是你會嗎?”
“不會!”
霍言年回答得非常淡定,於盛夏囧了,不會逞什麼能啊。
“你可以教我。”
於盛夏正要說句教不會,就被霍言年一句“沒有笨學生,只有蠢老師”給堵了回來。
於是,深更半夜,別墅廚房裡,出現這麼一幕,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挽着袖子,聽着身邊的女人說一句做一句……
於盛夏看着霍言年笨拙的動作,他明明什麼都不會,每一個動作都顯露出他的生疏不熟練,可他居然還能一舉一動做得很優雅,尤其是專注的神情,爲那已經出衆的外表再度加分。
折騰了半小時,一碗簡單的麪條終於煮好了,於盛夏先嚐了一點,味道居然還不錯,有些詫異的看着霍言年。
而霍先生在接到小女人的信息之後,傲嬌本性充分暴露:“沒什麼我做不好。”
自戀!
於盛夏在心裡暗暗吐糟一句,兩人坐在餐桌前,一人拿雙筷子,慢條斯理的吃着。
麪條蒸騰的熱氣氤氳了盛夏姑娘的視線,朦朧中看霍言年,似乎更帥了……
“唉,你要是醜一點多好。”
不知不覺說出這句話,原本溫馨的氣氛驟然一變,霍言年蹙眉看着她:“怎麼了?”
“嗯?沒……沒什麼!”
於盛夏下意識的否定着,她今天是怎麼了,嘴巴怎麼老是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