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言年瞥了他一眼,開口:“你很閒嗎?閒的話,把這個給我辦了。”
說着,霍言年就從一邊抽出一張紙遞給了蘇巖,蘇巖接過一看,差點倒在地上,愣了兩秒鐘後,怒吼道:“霍言年,我不是你的員工,更不是你們牛郎織女相會的鵲橋。”
“那又如何?反正你閒!”
“你……”
蘇巖憤憤的走出了霍言年的辦公室,看着自己手裡的那張紙,靠,他都交了些什麼損友啊。
突然,蘇巖想到了什麼,原來人家興沖沖的從英國趕回來,根本不是爲了他的生日,只是爲了幾天後的那天,蘇大少爺臉現悲憤神色,他就知道,霍言年哪裡那麼好心。
這個男人可以無微不至,也可以置之不理,他可以溫柔深情,也可以冷血無情,只看對象是誰,蘇巖毫不懷疑,霍言年把他所有的柔軟面都給了於盛夏一個人。
還記得當年,他們在宿舍說到這個話題,有人問過霍言年,問他於盛夏怎麼就那麼重要?他真的可以爲她放棄一切?
當時霍言年是怎麼說的來着?
那個時候,他似乎還否定了來着,現在看看,唉……只怕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
於盛夏這邊,睡了一覺起來出了一身的汗,艾酒酒見她醒了,連忙給她把粥熱了熱,又給她量了量體溫,還有些低燒。
“盛夏,你先吃點東西,然後把藥吃了。”
一天沒吃東西,於盛夏身子發軟,艾酒酒扶她坐了起來,又從微波爐裡把雞絲粥給拿了出來,打開蓋子,鋪面的清香飄了過來。
於盛夏卻驟然皺了眉,那股想吐的感覺又襲了上來,勉強壓制着,可以又一聞見那股粥的味道,於盛夏一把推開艾酒酒,趴在牀邊,忍不住的乾嘔起來,她一天都沒有吃東西了,哪裡吐得出什麼東西來。
饒是如此,還是把艾酒酒嚇了一跳,連忙扯了兩張紙巾過來:“盛夏,你沒事吧?”
剛把於盛夏扶起來一點兒,她又是一陣忍不住的乾嘔,臉色刷的白了,完全沒有之前因爲發燒而臉色緋紅的模樣。
艾酒酒蹙眉,猶豫了半天問道:“盛夏,你不會是……懷孕了吧?”
於盛夏搖了搖頭,緩了半天才稍微舒服一點兒:“應該不會,我昨天就想吐想吐的,應該是吃壞東西了。”
霍言年在避孕這塊兒上一向認真嚴謹,所以於盛夏根本沒往那塊兒上去想,但艾酒酒卻不覺得,她之前爲了找尋資料去像一個婦產科朋友諮詢的時候,還聽說過,吃了避孕藥都懷孕的例子呢。
人爲避孕雖然成功性是比較高的,但保不齊就有什麼漏洞啊。
於盛夏不吃藥,所以他們避孕只是靠小雨傘,艾酒酒癟癟嘴,現在的產品質量未必好,萬一某一個小雨傘在製作過程中不小心被戳了個洞呢?
“盛夏,我覺得你還是去檢查一下,這種事情,萬一呢?”
於盛夏勉強笑了笑:“你腦洞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