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艾酒酒的時候,於盛夏愣了一下,一段時間沒見,艾酒酒把她的長髮染成了亞麻金色,戴了一頂帽子,身上則穿着一身運動裝。
“妞兒,看看我的新發型,不錯吧?”
於盛夏上下打量了一下,還伸手挑起一縷,仔細的看了看:“不錯不錯,像極了秋天豐收的水稻,我說的是沒用的那部分,俗稱……稻草!”
艾酒酒白了她一眼嗎,滿臉嫌棄:“你懂什麼,這叫時尚好嗎?不過我說……”
說着說着,艾酒酒湊近於盛夏聞了聞,於盛夏一把把她推開:“你屬狗的啊!”
“對啊!我屬狗的啊!”
盛夏姑娘倒地,對啊,她怎麼把這個忘了!
“盛夏,我看你面色紅潤有光澤,但是看上去卻點疲憊,還有你身上……”
艾酒酒賊笑起來:“一股子激情的味道喲!”
於盛夏毫不猶豫的敲了敲她的腦袋,另一隻手卻揉了揉自己的腰,艾酒酒嘿嘿嘿的笑起來:“看來你和你家霍先生那方面相處的不錯嘛!”
盛夏姑娘淚目,那方面,何止是不錯啊,簡直就是過剩了啊!
之前的鬱悶還積攢在心裡,於盛夏憤憤的吐槽:“他就是個大色狼,外加大奸商!”
有一種閨蜜叫做無話不談,艾酒酒聽着於盛夏吐糟着霍先生,肚子都快笑疼了。
“你還笑!”
“哈哈哈……盛夏,你知足吧,要是霍先生不行,你纔有的哭呢。”
艾酒酒說話向來直接,盛夏姑娘面紅耳赤的瞪着她,她就知道不該和這個沒節操,沒下限的傢伙說。
“不準笑了!”
“好好好……不笑了!”
艾酒酒擺擺手,隨口問道:“那盛夏,你們怎麼個避孕法?”
“啊?”
避孕?
艾酒酒見她一臉疑惑的表情,愣了愣,反應過來,滿臉驚詫的開口:“你們不會沒有吧?”
於盛夏眨了眨眼睛,好像是有的,貌似每次,霍言年都會戴上某個保護傘的。
“有啊,就是……就是那個某種膠做的東西。”
“膠做的東西?……我說大小姐啊,避孕套就避孕套,還什麼膠做的東西,看來霍先生很會憐香惜玉啊。”
“噗……咳咳!”
聽見“憐香惜玉”這個詞,盛夏姑娘不淡定了,她可沒忘記,因爲這個詞引發的後果,瞪着艾酒酒:“他纔不會!”
艾酒酒被她瞪得莫名其妙,她說錯什麼了嗎?
艾酒酒敏銳的察覺到了什麼,越發賊笑道:“盛夏,該不會是有什麼我不知道的私……情?”
心事被揭穿,於盛夏臉越發紅了,嘴上卻爭辯着:“才……纔沒有!”
“沒有的話,你臉紅什麼?”
“我......”
於盛夏一時語塞,艾酒酒啪啪的拍了她兩下:“哈哈,你不用狡辯了,我就知道能拿下於盛夏者,非霍言年莫屬!”
打打鬧鬧間,兩人已經走到了女裝區,於盛夏一把扯過艾酒酒,爲了禁止她的打趣,開口道:“我要買衣服,快陪我挑!”
“是,謹遵霍少奶奶吩咐!”