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看見霍媽媽回x市,而霍言年完全沒有告訴自己這件事的時候,於盛夏的心裡是失落的,而現在霍言年說要帶她去見他母親了,她應該不失落了纔對啊?
而事實上,盛夏姑娘確實不失落了,而是陷入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驚慌當中。
“你怎麼?”
“我可不可以不要去啊。”
“理由!”
“我……我那個……”
於盛夏努力的編着理由,腦子裡靈光一閃,討好的笑道:“我額頭腫了不好看。”
“我媽不介意!”
“我介意啊!”
霍言年淡淡又帶着幾分威脅性的眼光看向於盛夏,盛夏姑娘立刻就把嘴巴閉上了,好吧,這個藉口似乎確實不是很好。
於是乎,盛夏姑娘今天晚上,先是陷入霍言年徒手抓帶刀搶匪的恐懼中,又是明天要見霍媽媽的恐懼中,以至於在接下來的羞羞事情中,盛夏姑娘完全不在狀態,而她不在狀態的後果就是,霍言年讓她疼了。
寵妻無下限的霍先生怎麼會捨得她疼,使勁渾身解數的撩撥,都沒有什麼用,最終只能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走進浴室衝了個冷水澡。
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幹嘛要現在跟她說這事兒啊,明擺着自找苦吃。
回到牀上,把於盛夏重新抱進懷裡,霍言年的脣抵着小女人的耳朵,輕輕的一句:“一切有我。”
他的安慰,稍微的緩解了一點於盛夏的緊張,但也只是稍微。
一直到很晚,盛夏姑娘都沒有睡着,最後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她已經不知道了,只知道,自己挽着霍言年的手,走進了一個足以容納二三十個人的大會議室裡,然後霍媽媽一臉冷漠的坐在中間,面前還放着兩個文件夾,見到他們進來,霍媽媽用輕蔑的沿着看着她,冰冷的語氣說道:“這是你們的離婚協議書,給我簽字。”
然後便又兩個彪形大漢走了過來,把她壓到了霍媽媽的面前,一手按下她的頭,然後另一人抓起她的手,沾上印泥後狠狠的壓在了紙上。
“不要……”
於盛夏大吼了一聲,這才猛地醒了過來,發現外面已經天亮了,而身邊也已經沒有了霍言年的身影。
原來是個夢……還好是個夢……
饒是如此,於盛夏還是驚魂未定,抓過牀頭櫃上水杯猛的喝了一大口,深深的喘息了兩下,纔去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十點多了。
霍城已經放假,現在也不用上班,於盛夏覺得自己因爲出汗而手腳冰涼,很不舒服,準備去洗一洗,走進浴室站在鏡子前悶悶的刷着牙,驟然看見鏡子裡的自己嚇了一跳,眼袋很重就算了,額頭上居然還有一塊明顯的青色痕跡。
她又沒有劉海可以遮蓋一下,完了完了,這下子怎麼見人啊?
手機響起,是艾酒酒的電話,於盛夏蔫蔫的接起,語氣極爲沮喪,那邊正坐在沙發上,優哉遊哉的修剪腳趾甲的99童鞋聽見好友這種聲音,打趣道:“喲,這是咱們霍先生縱情無度,累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