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酒酒表情也是一愣,不過她完全沒有去看蘇巖,好像完全不認識這個人似的。
吃飯的時候,艾酒酒和蘇巖也沒有什麼交流,連眼神交匯都沒有,不過於盛夏卻敏銳的捕捉到,蘇巖時不時的目光會落在艾酒酒的身上,雖然很短暫,可一頓飯下來,總有那麼幾次。
從餐廳出來,於盛夏直接就被霍言年給帶走了,只剩下艾酒酒和蘇巖兩個人。
車上,於盛夏有些心不在焉,耳邊聽着霍言年在說話,可說了什麼她完全沒有聽進去,直到車子停下,於盛夏纔回神,下意識的以爲到家了,開門就要下車,車門卻打不開。
一回頭便對上霍言年深邃的黑眸,看着她的目光也帶上了幾分若有所思,於盛夏摸了摸自己的臉:“怎麼了?”
“我剛剛說的話,你都聽見了?”
嗯?他剛剛說什麼了?
於盛夏心裡一緊,她完全沒有聽見好不好,可是看着霍言年現在這樣,盛夏姑娘覺得要是她說她沒聽見,估計會被丟在這裡也說不定。
於是連忙點了點頭:“嗯,當然聽見。”
心裡正想着:你總不能讓我複述吧。
就見霍言年挑了挑眉:“那說說看。”
“額……”
靠,鬼知道他說了什麼啊!
“那個……”
感覺到霍言年的氣息一點一點逼近,於盛夏緊緊抿着脣,算了,說不出來是死,說沒聽見也是死,橫豎都是死,她幹嘛爲難自己。
“好吧,我沒注意聽,你說了什麼?”
霍言年伸手敲了敲於盛夏額頭:“撒謊!”
咦?他是在說她撒謊嗎?
於盛夏癟癟嘴,狡辯道:“我纔沒有,我那叫善意的謊言,我要說我沒聽見,你還不是會不高興,我這是爲你的心情着想。”
說着,盛夏姑娘還擡了擡下巴,一副很有理的樣子,於盛夏的生存法則其中一項就是,當你在做一件沒有理的事情的時候,一定要用氣勢撐住場面,同樣說沒理的話時候也一樣,越沒理,就越要顯得自己很有底氣。
霍言年怎麼會看不出她的小小心思,這個女人總是有理,還能顛倒黑白,以前也這樣,明明是她的錯,可到最後都是他在示弱。
“我明天要出差,早上的飛機。”
“哦……什麼?出差?去哪裡?多久啊?”
“香港,一週左右。”
“哦!我知道了。”
車子重新發動駛入夜色之中……
——
於盛夏和霍言年離開的之後,艾酒酒就準備打車走人,可她剛走了兩步,手腕就被人抓住了,隨即被一股大力拉了過去,打開車門就塞了進去。
“喂,你丫的幹什麼?放開你姑奶奶我。”
蘇巖纔沒有理會她,立刻鎖上了車門之後,才轉眼看向她:“艾酒酒,你最多是小奶奶。”
說這話的時候,蘇巖的眼睛還在艾酒酒的某處流轉了一下,艾酒酒立刻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他是在說她某處小。
99姑娘怒了,一巴掌就打了過去:“你個爛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